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 再生气我就要演你了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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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曾经是她生意上的竞争对手,后来生意失败没落了,便起了报复的心思。

    有时候最了解你的人其实是敌人,就像这位昔日的竞争对手,他再清楚不过怎么才能把刀往白萍心里扎最

    ——亲看着自己带大的儿,突然有一日腐烂、发臭,变成自己最憎恶的样,和自己死去丈夫的影一重叠,好像他们从始至终就是同一个人……

    简直骨悚然。

    但白萍是谁?她什么都经历过了,虽然痛苦,却不至于被此摧垮。

    她了一个对于世家来说算是惊世骇俗的决定——

    她对自己还算优秀、但家世一般的儿媳说:“只要你愿意改白姓,我死以后,你就是我。”

    杨岁安自此在家族失了势,而他的妻魏茉、或者说白茉成了白老太太重培养的对象,甚至白老太太席宴会的时候,边带着的都是儿媳白茉,而不是儿杨岁安。

    她一直对外介绍说:“这是我女儿。”

    燕折的视线定格在最后这张新闻图片上,“她是我女儿”是白萍在记者采访时说的话,面还有文。

    这是一篇很旧的报导,面的评论都是对白萍人生的惊叹与敬佩,说是传奇一不为过。

    可好景不

    白茉逐渐在公司掌权后,白涧宗就被扔给了保姆带,也改了母姓,而白老太太则开始忙于开发新的海外市场,很少在国没,这让有心人士钻了空

    白涧宗成年那天,也是白茉在公司掌权的第七年。

    她时间回家给儿过生日,从公司来前还跟白萍打了通跨国电话,汇报公司近况,临了还笑着打趣白萍给孙准备了什么礼,白萍说她人虽然回不去,但礼不会迟到。

    可就是这回家路上的短短一个半小时,白茉就失踪了,如人间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白涧宗等到了祖母的礼,却没等来母亲。

    等白萍从外面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白茉事的相关证据都被清理完毕,找不到任何蛛丝迹。

    十几年前城市的监控覆盖也远没有现在广阔,甚至至今都没有人知,白茉是死是活。

    -

    “既然你知我母亲的踪迹,怎么会连她的生平过往都不提前查查,就一好奇心都没有?”

    燕折一怔,白涧宗的神仿佛能一穿他的心。

    半晌,他移开视线:“好奇心害死猫。”

    白涧宗冷笑一声,但没说什么,这个话题暂且揭过了。

    老宅的某已经传来阵阵饭菜香,勾人至极。

    餐厅也是式大圆桌,能坐很多人。

    只是燕折没想到,燕驰明和燕颢两人也在场。

    看见他现的时候,杨岁安的表像是活见了鬼,一脸懵地看向燕驰明,仿佛在说你小儿怎么也来了?

    燕驰明脸也很难看,显然他还不知燕折已经跑来了的事实。

    随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不远正在和别人寒暄的甘静,沉沉气。

    除此之外,之前和白萍汇报工作的年男人也在,名叫杨平康。

    他为了儿能获得份继承权,在儿生后直接给改了白姓,取名为白成柏。

    白成柏走过来和白涧宗打了声招呼:“小叔。”

    白涧宗嗯了声。

    燕折:“……”

    等等……他和白成柏应该是一辈的人,白成柏叫白涧宗小叔,那他岂不是跟白涧宗也隔了一辈?

    跟叔辈的人结婚……啧。

    白涧宗年龄不大,辈分倒是大,要是他俩真的两相悦,婚后还能玩趣……

    正在他胡思想的时候,燕驰明带着燕颢来到白涧宗面前,笑:“颢颢和白总也多年未见了,刚好可以叙叙旧。”

    燕颢柔声:“涧宗哥哥。”

    燕折没忍住,yue了声。

    虽然声音很轻,但还是有人听到了。

    燕折发誓自己真的是本能反应,燕颢这么大年纪了,还学少年惺惺作态,着实有恶心。

    白成柏回首,轻笑着问:“燕折这是怎么了?不舒服?”

    燕折信拈来:“大夏天,容易犯恶心。”

    燕颢面不变:“那等会儿可以多喝冰绿豆汤,压压恶心,来之前祖母问我想吃什么,我说绿豆汤,祖母还特地叫人准备了呢。”

    不愧是主角,这都能给自己找回场

    燕颢语气温柔,继续对白涧宗说:“涧宗哥哥,好些年没见,我很想你。”

    白涧宗淡:“照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小叔。”

    燕颢:“……”

    不愧是白涧宗,一句话就把燕颢噎住了。

    燕颢还想聊些什么,门现一阵招呼声,白老太太来了。

    她依旧喜怒不形于,淡定地走到主位边:“大家怎么都不动?今晚都准备站着吃饭?”

    众人确实没敢动,今晚这一整的,吃饭的座位排序就很有意思了。

    理论上来说,燕折和燕颢是小辈,要么和同龄人一起坐,要么和父母一起坐,可偏偏燕折是跟白涧宗一起来的。

    最后燕折还是跟在了白涧宗边,后者的态度实在太理所当然,带着他都有了些底气。

    他着众多打量着的目光座,度过了煎熬的一顿晚餐。

    菜倒是真的好吃,白涧宗不知是不是为戏还是为了撑死他,一直表淡然地给他夹菜。

    “这个不错,尝尝。”

    “这个也不错——”

    燕折如临大敌,默默埋吃饭,其他人聊的什么都没注意听,光顾着解决白涧宗投喂的了。

    夹菜的时候,两人有时会离得很近,燕折能听觉到白涧宗低语时,洒在耳边的温吐息。

    “你来之前,祖母也问了你的喜好。”

    燕折:“你怎么说的?”

    白涧宗:“我说,你除了糠什么都吃。”

    “……”

    燕折磨了牙。

    一顿饭来,除了白涧宗和燕折在认真吃,其他人基本都各有心思与计较,尽说些话里有话的怪话。

    最后,白萍嘴角,望着一大桌的剩菜,说:“看来这顿饭大家吃的都不太开心,是家里厨技艺退步了?”

    “没有没有,哪里的事!”

    大家纷纷恭维,但桌上的菜没怎么动确实是真的。

    只有燕折还在蒙喝汤,白涧宗看着他,也抿了两

    白萍:“知大家都心涧宗的婚事,但我也不是什么古板老儿,所谓冲喜也就是说来笑笑,想好,还是得遵医嘱、心态好。”

    “婚姻双方理应相互尊重,观念契合,如果是为了冲喜走到一起,那这婚姻也久不了。”

    这话一,桌上不少人都变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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