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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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大瞪小片刻,白涧宗眉皱得更了:“你怎么跟小时……”

    燕折哭着问:“小什么?”

    “没什么。”白涧宗把茶扔燕折怀里,不耐,“那就明天开始戒糖,要哭去休息室哭去。”

    燕折抱着茶,颤声:“您也喝……这是我特地为您买的。”

    白涧宗:“……”

    说完,燕折伤心地走休息室。门一关,泪瞬间收住。

    他挂着一脸的泪痕扑到床上,拼命锤床。

    怎么会有白涧宗这变态啊!吓唬他这一通到底为了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他要把今天的经历刻耻辱里,等来日攻略成功,再原封不动地还给狗东西!

    一闭,满脑都是刚刚那一幕。

    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越想越为之前脑七八糟的黄废料脚趾抓地,可这也不能怪他啊,说去谁敢信,他被大反派办公桌扒掉,结果只是为了取血测血糖!?

    大概是神经绷得太久,一朝保住的清白,燕折顿时放松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梦里,白涧宗化容嬷嬷,疯狂给他扎针,其名曰这就是他们的夜生活。

    想死的心都有。

    结果扎着扎着,他得了破伤风,被送医院里治疗。

    医生叹着气说:“再晚送来一会儿就救不了了,可惜啊,他还是伤到脑,丢失了所有记忆成了个傻。”

    你家破伤风能把人变成傻!?

    燕折想反驳,却说不话,也动不了,只能安静地坐在病床上,看医生和一对觉很熟悉的夫妇说话。

    “他家人呢?”

    “他是突然跑到街上的,一直没有人报案找他,库里也没有匹到他的人脸信息,警察说他很可能没有份。”

    “没有份?”夫妇的女人轻声,“童医生,我们去聊……”

    谈话声音渐行渐远,燕折终于能动弹了,他想翻看看自己被白涧宗扎成了什么样,结果却四肢无力地摔在地上。

    他抬,意外发现这间病房里竟还有一位病人。

    对方着氧气罩,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燕折撑着床沿爬起来,愣愣地看着那张尚且稚的脸。

    ——是燕颢。

    -

    到了傍晚,燕折才脸苍白地走休息室,俨然一副哭虚脱了的样

    白涧宗冷笑:“扎个针哭到现在,没息。”

    燕折脑袋,也没解释刚刚睡了一觉,还了梦。

    余光一瞥,只见他买的那束扶郎并没有被扔垃圾桶,反而好好地瓶里。

    并且他买的茶也被拆封了,喝了一半。

    燕折翘了嘴角,攻略度条+1。

    他坐到办公桌前面的椅上,趴了来。

    “……什么?”

    燕折有打采,天天梦,着实有吃不消。

    “每天晚上都好累……”

    白涧宗面一沉:“你在我房里跟萧玖搞?”

    燕折:“……”

    白涧宗冷笑:“别我放蚊咬死你。”

    燕折心平气和地说:“萧玖是个零您知吧?”

    “我为什么会知?”白涧宗一脸看怪东西的神看着他,“以为我是你?满脑都是孟浪的脏东西?”

    燕折:“……”

    是谁刚见面两天,就着他玩滴蜡游戏的?

    是谁连订婚宴都还没办,就扒未婚夫的?

    你以为你有多纯洁啊!!

    燕折心里咆哮,但面上依旧平静,他轻声:“您是1对吧?”

    白涧宗一顿,随后面不改:“当然。”

    “那和您结婚的我必然是0,不是吗?”燕折掰扯着逻辑,“萧玖是0,我也是,我们怎么搞?”

    白涧宗勉信了:“虽然我不需要你喜我,但在订婚以及婚姻存续期间,绝对不许给我带绿帽。”

    燕折:“您这话是悖论,虽然您不需要我喜您,可我就是喜您呀,又怎么会接受您以外的人呢?”

    白涧宗嗤笑:“喜我喜到扒个哭了一午?”

    燕折:“……我只是睡着了。”

    白涧宗嘲笑:“是啊,哭到休克。”

    燕折:“……”

    没法沟通,简直没法沟通!

    他脆转移话题,问:“您觉得秦烨对萧玖是什么啊?”

    白涧宗冷漠:“我怎么知。”

    燕折描述了一今天上午发生的趣事,托着脸慨:“一个以为是包养,一个以为在谈恋,竟然就这么误会了七八年。”

    白涧宗:“这就是不沟通的后果。”

    燕折唔了声:“应该也有很多想爬您床的人吧?”

    “你不就是一个?”白涧宗不耐,“放心,我没有给未婚夫带绿帽的习惯。”

    燕折白涧宗这的。

    在原则问题上一都不双标。

    他好奇地问:“现在金丝雀市场什么价啊,像我这样的能有50万一个月吗?”

    白涧宗冷笑:“你想什么?”

    “不什么。”燕折一脸无辜,低玩起桌上的笔,“就是好奇我哥跟那么多世家公搞一起,得收多少个50万。”

    这是一句试探的话。

    白涧宗没有丝毫意外的表,淡漠:“他想要的恐怕不是50万。”

    果然,白涧宗一直知燕颢的真实为人。

    燕折想了想:“那他想和您结婚是为了什么呢?”

    白涧宗说:“大概是盼着我死,好继承一切。”

    燕折一顿。

    “可盼我死的人多了,哪里得到他。”白涧宗嘲,“我的父亲,叔伯,周围一切看似忌惮、对我笑脸相迎的人,恐怕都不得我早死,日日盼望,夜夜祈祷。”

    “……”

    燕折觉心一箭。

    但他和这些人还是有区别的,他只是提前知了白涧宗的死期,所以等待着那一日的到来。

    刚刚那一瞬间他竟有想问白涧宗,你以为的“这些人”包括我吗?

    但他没问,只是不算明地转移话题,说:“我刚刚梦到燕颢了。”

    白涧宗嘲讽:“你是小孩?梦里被人欺负还要找我告状?”

    “……”

    燕折真不是这个意思,他提刚刚的梦,是因为他突然发现一件事——

    原小说里好像从没提过原小时候的事,他来燕家之前的一切都是个谜。

    刚刚燕驰明留的那句话倒是醒了他,原真的是个私生吗?

    作为夫人的甘静,又怎么会主动接自己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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