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1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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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膛剧烈起伏着,白涧宗直接气醒了。

    他睁开,神郁地缓了好一会儿,才撑着挪到椅上,朝门驶去。

    绵绵不休的暴雨仍旧没停,半敞的房门外,燕折安静地躺在沙发上,叶岚君轻柔引导的声音响起。

    “现在,你的面前有一而狭窄的走廊,周围昏暗仄,沉闷的暴雨声砸落在前方,你慢慢地向前走,在走廊尽看到了一扇门。”

    “——你推开了这扇门。”

    作者有话要说:

    来,52个红包。一章在午发。

    第77章 嘴怪

    燕折不是走那扇门的。

    他是被扔去的。

    甚至来不及回看,就本能地抱住的鞋尖踹在上,痛彻心扉。

    “胆大了……”男人大的影笼罩着他,,“我买你回来,是让你带着我太太逃跑的?”

    他鼓起勇气:“他不是你太太。”

    男人显然被激怒了,又是一脚踹来。瘦小的蜷缩成一团,痛苦地着。

    男人拿起一,并拖来一张椅:“爬过来,跪。”

    “……”

    “三。”

    不用数到一,他就拖着膝盖颤抖地爬了过去,倔是没有好的,逃跑失败必然要受到惩罚。

    和小孩手腕一样的木打在背上、上,他最初还能忍耐,可越来越密集的疼痛已经超过了能承受的阈值,几乎叫他摇摇坠,泪唰唰地掉来。

    “敢哭声试试。”

    他猛得一颤,抑制住了即将的啜泣。

    还记得第一次嚎啕大哭的时候,不仅被打得半死,还被断了三天

    太饿了,饿到想死。

    那觉比疼痛更难以忍受。

    “不错。”男人的声音仿佛被消磁过,有些失真,语调慢条斯理,“驯养孩就像驯养狗,只要控制住,也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让他变乖。”

    他确实变乖了。从最开始的嚎啕大哭、到如今能违背哭声的本能也不过184天。

    男人扔掉木,扯了扯衣领转离开。

    奄奄一息倒在地上的他颤颤巍巍伸手,试图抓住男人的脚踝,他知,对方要去找妈妈了。

    可他阻止不了,没力气了,只能目睹着男人模糊的背影远去。

    动不了了,好像断了。

    他会这么死掉的吧,等不到医生了。

    好像也不错。

    在这个的地方,只有痛苦与饥饿围绕着自己,倒不如现在就去见阎王。

    可妈妈怎么办呢?

    他死了,谁来替妈妈挨打呢?

    神志不清的妈妈总会惹到鬼生气,可她的已经很差很差了,受不得惩罚,所以男人每次和妈妈见面后,都会把怒气发在他上。

    一沉闷的雷鸣炸响,他浑一颤,死死抱住自己的膝盖,蜷缩成一团。

    今晚不会有人抱住他说“妈妈你”了。

    因为妈妈自顾不暇。

    墙遮挡了他的视线,却无法隔绝他的听力。他松开膝盖,无力地捂住耳朵。

    死掉吧。

    都死掉吧。

    “起来,燕折。”有声音对他说。

    谁是燕折?

    他依旧蜷缩在地上,只是睁开了,麻木而茫然。

    “该起来了。”那个人说,“放松,气、吐气……”

    “痛苦逐渐离你而去,先是你的胳膊,它到了无与比的轻松,接着是你的,最后是你的躯……”

    他好像真被治愈了一般,竟然缓缓爬了起来。

    “看到你面前那堵墙了吗?那里有面镜。”

    “你可以走近一些,再近一些,看看镜里的自己。”

    他拖着断掉的左走过去——

    这声音只说痛苦已经远离,但没有说断掉的骨也复原了。

    他在镜前站定,只看见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影,穿着破碎的衣服,布料黏着血,表面到都是伤和淤青,沾着灰尘的脸颊上方是一双黑而无神的睛。

    还有断掉的、挂在大上的小,就像被坏的娃娃。

    这是我吗?

    他控制不住地想。

    这不是我,不应该是我。

    他意识后退了两步。

    “现在,你抬起右手,碰碰镜里的自己,会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

    他僵地抬起手,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听话,却在即将碰到镜面的那一刹那浑,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他不断往后挪蹭,一心想远离。

    不,不要。

    这不是他……凭什么是他?

    镜里的小小影一直注视着自己,他恐惧地摸索着,随便捞到一个东西就砸向了镜,哗啦一声,镜里的影也随着镜的四分五裂而破碎。

    他这才看清,自己砸去的武是那无数次打在他上的木

    他用坏人的武,杀死了自己。

    “,放松……我数到五,你就会睁开睛。”

    “一。”

    “二。”

    “三。”

    “四。”

    “五。”

    燕折的颤动了,缓缓睁开,神还有些涣散,还在无意识低喃:“那不是我……”

    “你还好吗,燕折?”

    耳边传来叶岚君的声音,可燕折的里却没有她,直直看向距离十几米的主卧门

    白涧宗就在那里。

    燕折站起走过去,直到距离椅前半米停

    白涧宗抬眸,问:“想起什么了?”

    燕折抿着,脸上全是泪,好像委屈到一秒就要死掉。

    “……”

    因梦而起的闷气瞬间散了,白涧宗指尖微缩,难得耐心问:“为什么要一直说‘那不是你’?谁不是你?”

    燕折不说话,只有泪一直掉。

    对视两秒,白涧宗蹙起眉椅往前驶了半步,将燕折拉怀里:“别哭得这么……”

    他停住,似乎不知要怎么说去。

    “我没说过嫌你吵要把你嘴上的话。”白涧宗说,“你可以哭声。”

    “我在这里。”

    “谁都不能控制你。”

    “你可以哭声。”白涧宗又重复了一次。

    闷在他颈间的人一颤,半晌,终于溢了一丝泣。虽然微弱,但两个月以来史无前例。

    白涧宗一手揽着燕折的腰,一手轻抚背:“就是这样……”

    燕折带着哭腔控诉:“您只说过,再叫您的名字就上我的嘴……我建议您给我手机装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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