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因果(双病jiao 1v1) - 二百二十五(打锁骨钉、hou结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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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衣扒一边蛇纹,因果摸着他的手臂肌线条,好恐怖,他又壮些许,相比来她只是比之前多了几两本想不到如果他不纵容自己她还能反抗成功的可能

    正如以前所想,他有权利随时碎她,也有权利不碎她,一切都只在他一念之间。

    她的过去,在他庞大的围栏之是她那条以示这条规则的被碎的

    “大早上就要?”他手掌覆上她大,这么轻轻一箍便能抓起一整条

    因果回神,才注意到自己的目光在他两之间,手忙脚地摸着旁边的工此地无银三百两,碎碎念着:“先、先怎么?”

    他调戏惯了,收放自如。

    “想打在我哪里?”他问。

    因果看了回来,他着半边锁骨和肩膀,歪着脑袋,眯微笑。

    她的手指慢慢挪上去,在“自由”的方,忠难看不太见了,所以伸手去摸她指的地方,一摸上那微笑就突然裂了开来,放声笑,好像好久没听他笑这么开心过。

    他顺势握上了因果的手,让她的手指在他的结,“选了一个很容易杀死我的地方。”

    因果看着他把消毒涂在他凸结,把直角钉结上用标记笔画两个,揪着那一片,用夹夹起,虽然说是让她来打,但实际上还是他作的多些,她只负责握着那针,等待他说“可以了”的那一刻。

    “穿过去就行,”结那一块的肤被夹夹拱了起来,他用手指比划针穿的方向,“像你之前刺我那样。”

    不好的记忆涌了上来。

    她迟迟不手,忠难仰着的脸摆平了看她,“杀我的时候刺得果决,现在只是穿个刺怎么不了手。”

    当然是因为杀人比任何事都容易啊。

    越靠近她手就越抖,那针在标记的旁边上晃动,另一手扶在他脖上,因果觉视线也开始晃悠,毕竟这个地方真的如他所说,是一个很容易杀死他的地方。

    她不知自己瞳也在跟着抖,就好像上要上台演讲的小学三年级生,因为预想到后面的嘲笑、失手、落败而一直焦躁不安,导致上台以后这些所预想的灾难真的全发生了。

    而剧烈晃动的手突然被控住,那针的尖端也不再晃得无影了。

    “在这里吗?”他不能低,所以一直注视着因果焦虑的睛。

    在这里,尖正正好好对着那个,因果,忠难面无表,握着她的手直接把针刺了去,毫不犹豫,信赖十分。尖刺从这个穿过了那被拱起的肤再穿过另一个,他的结就像是一片素肚一样被串了起来。

    “钉。”他指了指刚才用来画的直角钉。

    因果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把那颗直角钉拿在手里,他让她给针装上去,她笨拙地拧开一个钉穿针的一端,又抬等待他一个指示。

    看起来好像一只听话的小型犬,忠难想念那个写着“小因”的项圈了,要不给她一直着?

    他把上面的夹取了来,握着她的两只小手,一把直角钉肤里,那针自然而然地从另一端被挤来,直到针完全被挤,就来。

    很快,快到几乎没什么实就结束了,不过还要给另一边的钉给拧上。

    整面墙都是镜,只要绕过因果就能直接观赏到她的杰作,他仰着面,看着镜里有些发红的结上新嵌的两颗钉,不自觉咽了唾沫,钉还会跟着一起动。

    因果抬盯着他结的钉,表不是那么好,也正巧被低来要突然亲她的忠难抓个正着,嘴就差一就碰上了他悬停在那儿,能听到因果张的心声。

    “不过瘾?”

    这能有什么成瘾吗?

    本只是一作业一样的,还是被老师半哄半的,什么答案都明示了。

    而且他看起来也不疼。

    她恶作剧地用了一他的嘴,虽然立刻收了回去但还是被他吃了去,因果睁着睛看地,像娃娃一样呆滞地被他黏糊的吻侵蚀着,缠之间他摸着她的手让她在他的锁骨上。

    “我不抓着你,你自己亲手钉在这儿。”

    亲吻空隙迅速传来的一句话,一秒又溺了去,这个早安吻混着一样的薄荷牙膏味儿,他搂着因果的腰,被他压了来,双不自觉分开,一半在外面的隔着那薄薄的丝绸贴上起的东西,呜呜的声音从密不可分的传过去又被咽

    分开的时候因果明显脸红了一大片,罪魁祸首的小吐在外面,还挂着一丝丝唾

    很可耻地凸了起来,她着气,得用手扶在洗手台上,腰着,虽然是小小的,但看起来还是很可地被送了去。

    他已经得隔着衣服因果都能觉到了,但他亲完只是和之前一样,在锁骨抹消毒,因果缓过来一,但仍然开着被压着,她耸着肩不敢动,就这么瑟缩地盯着他用标记笔在锁骨面画了一个紫的十字架。

    因果在看到那比针还要好多的钻被她手里时是一脸愕然。

    “不是和之前那样吗?”

    “这个要埋去。”

    不懂变通的因果,或者说知变通但不敢尝试的因果,握着钻就像握着钢笔一样无从笔,看起来像是考试还有五分钟但最后一大题仍然困扰着她。

    忠难似乎又想上手,但如果是考试,因果一定会不三七二十一错了对了都往上写,所以在他还没碰到因果的手之前那刺痛就砸了来,他左一拧,嘴角也扯了上去,不过不至于发声音,毕竟以前因果杀他可比这快而狠一百倍,且没有预料。

    因果不等他的指示了,自顾自地往里挖,直觉是这样,不是对她而言也没有损失,不过是被他抓着发骂一顿说她没用,然后又被控着手他的标准。

    可能是多了很习惯地刺去转圈圈,忠难结上的钉动着,他看因果专注地挖着他里面的,但她不知要挖多少,只是一味地往里钻。因果也意识到这,想问他要挖多少,但他带着恐怖的温柔降一句:“宝宝好聪明。”

    比训斥更恐怖的夸奖,因果当即手就僵了,不知在这瞬间因果思考了多少,但没有僵很久,忠难还要一步的捧杀,却看见她把手换成了反手拿刀的姿势,烈的痛在血一瞬被挤的那刻晃了来,他一抓住了她的手腕并遏制她继续再把钻当刀使的往里

    因果惊恐的表看起来被的那个人是她。

    忠难皱着眉,一言不发地抓着她的手腕慢慢地把钻从里面来,因果恐惧的目光盯着那串被挖,细细,好像一条寄生虫,好像她一样,就这么落了她的手心。

    “因果,”他的声音明显的生气,“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对你好?”

    她与这条“寄生虫”双目相对,她不能回答,她就是这条从忠难上被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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