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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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主动抱他呢?

    是不是以为他会哭?

    可那悲惨的童年又不是他经历的事,他没什么好哭的。

    白涧宗果然还是不相信他穿书吧,哼。

    嘴里一心里一的狗男人……

    算了,也不是很狗。

    燕折低迷的绪又莫名涨起来,能容忍他在自己面前蹦跶这么久,白涧宗一定很喜他了!

    嘿嘿。

    听到怀里的人突然发笑,白涧宗冷声:“坐够了就去。”

    燕折拱了拱:“是您主动抱我的哦,不许生气。”

    白涧宗脸一黑。

    燕折抬手搂住白涧宗的脖,借力坐正,看着白涧宗的:“本来有难过的,但被您抱着,心就好啦。”

    对视半晌,白涧宗幽幽:“你不是穿书吗?那又不是你的经历,你难过什么?”

    燕折反问:“您不也知我穿书吗?为什么安我?”

    白涧宗握住搭在颈间的手腕,直接把燕折推了去,十分冷漠:“谁安你了?”

    燕折拍拍,小声嘀咕:“那你什么抱我……”

    不知是不是换了环境、白涧宗今天穿的也较为休闲的原因,细碎的光穿过树荫,零星地打在白涧宗脸上,显得他整个人都年轻了很多。

    倒不是说白涧宗之前老,而是过于锋利的气场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年龄,也不过三十而已。

    对很多人富二代来说,还是放不羁、肆意潇洒的年纪。

    白涧宗眯起:“看什么?”

    燕折很直白地说:“看您帅。”

    他走近,在白涧宗“我倒要看看你还敢什么”的,弯腰凑近,近到都能受到彼此温的呼,撩在肤上有细微的意。

    白涧宗的嘴总是两个极端,要么极度殷红,要么就因为睡不好而苍白,并不是那饱满到一就想让人亲上去的形。

    但燕折还是想亲。

    他偏过,错开鼻梁的接,在白涧宗越来越沉的逐渐靠近,睫倾斜,微微颤着。

    有那么一瞬间,几乎都已经接到了,若即若离的碰让人有被电了一觉,掀起一阵密密麻麻的酥

    原本静静搭在椅扶手上的手指曲起,白涧宗扣住扶手,小臂上的青暴起,最终还是忍无可忍准备推开燕折,然而手刚抬到一半,面前那张过于靠近的脸却冷不丁地撤离。

    燕折直起,拿掉落在白涧宗发间的发黄树叶,笑得乖巧:“有叶掉您上了。”

    白涧宗冷冷盯着他。

    燕折满血复活,若无其事地朝远走去,摆摆手:“您去找院吧,我随便转转。”

    白涧宗盯着燕折的背影,半晌,抬手碰了

    大抵是因为到的时间太短,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已然消散。

    ……

    直到觉背后的视线消失,燕折才飞快地闪到建筑后,脱力地靠着墙,捂住狂的心脏。

    刚没亲去真不是故意擒故纵,只是觉心脏快到嗓了,怕亲去会因为心过快猝死。

    “啊,不许了!”燕折拍着心,暗暗唾弃自己。

    你可是要快乐小寡夫的人!

    “叔叔。”

    耳边冷不丁传来一声稚的呼唤,燕折差吓得起来,一偏就看见一个约莫十来岁的男孩从旁边的窗来,好奇地看着他。

    “叫哥。”燕折说,“我生不你这么大的小孩。”

    “好的,叔叔。”

    “……”绝对故意的。

    男孩问:“叔叔,你和那个坐椅的大叔是一对吗?”

    燕折:“是啊。”

    男孩问:“那你们是来领养孩的吗?”

    “不是。”燕折想也不想地回答,“他养我一个就够了。”

    小男孩松了气,却又有失望。

    这个年纪的小孩什么表都放在脸上,小孩努力咽失望,嘲笑:“叔叔你还要靠人养啊?我都已经可以靠捡瓶赚零钱了。”

    “……”燕折鼓掌,“你真厉害。”

    男孩看他这么真诚,莫名伸不自在地愧疚:“有人养也很厉害啦。”

    燕折一时不知说什么。

    毕竟这句话听起来不像嘲讽,带着一丝丝羡慕。现在这里的都是孤儿,都是没父母看顾的孩,全靠政府给的补贴挤牙膏一般地过日

    “在跟谁说话呢!”里面传来一女声,“作业写完了!?”

    男孩吓一,匆匆说了句“王老师叫我写作业”就把缩回去了。

    不一会儿,一脚步声来到窗,这个王老师以为和男孩说话的是院里年纪小些的孩:“跟你们说多少次了,哥哥写作业的时候不要打扰他们——”

    看见是张陌生的面孔,她一愣,随即温和笑:“是刚刚来的客人啊,迎来参观。”

    王老师特意从里面绕了来,殷切地要领燕折去转转。

    盛难却,燕折没好意思拒绝。

    “您在这儿工作多久了?”

    “十来年了。”王老师说,“孤儿院刚搬到这儿的时候,我路过,就来看了看,发现里面就院和黄妈两个人,却有将近二十个孩本忙不过来,就过来帮忙了。”

    一帮就是十来年。

    不过孤儿院搬迁后才来,那就是不认识“小宝”了。

    燕折安静了会儿:“黄……院对这里的孩好吗?”

    “好啊,怎么不好。”即便于年的一方,王老师也对燕折用了敬称,“您可能不知,我们这个孤儿院的固定工作人员就四个人,都没工资,有时候还得趁空闲去打份散工补贴孩们,不然光靠政府补贴、偶尔好心人的资助本不够用。”

    “听说没搬到这里之前,孤儿院受到的资助还多的,搬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后就不行了,院都已经到了的退休年纪,还时不时去工地当小工,一天赚个两三百块,特别辛苦。”

    有卖惨的成分,却也是实话。

    王老师:“他是真把这里的孩当自己孩的,我才来十年,他都付大半辈了。”

    “……”

    想到院用五十万把这卖给了别人,燕折就说不话。

    如果一个人了一辈的好事,拯救了很多条生命,活了大半辈辛辛苦苦只为他人,从始至终只过一件坏事,到底算好人还是坏人?

    燕折不知

    也许黄建庆对于其他任何人、甚至包括旁观者来说都是好人吧……

    是只属于燕折一个人的坏人。

    燕折轻声问:“如果黄院过不好的事,您还会觉得他是好人吗?”

    “不好的事?”王老师有想不来,“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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