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因果(双病jiao 1v1) - 一百九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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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平静的一次苏醒。

    他甚至翻了个想继续睡,可怜,还是要被拖起来。他再见因果,她好端端地,有脸,有手,还会说话,也不会突然变成一块光,蝉鸣,微风,一切清晰,知也赤条条,他去牵她的手,及到她的,也没有变化。

    只一张额上印着青紫的笑容,着小虎牙。

    她依然会在那条斑线上死无数次,她会楼,会割腕,会上吊,会被扔掉,会被,会被分尸,本以为还会有别的,但就是这来来去去,在他脑里都形成文字游戏攻略图了,但永远走不到he,还无法退游戏,还无法暂停,只能一直auto。

    这么说他难是游戏主人公吗?他难只是一个可怜的程序而已?

    还是说什么猎奇恶趣味小说。

    他在笔记本里记录着因果的每一次死亡方式及次数,记录这样是否能救她,要几时这件事才能救她,笔记本上最多的除了“因果”二字便是红的叉,而最后无一例外地全向一个死字。

    他不太记得为什么要救她了。

    有时候明明能救的,他不想救了,但她又活了一命,用无辜的双看向他。他会环上她的脖,把她摁在地上,大拇指摁她狭窄的,她还是那样无辜地看着他,开始会挣扎,会圆睁双目,会把指甲陷他的肤,抓血来。

    后来(是不同的每一次),她好像也拥有记忆一般地,在他掐上她脖之后慢慢地不挣扎,甚至在不记得多少次的某一次,他的手及她的脖颈,她只是平淡地凝视着他,双手垂在地上,一副死了好久的模样。

    他第一次害怕,害怕她记得他过去那么多次的样,所以他犹豫了,但手覆在脖上,怎么看都知什么。他没敢手,松开了,她却把自己的手覆在脖上,双手叉,全掐在颈前,他一晃神,已经抓上她的手腕扯了开。

    “……”他惶惶不安地注视着她。

    她仍然无辜,且恳求:“我没有力气,”她说,“我掐不死自己。”

    他突然崩溃地把她抱在怀里,她被抱得很不过气,却也不挣扎,好像希望他能就此闷死她,或是把她的挤破。

    像一数学大题摆在她面前,他一共说了多少次对不起?

    写个解能得一分吗?

    他那天没敢走,他一走她就要割腕了,他连时间都算得准确。因果想去开门,他就拿那把她用来割腕的刻刀往手上划,说她要是去开门,他就能死在这儿。

    她真的怕尖锐的东西呀。

    他索睡她家了,白宵回来,他就躲在被里面,被一个大的熊娃娃遮着凸起的分,白宵把灯给关了,他就像个夜行动一样现,在黑夜摸着她的手,然后慢慢地适应黑暗,慢慢地注视黑暗,直到注视她黑暗睛。

    她问:“怎么了?”

    他凑近,她没有躲开。

    “你不问了吗?”

    “什么?”

    “我们以后会不会结婚那句话。”

    黑暗显不,但好像周围都升温了一瞬,她磕磕地声音都尖了起来:“谁要……什么?!哪有……”嘴突然就被他的手捂上了,并被一声“嘘”噤了声。

    “小声。”他说。

    门外还有脚步声。

    他离得近,五指相扣,另五指盖在她薄薄的嘴上,呼和心都清晰。

    静了些,静得能听到风声。

    他放开了手,都放开了,然后翻到了一边去,因果怔怔地看着他,不知该说还是等他说,可他背对着他已经闭上了睛。她还是什么也没说,他也没有说,躺来不知该朝哪边,右也不是左也不是,索平躺着,把手放在,像死人躺在棺材里那样。

    风也不说了。

    他转过来,床有些嘎吱作响,她睡得端正,双都并拢着。

    他望着。

    他想着。

    他说着。

    “是你不放过我的。”喃喃自语。

    起了雨。

    ……

    她来初了,她来了好多次初,有时候也会不来,但已经对她间淌的血习以为常。

    只是因果对他知自己放在哪里一直有怪

    他每回打开衣柜,就能看到那些和一些成人用品放在一个屉里,习以为常,但仍然要撇开目光。

    完事后她还是很害羞,他已经不在乎了。

    每一回,每一回,尽血越来越多,他都要波澜不惊地去翻开那个屉,瞥一、紫的假、散落的电池,然后一条带蝴蝶结的波,他突然听到背后她说“好痛”。

    他倏地回,窗外是被遮了一半的月,现在怎么是晚上?

    记不起来了,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是几号?

    再望向因果,她把脑袋磕在地板上,漉漉的,如果不是那就是血,她应该还活着,不然那声“好痛”是谁叫的。

    “呜……”她在动,还发鱼一样的声音。

    他走向她,她好像是听到了脚步声,所以发了人的声音:“哥哥……我好、好痛……”

    “哪里痛?”他跪来,扶着她的肩膀,但她太痛了,一直要捂着肚才行,他想把她扶起来,但她一定要和地板钉在一起。

    她呜呜地只有“痛”,别的也不说,他想把她抱起来,说“我带你去医院”,但手碰到她的,却抹了一手漉漉的。他怎么也想不起来,什么记忆都没有,或者说所有的记忆全都了,挤在他的大脑,想不起来。

    他把手放在月光,隐隐透,起码,绝不是透明。

    是血吗,还是说。他猛地起,要去开灯,但是啪嗒啪嗒地,还是一片黑,光倒是闪了两,后面就再也不闪了。

    “我吗?”他在漆黑之看向自己的手,“是我吗?”

    但余光好像瞥到了大敞着的门外,他定睛一看,脑袋上了把刀,是那个男人。

    哈啊,不是我。

    他走过去,一脚碾过了那个男人被割来的,他弯把那把菜刀从他脑袋里给来。

    “哥哥,好痛、好痛啊……”她的声音黏在地上。

    她觉到他冰凉的手,捧上她的脸,她觉一瞬的安心,本来捂在肚上的手去抓他的手,她说“救救我”,她贴在他怀里,完完全全地哭,她念着“救救我,救救我,哥哥……”

    她哭了,好事啊。

    “我会救你的。”

    可她偏要笑了,她笑了准没好事,所以他用那把横过来都比她的腰还要醋的菜刀直直地刺了她的小腹,她一就把血吐来了,他习惯地闭,再睁开,血黏在睫上拉起一条一条的。

    她疼得一边推着他一边哭着说“我不要死”,但他把她裹在手臂里,她本就又瘦又小,被他关在本无可去。血从那来的开一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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