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为了赎罪二嫁,丞相前夫却疯了(1v2) - 气yun齐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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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不说话,显然是不赞同,而齐闻又细细看了她脸一会儿,才故作缓和:“我并非是存心与公主为难,只是你的婢女到去说我们很快就要和离,不杀了她不足以平息言,公主勿怪。”

    重是和离的言,不论用什么办法堵嘴别人的嘴都可以,人可以不杀,只要他在此留宿,言也可不攻而破。

    当然,他也不一定要就此成其好事,能近一些总是好的。哪怕就是,一室而居呢,他也可以睡窗榻的。

    可姜昭听到这话,却忽而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她转看了齐闻一,看他坐着不动,像是在等着什么,便颤抖着手,扶住桌角。

    “你们都退去。”

    她说话间神略有狼狈,三位婢女有些担忧的看了姜昭一,才齐声:“诺。”

    屋里的人走光了,门也关上了。

    姜昭便木着脸,起走到齐闻坐的位置,忽而扶手拜,态度已经十分恭谦卑微,声音颤抖:“是我未曾约束女婢,原是我不是,请司徒公勿要见怪。司徒公若有什么不兴的训斥我便是,请莫要怪罪无辜的旁人。”

    齐闻看她拜的时候面诧异,却又很快恢复平静,想要伸手去扶,却忽而一阵,也伸手去扶桌,公主竟然真的是铁了心要与他和离,居然不给他转圜的机会,直接就歉了!

    一念及此,他竟然已经没有余裕去考虑自己这段时间的布局,只剩满心的了一剑似得钝痛难忍。

    但尽已经成一团,他面上却只是定住,双目怔怔失神,嘴也还能说话:“公主何必羞辱我呢,我与公主认识多年,何曾对你不起,你要以礼拜我?你该早些趁女大王在,叫她一剑杀了我痛快,免得浪费纸张,还要写什么劳什和离书。”

    听他语气讥讽压抑,姜昭一时颜面羞赫,无地自容。

    她自己药同人家睡了一觉,现在三个月不到,又要同人家和离,确实看上去很有病。

    可他们前世了一对怨侣,这辈也没好到哪里去,何苦要互相折磨。

    她只能起来,又是恭敬相拜,脸羞愧难当,又极其诚恳:“我实是无地自容了,司徒公有所不知,我并非是要羞辱您,原是我不懂事,了错事。这才成了这桩婚事……我不愿继续让司徒公与我冷脸相对,公与我阿姊乃是有重整山河的志向,我哪里敢耽误你们,绝非是要羞辱,亦或者就不敬您啊。”

    提到这里,齐闻又不由想起,他当时明明趁着公主偷听的时候,在凉亭与人说要向公主提亲,她既然知,却又药这等糊涂手段,为何连那时日也等不得了?非要那么快把给他。这也就罢了,他是生气她居然不惜自己的。事后也曾好言宽她。缘何她要觉得是错事?

    他都要求娶了,错在哪里?

    这是一桩不解,这话说来又是二桩不解,什么叫重整河山的的志向和不敢耽误?他成婚和他给姜霞事冲突在哪里?

    总不能说为了给姜霞活,他便连妻也不可以有了吧?

    齐闻坐在小案边,脸变来变去,手也越发用力,忽而一个失手,只听“咔”一声,那桌竟然被他掰一角来,木屑都扎里,血瞬间滴滴答答来。

    这可把姜昭吓了一大,再也顾不上保持距离了。

    “闻郎!”

    她大惊失,连忙扑上去看他的手,齐闻还要赌气把手藏起来,却被姜昭凄声得心,松开手来,任凭那木屑“簌簌”掉去。

    姜昭把那大手抓在手里,看上面鲜血潺潺,连忙去捡他掌心的木屑,仔细包扎,又失声责怪:“缘何如此生气?!我又未曾得罪你,何时对你不小心,你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说着又凄苦气结:“你既然这样心气傲,何必要和我纠缠,我同你说和离你不肯,日日冷脸对着我,难为不是你自己么?我阿姊与你志同合,你若要掩盖,同我说一声,便是缓几年再和离,也未不可,我并不是说迫于你……你不该,你该……”

    “啪!”

    姜昭话没说完,齐闻已经拿起自己包好受伤的手在桌上狠狠锤了一拳,他脸发紫,难看至极,称得上是咬牙切齿才憋来一句:“我与姜霞,志同合?!若要掩盖?未曾不可?!”

    这几个词,每说一句,他就脸难看一份,到最后居然闭气起来,前一黑,立刻失了气仰面倒去了。

    看他似乎要被气的过去,姜昭错愕,连忙扑到他怀里去抚他的来,连连哄他:“我,我错了,我不说了,你莫要如此……这,这是怎么了?你到底要甚啊?好好好,我不说了,你莫要这样吓我,平心静气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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