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非泽说：“你的运气真差，一般人很难找到
这里的通
，没想到你一脚踏空就来了。我们离那个东西很近，这里到
都是它的影
，正常人看了它就会发疯，你的小学妹遮住你的
睛，不让你看，某
程度上能够延缓你发疯的速度。”
“那你为什么能看？”
此问刚说
，姜也就知了答案。
靳非泽笑：“因为我已经疯了呀。”
姜也听到他仍在敲击，只是敲击的声音变得很闷，他敲的不再是石
。
姜也一面向他靠近，一面问：“你在
什么？”
“我撑不了太久，”靳非泽说，“在
不可预料的事
之前，我要先把我的手敲断。”
姜也惊了一瞬，“你……”
靳非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小也，这都是为了你，不要太喜
我。”
他这样自残，姜也怀疑他已经陷疯狂，控制不住自己了。姜也说：“别敲了，我知你在哪个方向了，你安眠药带了没有？吃两颗。”
靳非泽说：“没有了，不知掉在哪里了。”
姜也咬牙加快速度，一路磕磕绊绊。虽然靳非泽这个变态死了能为世界造福，但姜也不想
脏自己的手。即使是袖手旁观，姜也也不到。靳非泽已经停止了敲击，姜也怀疑他失血过多，没力气了。
前的遮挡忽然变淡，姜也意识到他一定是离靳非泽不远了，刘蓓害怕靳非泽，估计是想离开了。姜也自己闭上，继续前。跌跌撞撞地又走了好一会儿，姜也终于踢到靳非泽横在地上的
。
姜也蹲
摸索着，靳非泽的右手血
模糊，他真的敲了自己的手掌。姜也又摸他的
，他的右小骨折，一截断骨戳了。这伤太重，要是正常人早就
哀嚎了，靳非泽刚刚说话却像没事人似的。
姜也摸着他的断，：“靳非泽，我要帮你
急理一伤，你千万别
动。”
靳非泽没有回答，姜也摸他的脸，他的睛闭着，大约是昏过去了。
姜也放背包，脱外
，裹住他骨折的右。上的伤太糟糕，姜也没法，只能暂时不
。剩手的伤，最好能清洗一。姜也翻找背包，只摸一个空的脉动
瓶，是他喝喝剩的。
“靳非泽？靳非泽？”他喊了几声。
靳非泽没有回应。
还昏着就好。姜也站起，脱
，对着瓶
，攒够了小半瓶，把穿好，蹲
起靳非泽的手腕。姜也慢慢把洒在他手上，清洗他伤里的灰尘和泥
。最后姜也解开他脖上的围巾，把他血模糊的右手包起来。
“你什么？”靳非泽痛醒了。
“救你狗命。”姜也。
“什么味？”靳非泽又问。
姜也面不改
，“我刚刚急，在你附近解了手。”
他
觉到靳非泽有
暴躁。
“你骗我，”靳非泽说，“姜也，我要杀了你。”
人变态就算了，关键脑还聪明，姜也骗不了他。
“我是为了救你。
没有细菌，成分是无机盐，特殊况可以用来清洗伤。”
姜也在他边躺，把他的手拉过肩
，让他侧躺在他背上，再背着他爬起来，捡起背包背在
前。
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狂躁，“我脏了，我要斩掉我的手。”
“……”
“姜也，我要杀了你。”
姜也皱眉，“别闹了。”
忽然颈侧一痛，靳非泽这个疯一咬在了他脖上。
“靳非泽，”姜也冷了脸，，“你疯够没有？”
靳非泽连咬他都没力气了，不像咬，倒像是
。靳非泽放弃了，额抵在他肩膀上，低着
气。
“为什么要救我？真奇怪，我以为你会不我。”靳非泽问。
姜也声清冷，犹如冰泉，“我不是你。”
靳非泽低低笑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你是个好人。”
姜也不搭理他，从腰包里取他随带着的碟仙字报，“靳非泽，我要问刘蓓怎么走，你帮我看看我的手指了哪些字。”说罢，他问刘蓓，“刘蓓，请告诉我怎么离开这里。”
姜也把手指
在字报上，半天没动静。大概是因为靳非泽在，刘蓓不敢现。
姜也大喊：“刘蓓，我知你害怕靳非泽。你放心，有我在他什么也不了。请相信我。”
突然之间，无形之
似乎有人推动了他的手，他停在了三个地方。
“什么字？”姜也问靳非泽。
“不知。”
姜也蹙眉，“你能不能稍微
合一？”
靳非泽“啧”了声，：“你的好学妹说不知。”
姜也：“……”
这是真的走投无路了。姜也还好，除了什么都看不见不太方便，其他没什么。关键在靳非泽，他的伤太重了，必须尽快理。姜也只给他了简单的压迫止血，如果拖得太久，他的伤很可能会发炎，失血过多休克也会要他的狗命。
姜也收起字报，
了一气，艰难地向前走。他一面走，一面同靳非泽说：“跟我说话，随便说什么，不要睡觉。”
“想要杀你。”
“换个话题。”
“想喝山楂莓莓。”
“没有。”
“想要亲亲。”
“……”姜也面无表，“梦。”
靳非泽不说话了，姜也意识到自己把天聊死了，他连忙想新的话题，唤回靳非泽的意识。
“靳非泽，你是不是来过类似的地方？”
“嗯。”
姜也随一问，没想到得这个答案。姜也继续问：“什么时候？”
“八岁，十岁？忘了。”
“你怎么去的？”姜也问。
“忘了。”
“……”姜也努力保持心平气和，“你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靳非泽的声音越来越轻，“那里很黑，妈妈在追我。”
姜也觉他快要
了，他要是了，离死就不远了。姜也的心又提了起来，连忙问：“你刚刚说的那个东西，是不是太岁？”
他记得霍昂曾说依拉勒小时候说太岁在村地底，现在他们待的地方，不正是太岁这儿么？
“嗯。你想知它在哪儿吗？”
“在哪？”
“在我们周围，”靳非泽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祂注视着我们。真奇怪，祂为什么不吃了你。姜也，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姜也反问，“祂为什么不吃你？”
“我不好吃，”靳非泽轻轻说，“你甜，你好吃……姜也，你为什么要救我？”
姜也正想着该怎么回答，可靳非泽忽然不再说话了，他的脸贴在姜也肩，姜也受到他微弱的呼。
“靳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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