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1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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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颢看看镜,直愣愣地走到门,与母亲对上视线。怎么回事?妈怎么老了这么多?

    ……

    燕颢了足足一个星期,才接受自己变成了植人、并穿到自己的私生弟弟上的事实。

    私生,弟弟。

    他满心愤恨,只觉得恶心。

    他的好父亲不仅在他还健康的时候跟别人的女人搞了一个私生,还在他植人昏迷后就立刻将私生接回了家,并昭告天

    甚至让私生霸占他的房间,他的朋友,还有父母的

    真让人作呕!

    燕颢用着这私生受母亲的关心,父亲的温和,还有曾经的恋人苏然的护,简直恨不得把这个私生弟弟挫骨扬灰!!

    大家都很喜这个弟弟。

    所有的评价都是正面的,乖巧听话,懂事漂亮,好像他才是正牌的燕家少爷似的,被所有人捧在手心。

    一个私生,怎么上得了台面?

    一个私生,凭什么占据本属于他的一切!?

    燕颢昏迷的时候,同样是十七八岁的心智,他唯一能想的报复手段,就是搞臭这的名声,恶心所有人。

    不仅如此,他还要所有人都记得“燕颢”!

    他故意在父母面前暴想要继承家产的贪婪模样,让父母厌恶这个私生

    他特意偷穿自己曾经的衣服,对着昔日的恋人苏然以及暧昧对象姜天云投怀送抱……他甚至都不用学,他就是他,只要像曾经一样对他们撒,就会引起他们对“燕颢”的怀念。

    越怀念,就反面前这个模仿的劣质品。

    不过燕颢从不和他们有过近的行为,因为这会让他觉得恶心。那都是属于他的人,绝不能让这个私生沾染一,哪怕是他的灵魂、私生也不行。

    他喜的人,都要从里到外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这期间,他无证驾驶被抓,要家里人去捞;喝得烂醉街打人,等家里人去给对方赔钱私了;和一群吊儿郎当的人混在一起,每天不务正业,甚至大学都不上……

    也许不久的将来他就会回到自己的里,所以才不要给这个私生混学历。

    他借着这,把曾经不敢的荒唐事全都了一遍。

    曾经害怕父亲讨厌自己,想要寻求认同,所以每天都如履薄冰、一板一的生活,如今终于能放开手去了。

    就算真正的自己醒不来,也决不能把继承权让给这个私生

    但很快,在刻意的安排,燕颢就认识了白成柏。

    他沉溺的很快,对苏然的意慢慢淡却,转而觉得白成柏才是自己的“真命天”。

    白成柏温尔雅,幽默风趣,最重要的是很懂他,仿佛天造地设一般和他完契合。

    他们暗联系,却苦于份的不能常常约会。即便偶尔碰面一次,白成柏也从不急于求成地要求|

    这让他有些失望的同时也松了气,可不能让这到。

    日复一日,他想要回到自己里的念越来越烈。

    直到他二十七岁、这个私生二十二岁这年,他梦乡成真了,一切都回到了原位。

    可等待他的不是万人迷的耀人生,而是父亲的杀机。

    ……

    “我是燕折,死掉的是燕颢。”还被绑着的燕折叹息,“至于我们为什么会互换我也不知,可能是因为那个算命的吧,反正很玄学……”

    他还重生呢,都不知原因。

    也许这世上就是有一些神奇的事吧。

    “这样啊……”白成柏转了转枪,“这么说来,颢颢那么讨厌你,我应该多多折磨你让九泉之的他多多开心才是。”

    燕折:“……”

    可拉倒吧。

    燕折前后一联系算是明白了,白成柏接近前四年的“他”,只是看明白燕家大少爷车祸变成植人、带回来的私生又懵懂单纯的局势,想要利用他私生份谋取燕家家产而已。

    谁料刚好那四年燕颢穿到了他上,而真正的他陷了“昏迷”。

    白成柏对燕颢有个啊,葬礼都没见白成柏现。

    燕折在心里腹诽,却不敢表来。

    他苦婆心:“你现在其实还可以跟白涧宗谈谈条件的,用我威胁他放你境,再给你一笔钱,你走远半辈也可以荣华富贵、衣无忧……”

    白成柏笑而不语。

    “你真的不试试吗?”燕折循循善诱,“这样你还不用天天上班,清盛老总有什么好当的?你看看白涧宗,每天去的比员工早,走的比员工晚,比社畜还社畜,一都望得到,枯燥又无聊——”

    “那不是和小叔你在一起之前的日?”白成柏戏谑,“据我所知,你们订婚后,四叔一周五天至少迟到三天。”

    “……”燕折虚虚,“所以你更要试试了,万一我对他来说还算重要呢?搞不好就会答应你提的任何条件。”

    “任何条件?比如在你和姑祖母之间二选一?比如用他的命换你?”

    燕折的笑容逐渐消失。

    白成柏还在继续:“你觉得哪项条件他更能同意?”

    燕折也不知怎么拖延时间了,心里有烦躁和难受。难真要栽在白成柏手里?

    如果他真死了,白涧宗怎么办?

    傲郁的白狗会不会再次回到以前的状态,甚至更严重……有白茉在,白涧宗不会轻易自杀,但自残肯定少不了。

    然后一个人浑浑噩噩地过完后半生。

    最可怜的还是自己。

    好像就没过过什么好日,十四岁到十八岁期间倒是在燕家度过一段安宁的日,可一想到成为“私生”的原因,所有温也都变得苦涩起来。

    就只有白涧宗是毫无原因、没有索取地对他好。他好不容易黏上白涧宗,走到一起,甚至都要结婚了,却又要死掉吗?

    老天给他重生的机会,结果还没上辈活得久?

    太扯淡了。

    “好了,废话了这么多,我们也该实事了。”白成柏站起,欣赏了,“今晚景不错,能死在今晚也是幸事。”

    燕折小声地呸了,你才死今晚!

    白成柏走近,冰冷的枪贴着燕折的太,另一只手握着锋利的匕首,顺着燕折的脸颊划开,鲜红的血登时渗透来。

    燕折痛得往后一仰:“你要杀要剐能不能痛快?”

    白成柏笑起来:“我们好歹也算‘缘’一场,我总得尝尝味儿是不是?”

    “那你是痿吗磨磨唧唧!”

    白成柏并没有被激到,他在不远的角落摆了台摄像机,随后再次回到燕折面前,单手割开燕折的脚绳。

    他并不打算什么,燕折一副死猪不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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