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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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燕折亲亲白涧宗的指尖,“还是早结婚吧,省得你天天想东想西哪天又反悔了。”

    白涧宗:“……”

    燕折摸摸肚:“去吃饭吧。”

    白涧宗垂眸:“不怕尴尬了?”

    燕折摇摇:“反正桌上就祖母和我们。”

    前段时间人倒是很多,白茉回来了的消息虽然没有被媒大肆宣扬,但是圈里瞒不住,各家亲戚或生意伙伴来了个遍,又是喜又是送礼的。

    白茉的娘家人也来过了,但当年他们关系本就生疏,因此也没有提接走白茉,住了一礼拜就走了。

    只要人少,基本都在小餐厅吃饭的。

    燕折冒了个,白萍还没开吃,应该是在等他们。

    “祖母。”

    白萍看着他上的伤,轻叹一气:“刚刚在你们房外,医生说你俩想单独,祖母就没去。”

    “没事的,就破了。”

    老实说,燕折对白萍虽然不多,但激是有的。

    至少白萍没有阻止他和白涧宗在一起,也从未对他说过什么难听的话,比如“拿着五百万离开我孙”之类的。

    如果真在刚重生那会儿这么说了,燕折说不定真会拿着五百万走人,也就没有后面这一系列的故事了。

    “是我们白家对不起你。”白萍突然,没等燕折说什么就摇,“吃饭吧,多吃。”

    因为骨折好了,餐桌上不再是清淡的饭菜,至少有一半都依着燕折的味。

    祖孙三人之间的气氛也算温馨,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额角的伤在药的作用还有辣辣的,让燕折止不住地去看白萍正对面的副主人位。也许有一天,白茉也能清醒地坐在这里,和他们一起谈天说笑。

    白萍说:“最近他们都在问宴席的事,我想着就不办了。”

    照老一辈的习俗,白茉活着回家这么大喜事该大摆宴席才是,以表达对白茉归来的重视。

    但白老太太都这般年纪了,不再想这些表面功夫,也不希望白茉彻底暴在众人视野被当茶余饭后的谈资,只希望她好好的,慢慢恢复,后半生平平安安。

    “也好。”白涧宗没什么意见。

    “明儿个我要去一趟,家里你们俩多照看。”

    “好。”白涧宗问,“很远?”

    白萍摇摇:“来回一个白天差不离。”

    白涧宗没说什么:“您注意安全。”

    吃完饭,燕折推着白涧宗散步消。今晚的月亮很圆,星星也多,看来明天是个好天气。

    想来也不会更坏了。

    燕折拿手机自拍了一张,涂了药的额额外显,丑丑的。

    “白涧宗。”

    “嗯。”

    白涧宗回首的刹那,燕折快门,将这一瞬间永久定格,背景里的月亮竟然衬得白涧宗有几分宁静温柔的觉。

    当然,这份宁静温柔是相较于以前的白涧宗。

    “有什么好拍的。”

    “就拍。”

    燕折翻着相册,其实他偷拍了白涧宗不少照片,特别是白涧宗发烧住院那段时间,时不时就要来上一张。

    还是帅的。

    他快步跟上椅,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白涧宗没回:“我瞒你什么?”

    “刚刚。”燕折问,“你跟秦烨打电话说什么?”

    白涧宗:“……你不是听到了。”

    “就听到一,不是很明白。”燕折说,“你给解释解释。”

    “苏友倾和家里的人有勾结,昨晚发现他的踪迹后,就找人充当他勾结的那个人派来帮他的,送他去国外。”

    “……偷渡?”

    “苏友倾自己的路,我只不过顺了他的心意而已。”白涧宗眉间一片翳,幽冷:“秦烨会在间掉个包……他最后上的那条船的终,未必会是他想去的地方。”

    燕折抿了:“会有什么意外吗?”

    “也许。”白涧宗,“他已经不在榕城了,唯一可能现的意外就是他还没跑掉就被警察抓到——那就算他走运。”

    燕折不懂这些,但他猜如果秦烨要动手脚,唯一可作的地方就是“船”。这偷渡船他也在电视上看到过一些,很恐怖的样

    而秦烨和白涧宗绝对不可能给苏友倾找一个发达的国家为终,最大可能的就是周边的几个小国,其程度可想而知。

    再钱,找关系,苏友倾只会生不如死。

    “不意外,你这辈都不会再见到他。”

    “那燕驰明岂不是要一个人坐牢?”

    白涧宗嗯了声:“甘静不会放过他的。”

    其实要去的人很多,不止燕驰明,还有房安医生、孤儿院黄院,他们的罪名已经铁板钉钉。

    白涧宗也履行了承诺,孤儿院那些有缺陷的孩他都会资助治疗。

    燕折随:“没有了黄院,孤儿院日常开销恐怕不够。”

    “跟我有什么关系。”

    白涧宗是一个冷血的人,至少如今是。

    “黄小宝”从来就没幸福过,那些用他卖钱存活来的孩也没资格活得富足。

    “你也不许给钱。”白涧宗恻恻回,“给我发现了你就完了——”

    燕折心里满得不像话,突然说:“我想跟你接吻。”

    “你……”白涧宗环顾四周,咬牙低声:“别这么浪,老宅到都是人。”

    “我就浪,你亲不亲?”

    白涧宗郁着脸,觉燕折一句就是“你不亲我就去找别人了”。

    白涧宗调转椅,一把将人拉弯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就推开:“好了。”

    “我还没尝到味呢。”

    “我是菜吗还尝味——”

    白涧宗没好气的话音刚落,就又被燕折堵了回来。

    这次的吻持续了很久,缠,呼湍急,白涧宗原本推拒的手很快失控地反过来禁锢燕折的腰,反客为主侵略燕折的腔。

    被到上颚,燕折忍不住发笑:“……”

    嘴又被咬了发麻,全都酥了,燕折彻底倒在白涧宗怀里:“不亲了不亲了——”

    白涧宗:“没用的东西。”

    燕折:“我不是个东西。”

    说完他觉不对劲,怎么好像把自己骂了?

    “你才不是个东西。”

    白涧宗瞥他,往推:“自己去走,再不动动都要成猪了。”

    “你放。”燕折底气不足地说:“我明明还很瘦。”

    白涧宗嗤笑了声。

    这段时间虽然燕折吃的清淡,但耐不住都是一些很有营养的昂贵材,加上每天都不动,重只增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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