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之读心神探 - 九零之读心神探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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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玩而已,何必当真?◎

    “可惜, 她穿着那条裙,先见的是别人。”

    赵向晚的语速很慢,间还故意停顿, 观察谭学儒的反应。

    也许是因为乍见故人, 谭学儒被带过往记忆, 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画面一脑海, 谭学儒有些控制不住绪。

    双手猛地往上一抬,却发现被铐在椅扶手,他咬牙低语:“是谁?是谁?她先见的那个男人是谁?”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可是她不肯说,一直不说!我哭着趴在她上, 疯了一样的发着,我的双手一直死死掐着她的脖。渐渐地, 她的越来越冰冷。月光那么, 她的却成了一

    等到理智恢复,我吓得魂飞魄散, 慌手慌脚地想要理尸。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凶手理尸轻松又容易, 真临到自己了, 却脑一片空白。青石滩旁边是一大片木丛,杂草丛生,平时本没有人过去。我把尸拖到木丛里藏起来, 连带爬地跑回火车站, 赶上了凌晨五的火车, 快九了回到招待所, 洗完澡了手还在抖。

    心惊地过了一天, 晚上我再次回去, 这次带了工, 挖了个坑,把尸埋了去。过了这么久,尸应该已经腐烂了吧?那个地方本没有人过去,我又埋得,肯定没有人发现。】

    赵向晚忍着不适听到这里,脸渐渐有些发白。

    看到谭学儒的反应,虞初晓上一阵冷一阵,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对母亲如此在意,对她穿着新裙先见了别的男人如此嫉恨,搞不好母亲真的是被他害了。虞初晓颓然坐倒,喃喃自语:“为什么要这样呢?我就是谈个恋,怎么就闹到这个地步呢?你把我妈还给我,把她还给我!”

    谭学儒忽然咧开嘴狂笑起来:“你得问问你妈,她那个姘是谁!她那天晚上虽然见了我,但却和另外一个男人上了床。你找那个男人要人去!你妈妈看着是个良家妇女,实际上却是个妇,谁知她跟那个野男人跑哪里去了?”

    赵向晚陡然发问:“那个晚上你见到她了!几?”

    谭学儒的思维一被赵向晚拉回到现实,警惕地看着前目光锐利的女警,转了转,笑容顿时收敛起来。

    【我刚才说了什么?啊,对,我说那天晚上见到了魏清婉。我怎么就说了呢?我先前是不是对警察说过,我在珠市差,还有赖宽作证,我俩睡一个屋晚上没有去过?前后矛盾的……怎么搞?】

    谭学儒开始耍无赖:“没有,我没有见过清婉,这都是我臆想来的。在清婉失踪之后,我就疯了,每天梦都会梦见她。9月23号那天晚上,我和赖科一起差,他可以为我作证,我在珠市差,本就没有机会见清婉。”

    “啪!”

    朱飞鹏拿起赖宽的证词,重重拍在谭学儒面前:“睁开你的狗看清楚,赖宽已经坦白,1990年9月23日午6至9月24日上午9,这个时间段本就没有和你在一起,他给你了伪证!”

    谭学儒的脸便变了。他脑一片空白,目光呆滞地盯着那张证词,上面的每个字他好像都认得,可是连在一起却本不知是什么意思。

    赖宽承认了?

    事已经过去一年半,赖宽怎么就说了实话?

    赖宽畏妻如虎,怎么敢把自己在外面招技的事来?

    朱飞鹏看到他脸泛红、面扭曲、神态极不自然,脑闪过赵向晚说过的话、季昭画过的像,已经有经验的朱飞鹏立刻意识到:这代表谭学儒有说谎嫌疑,正在担心被揭穿而造成形象损害,心惶恐不安。

    朱飞鹏趁打铁,学着赵向晚的模样,目光炯炯,牢牢盯住谭学儒,仿佛雄狮狩猎,猎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观察之,正在寻找最脆弱的地方手。

    朱飞鹏目光太过锋利,谭学儒的心理防御机制渐渐崩溃,嗫嚅着:“我,我那天晚上在招待所睡觉,虽然赖宽去找女人了,但我真的是在睡觉。”

    赵向晚:“晚上六吃过饭,你便离开招待所去了火车站,一有一趟过路车开往星市,你到达的时候几了?十三十四分?那个时候星市火车站人不多,列车员看到你了吧?”

    随着赵向晚一句接一句的问话,谭学儒一颗心越缩越,记忆掺杂着负面绪一全都涌里,挤压得快要爆掉了。

    【她怎么知我坐的是七半的过路车?】

    【她怎么知火车站人不多?】

    【真的有人看到我了?】

    【那天走站的时候,有个女列车员瞟了我一,是不是她说的?妈的!事过去这么久,怎么还有人记得我?早知不该打扮得那么整齐,嘛要穿那件衬衣?太包被人记住了!】

    赵向晚突然提音量:“谭学儒,需要我把证人带过来吗?”

    证人?谭学儒打了个冷颤,以为那天晚上真的有人见过他,并且记忆刻,心理防线彻底垮掉,抬起捂住脸,瓮声瓮气地说。

    “我,我的确晚上回了珠市,见了魏清婉。我她,我想她,只分开三天就想她想得疼。她说要和我分手,我舍不得,泡地让她晚上和我见一面。哪怕要分手,也当面说个清清楚楚,是不是?”

    虞初晓越听脸越白,呕吐随之而来,一个没忍住,差吐在桌上。

    何明玉看她况不对,赶过来扶住她,关切地询问:“你怎么了?还好吧?”

    虞初晓摇了摇,抬起右手,用掌顺着摸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她气,死死盯着谭学儒,一脸的嫌恶:“不要脸!不要脸!你和我提分手的时候怎么没有说必须面对面说清楚?死缠烂打,我呸!”

    虞初晓此刻的心非常复杂。

    从一个女人的角度发,她无法接受自己曾经过的男人,心里却只有别人,而这个别人,正是与自己相依为命、说可以为她奉献一切的母亲。

    谭学儒一脸地诉说对魏清婉的恋纠缠,虞初晓觉得恶心。

    何明玉严肃地看着虞初晓:“你母亲生死未定,前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害死她的凶手,你还只想着他为什么和你分手、为什么不你只你妈妈?”

    太凉薄了!就算是魏清婉抢了她的男人,但比起命,孰轻孰重?

    那可是将她抚养大,一直对她疼有加的母亲啊。

    听到何明玉的话,虞初晓明显地呆滞了一,这才想起自己是追查母亲失踪真相的,不知为什么一见到谭学儒,却全忘记了初衷,一心只想抓着这个负心汉责骂几句。

    虞初晓反应过来,再一次盯着谭学儒,眶微红,终于脑清醒了一回:“我妈妈,是不是被你害了?这么多年,一消息都没有,她是不是被你害了?!你说呀!”

    谭学儒没有说话,脑天人战。

    【该怎么说?该怎么办?已经认了24号凌晨见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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