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白念慈非常好奇。
“当初我和依拉勒
了缅甸北面的野人山，为了躲蚂蟥和蚂蚁，刚巧碰上一个小木屋，就在里面过夜。里面就有这
样式的木偶人，我们脑袋挂
腰带的人哪有什么忌讳，就把它
来当柴火烧。谁知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这木偶人成了真人，血淋淋的挂在
上。妈的把我们吓得够呛，我当场把屋连尸
一起烧了。”
霍昂的叙述和依拉勒说的略有
，姜也凝眉看了看依拉勒。依拉勒脸
苍白，琥珀的
眸盯着那无
木偶人，神十分复杂。
靳非泽站在窗边，手搭凉棚眺望远
，忽然声：“那是不是之前见过的稻草人？”
姜也顺着他指的方向望过去，不远的吊脚楼，窗后有个稻草人的人影。姜也
，“是它。”
“真奇怪，”靳非泽眨了眨，“我明明记得它之前在三楼，现在怎么到二楼去了？”
姜也一愣，“之前在三楼吗？”
白念慈捧着摄像机过来，也看见了不远那个稻草人，“小靳记错了吧。”
靳非泽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大概是我记错了。”
大家都挤在窗板边上，与那只稻草人遥遥对望。霍昂拍拍靳非泽的肩膀，说：“行了，吊脚楼都
一个样，二楼和三楼的差别也不大，无人机在飞行过程
，通过屏幕辨别
度会有所偏差。我也记得它本来就是在二楼，不用自己吓自己。”
他刚说完，大家都看见，那稻草人缓缓离开了窗边，消失在吊脚楼的黑暗里。
所有人都沉默了。
靳非泽又眨了眨，“啊，又是我看错了吗，它刚刚好像动了。”
老村梦游
白念慈低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上就要日落，我们先撤吧。”
霍昂举起步枪，趴在窗
借着瞄准镜扫视了外一番，没有发现那个稻草人的踪影。大伙儿收拾好东西，背好背包，挨个了木梯。霍昂走在最后，一直保持警戒。回到营地，大伙儿生火
饭。照例是依拉勒掌勺，他厨艺好，一些风
蔬菜、
再加几把面条，简陋的
材能被他得
香。今天不知怎的，他似有些魂不守舍，姜也看
沸腾了好半晌他也没个动作，面条都要煮烂了。
“你还好吗？”姜也问。
他回过神来，忙灭了火，把面条捞大家的碗里。几个饭碗里挤着一个硕大的饭盆，格外突兀，那是霍昂的。
“我没事，”依拉勒叹了气，“大概是这几天没睡好，累着了，不用担心我。”
“今晚我守全夜，”霍昂走过来说，“你好好歇着吧。”
依拉勒不同意，“你守上半夜，我守半夜。”
姜也声：“半夜我和靳非泽守吧。”
霍昂挑起眉梢，“两个小年轻，没事儿别逞能。”
“靳非泽一个人解决了
染的吉吉瓦尔，”姜也提醒他们，“你们忘了么？”
他说得不错，霍昂早已发现靳非泽这小伙
手还可以。也不知他怎么掉吉吉瓦尔的，现在的生都这么猛么？霍昂挠了挠，说：“那行吧，你俩守半夜，一旦有什么风
草动，立刻叫醒我。”他扭拍了拍依拉勒，“好好睡着吧你，咱的粮全靠你，你要是倒了谁给我们饭？”
依拉勒白了他一，把他的饭盆
他怀里，“撑不死你。”依拉勒给姜也多盛了，“你，多吃。这次找到你妈妈之后，回去好好上课。这次回去好好上学，可别再分心了。不好好读书，将来会变成霍昂那样的傻。”
霍昂：“……”
吃完晚饭，各自回帐篷休息。霍昂一个人揣着枪，坐在油灯旁边守夜。密林黑黝黝一片，他那一盏孤灯恍若一颗星。依拉勒掀起帐篷，霍昂给他比了个手势，是安心的意思。依拉勒，钻帐篷。
姜也定好半夜起来的闹钟，也睡了。靳非泽躺在他旁边，安安分分的，今天竟然没有闹幺蛾。依拉勒和白念慈的帐篷熄了灯，姜也这边也熄了，四周沉黑暗，只剩霍昂那儿的一星孤火。姜也闭上，陷梦乡。闹钟还没响，他忽然被靳非泽推醒。
姜也睁开，靳非泽的脸庞近在咫尺。
“我的山楂糕吃完了。”靳非泽说。
姜也：“……”
把他从睡梦醒，就是因为这个？
“我的山楂糕吃完了，你听见了吗？”靳非泽重复。
“我今天看见你放了一整包，全吃完了？”姜也不可置信。
靳非泽无辜地了。
“去以后帮你买。”姜也
了眉心，转过想继续睡。
“我现在就想吃。”靳非泽的声音从后传过来。
姜也有些生气，“你不睡觉，吃什么山楂糕？”
“我睡着了，你会死。”
姜也扭过看他，昏暗的光线里，他微微蹙着眉，脸比平日更苍白些，很委屈似的。姜也思考着他的话，有些狐疑地想，他该不会这几天都没睡吧？姜也起开手电翻他的包，他记得他带了个药包，专门装他的安眠药。这个
神病有严重的睡眠障碍，不吃药睡不着。
药包找到了，姜也拉开拉链，药板整整齐齐码在一起，只有一片是空的。
他这几天真的没睡。正常人能几个晚上不睡觉吗？
靳非泽又说：“我想吃山楂糕。”
姜也把药递给他，“吃药，睡觉，我不会死。”
靳非泽没接他的药，低垂着眉睫，一副生闷气的样。
ban
“姜也，你真坏。”
“……”姜也疼
裂，到底谁坏？
他不想
他了，躺睡袋睡觉。
“起来，”靳非泽骑到姜也的腰上拼命晃他，“不许睡！”
他是大少爷的脾气，不达目的不罢休，姜也真想一
把他打
。正待好好同他讲理，帐篷外忽然传来轧轧的脚步声。靳非泽还想开，姜也拽住他的领，一把把他拽了怀里，同时捂住他的嘴。他靠在姜也颈侧，两个人近在咫尺，他的睛眨了眨，乌黑的睫像蝶的翅，扑啊扑的。
姜也凝神静听，外的脚步声，和昨晚如一辙。那个东西又来了，守夜的霍昂没有发现么？
二人对视一，靳非泽眉一弯，说：“有事
了。”
这家伙看起来有兴奋，黑暗里的睛有着鬼火似的森森冷光。
姜也皱眉，“你想什么？”
他怀疑这家伙想借着去打探的名杀人放火。
姜也从包里翻钉枪，“走，一起去看看。”
靳非泽轻轻哼了一声，似乎因为自己不能单独行动为所为而有失望。
他拉开帐篷的拉链，矮钻了去。姜也跟在他后，放轻脚步，尽量不发声音。那轧轧的脚步声渐渐走远，二人才绕帐篷，往油灯的方向看。灯还亮着，霍昂抱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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