七十年代甜蜜夫妻 - 七十年代甜mi夫妻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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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名军嫂:“反正是一个学校的,你们以后可以一起上学放学嘛。”

    “小程住校了吧?”黄政委媳妇问。

    程蔓:“对,我们大一有晚自习,晚上回不来。”

    黄政委媳妇又去问顾文英:“那你以后是不是也要住校?”

    顾文英说:“嗯,我跟明说好了,放假回来住。”

    为了方便他们男人喝酒,男女是分开坐的,各占半边桌。但谢明和顾文英是主人,两人就没分开,并排坐在男女分界线间。

    原本谢明在跟那些男的拼酒,听到顾文英的话突然转:“周三老陆会去接弟妹,以后我跟他一起去怎么样?周三在家住一晚,周四早上你再跟弟妹一起去学校。”

    这话一,饭桌上的人都开始起哄,有夸谢明疼媳妇的,有说陆谢两人一个两个都这样,还让不让他们这些男人活的,还有撺掇顾文英快答应的。

    顾文英有犹豫,可看到谢明期待的目光,犹豫的话迟迟说不,只好看向程蔓问:“方便吗?”

    谢明跟着看向程蔓,两手恨不得合起来求她。

    程蔓笑:“怎么会不方便?我们一起路上也有个伴。”

    虽然一周只多见一晚,但谢明已经很兴,不等顾文英开便:“文英以前没来过临江,以后麻烦弟妹多照看了。”

    程蔓一答应来:“没问题。”

    事说定,谢明继续跟人拼酒,顾文英也继续跟军嫂们说话。

    程蔓视线则若有似无地在两人上打转,心想这两人也不像陆平洲想的那样郎有心妾无意,还是有很大几率过到一起的嘛。

    ……

    随着两瓶白酒见底,这顿饭也终于吃完。

    就像他们吃饭前说的那样,谢明和陆平洲都喝趴了,一个被扶到主卧,一个被人抬着回家。

    程蔓不放心陆平洲,没在谢家多待,跟着回去了。其他军嫂有孩的带着孩离开,没孩的帮着收尾才走。

    等人全离开,顾文英走到窗前,将玻璃窗统统打开散味。

    窗一开,冷风争相涌,顾文英也打了个寒噤,拢了拢衣领转准备回房间,却在经过主卧时,听到里面传明的声音:“…………”

    顾文英脚步一转,走到斗柜前,冲了杯糖去。

    主卧没开窗,酒气很,顾文英将窗打开一,再将棉被抖开,搭到谢上。他好像很难受,眉间褶皱很

    顾文英端起搪瓷杯,用勺将糖舀起,往谢明嘴边送:“喝吧。”

    听到她的声音,顾文英抬起右手,握住她的手腕。

    因为动作太过突然,顾文英手抖了一,糖尽数泼到谢明脸侧。顾文英连忙起,想去找个巾,但手被攥住挣脱不开,只好开说:“谢明,你松开手。”

    “不松!”

    谢明不但没松手,还将左手也抬了起来,两手一起抱住顾文英的手在脸上蹭了蹭,闭着睛声音:“媳妇,我今天很兴。”

    顾文英神微怔。

    她有不记得,上次听他说兴是什么时候了。

    顾文英坐来,低思索着,过了不知多久,她想起来了。

    上次他说兴,是他们刚结婚那会。

    那段时间他总是笑眯眯的,好像碰到了什么好事,有次她没忍住问来,他说因为他们结婚了呀。

    当时她很疑惑,为什么跟她结婚会那么兴。

    他跟她结婚,难不是为了敷衍他母亲,让对方不要再对他的人生指手画脚吗?

    现在想想,当初的她好傻啊!

    也有可能不是傻,只是她太自私了,为了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这样安稳的生活,而忽略了很多事。

    跟谢明认识那年,她二十岁,年初定好亲事,年底就要结婚。

    她跟未婚夫青梅竹一起大,少年时还在他家里住过几年,和他的父母关系亲密。她曾以为,二十岁会是她幸福人生的开始,却没想到那会成为她人生最难熬的一段时光。

    那年夏天,她未婚夫的父亲无端被扣上帽,先是一家人被拉去游行剃,后来他母亲被人推搡摔倒,醒来后人开始疯疯傻傻。

    到那年秋天,他跟父亲一起被放,想带母亲一起去,又怕条件太苦,不利于母亲病,将母亲托付给她,他们的婚事也随之取消。

    她跟未婚夫虽然定过亲,但没结婚,他母亲又疯疯傻傻,没有人在意,两人互相依靠,日能过。

    但安稳的日没过几天,她偶然被当地革委会的一个小领导看上,对方连诱带想让她嫁给他。在她断然拒绝后,又找到她生父提亲,她生父嗅到利益,毫不犹豫答应。

    她和谢明正是这时认识的。

    但他们并不熟,所以他向她求婚时,她吓了一大,同时也很困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蹚她这摊浑

    他给的理由是为了应付母亲婚,且他们同病相怜。

    她生母早逝,父亲不慈,少年时大半时间在未婚夫家度过。而他是父亲早逝,母亲改嫁后视他为拖油瓶,对他不不顾,自小辗转于亲戚家。

    大以后,她父亲看到利益就要来她的主,联手恶人她结婚。他的况也差不多,母亲见他息了就来拉关系,隔三差五要给他媒,介绍的还全是继父那边亲戚。

    此外她有过未婚夫,因为世事无常无奈分开,他心底也有个人,求之不得。

    他可怜她,想在解决麻烦的基础上帮一帮她,所以提假结婚。

    他说结婚以后,她可以继续照顾前婚夫的母亲,也可以跟前未婚夫联系,只要跟他假扮夫妻,堵住他母亲的嘴就行。

    他还说这个时间不会太,以后她未婚夫被放回来,她想追寻更好的生活,又或者他喜上别人,他们就离婚。

    现在想起来,他给的结婚理由其实很站不住脚,给的保证也很缥缈,可当时的顾文英已经走投无路。

    不嫁给谢明,她就只能嫁给那个年龄跟她爸差不多的男人,所以她忽略了那些不合理的细节,答应了结婚。

    结婚以后他们相的时间并不多,他是军人,两三年才能回去一次,信件往来倒是不少。

    他给她写的信总是很,说的事也很琐碎,在这些琐碎的事件里,他的形象不但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褪,反而渐渐鲜明。

    她写给他的信也渐渐变,从半页纸,到一页纸,再到两页纸。

    直到有一天她买信纸时不由自主在心里算那一本信纸能写回几封信时,她才猛然发现一件事———她越界了。

    先不说他有喜的人,就说她这况,哪还有资格再开始一段

    于是当他的信再寄过来,她不再急着回信,回的信也只有寥寥几句话,报个平安而已。

    一晃,就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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