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祂 - 我与祂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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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睢!”

    陈山晚的语调微扬,更是直接从窗,没有落地就直冲着郁睢而去,指和指夹着的黄符在他朝着郁睢那边冲时燃起白金的火焰,在顷刻间变成了一把灵剑。

    他握着剑朝祂刺上只是披着的法衣被劲风带着往后落。

    郁睢几乎是同时从弟来,祂一手攥住了剑,另一只手捞住了陈山晚落的法衣,在行让陈山晚落在祂面前时,也是单手将法衣披回了陈山晚上。

    陈山晚手里、祂手里攥着的那把灵剑在被祂碰到的刹那就消失,陈山晚本来也不觉得自己可以伤到祂。

    他只是为了将祂来而已。

    郁睢言笑晏晏地将陈山晚的法衣给他披好,还顺便了一空空的袖,将其拉起来,以一很熟稔的姿态与陈山晚念了念上面的符咒。

    陈山晚没有退,也没有避开,只是扫了倒在地上的弟

    这时候师兄他们都还没有过来,那就是暂时过不来了。

    祂又了什么?

    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近了,陈山晚可以很清楚地看见祂那张苍白却秾丽的脸有多么不像人。

    祂有一双很漂亮的睛,带着十足的侵略,眸得令人发慌,不同于陈山晚偏浅,祂反而有像山魅一样,有着殷红的,勾起来时总是有夺人心魄的能力。

    但祂的肌肤没有孔,像是瓷

    如果祂真的是瓷,那也是这世间最漂亮的那一只。

    会让无数人哄抢也只是为了将其奉在神坛上。

    陈山晚偏过,他知自己不能后退,可避开脸与脸过近的距离的权利他还是有的。

    他的语气生冷:“挑衅么?”

    他上的法衣就是为了防祂,可祂不仅帮他捞回来披上,还念的咒文。

    郁睢看着陈山晚偏,那细白皙的脖颈暴在祂的视野,因为动作而微微绷起凸的颈线都是那么的勾祂。

    想一去,在上属于祂的标记。

    但以陈山晚的格,这只会更加恶化他们之间的关系。

    郁睢的结轻轻动了,克制又贪婪地盯着那脆弱的脖颈,稠的黑雾悄无声息地要缠上陈山晚的脚踝,却被陈山晚第一时间察觉。

    陈山晚抬脚后退了一步的同时,一把灵剑也自他指间现,直直地扎地面,黑雾纠缠上灵剑,灵剑与黑雾一并消散。

    郁睢往前了一步,补上了陈山晚后退的空挡。

    祂没有因为陈山晚的躲避而恼怒,反而看上去更加愉悦,声音里都透着轻快:“阿晚,怎么对我总是这么凶?”

    但陈山晚也只会对祂如此绪化。

    光是想到这一,郁睢嘴角的弧度就不住加,眉间的笑意也更加温柔。

    山风多,此时又起了不小的风,将陈山晚的发丝得凌

    陈山晚也抬起了一只手压住了自己又要被落的法衣。

    其实他很清楚这件法衣没有用,作为被盯上的人,陈山晚最是清楚郁睢的实力如何。他也并不是在这件法衣上寻求一不存在的安全

    只是这个动作恰好能成为一个防护的姿态,也能让他就势再避让郁睢一

    郁睢显然也知

    所以祂一抬手,风就停了来。

    但陈山晚却并没有放手,也没有回答祂的那个问题。

    郁睢盯着陈山晚,笑容又因为他的动作而有些淡,有些晦涩的绪在开始酝酿,祂轻飘飘地说:“阿晚,你总是很懂我的。”

    “……”

    陈山晚敛眸,语气始终生冷:“你了什么?”

    “你们这一派除了守着我的封印,还守着几个千年前为祸世间的恶鬼,封印稍微松动就是天大事了吧。”

    郁睢微微弯腰低首,陈山晚想要远离祂,祂就偏要凑他更近,放轻的声音乍一听像是恋人间的亲密喃语,但细品全是恶劣:“最有天赋、唯一能解决这些事的人又被邪祟纠缠得脱不开,只能被困在这座山。”

    陈山晚攥着法衣的手用了几分力,修的手指绷着,手背的青也凸了来。

    “郁睢。”他很清楚祂是什么样的存在,但他话语里的命令与冰冷从来不会因此消退半分:“收手。”

    也正是因此,郁睢每每对上他无漠然,甚至往了看还能窥到厌恶的视线时,总是会痛苦又兴奋。

    祂不喜他这样看祂,却也因为他的无畏、韧,为他的漂亮而疯狂心动。

    郁睢的嘴角又勾起,艶红的像是抹了血:“阿晚,你知的,人向邪神许愿总要付什么。”

    祂贴近着陈山晚说话,像是条五彩斑斓的蛇在陈山晚的耳侧嘶嘶吐着蛇信,危险又诡艳:“你准备付什么呢?”

    陈山晚眉目寡淡:“你想要什么?”

    郁睢稍顿。

    祂直勾勾地盯着陈山晚,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太近了。

    近到鼻尖相错,陈山晚微弱的鼻息都能够被祂尽数收;近到祂可以清楚地瞧见陈山晚的“瞳纹”——陈山晚的眸是很,但因为他天生灵,所以他从小就有“瞳纹”。

    那是很漂亮的纹路,如同祂都无法破解的上古咒文,引着祂坠

    “……我想要的东西太多了。”

    郁睢轻声:“只要是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要。”

    “想要你温柔与我说话。”

    “想要你对我笑一笑。”

    “想要你想要你不那么防备我。”

    ……

    郁睢定定地看着陈山晚,试图将他眸的冰山溶解:“想要与你结契。”

    然而终究是失败的。

    陈山晚连一句嘲讽的“痴心妄想”都不会说,他从来就不会怪气,因此郁睢才总是觉得自己这副就算再如何秾丽,在陈山晚的注视也丑陋得无可遁。

    陈山晚才像是真正的神明。

    在上,伫立云端。

    一切这些俗世的妄念落在他上,都是亵渎。

    是痴儿说梦。

    陈山晚:“你到底要什么?”

    郁睢无声地扯了嘴角。

    祂抬起手,冰冷的指尖覆上陈山晚的脸,将他的脸虚虚捧在自己的掌心。

    祂小心翼翼地将大拇指指腹压在陈山晚的颧骨上,很轻地捻了

    陈山晚攥着法衣的手收得更忍着才没有暴起动手。

    他打不过郁睢,而且这是让郁睢收手的代价。

    郁睢的指和指夹住了陈山晚的几发,陈山晚都没有觉到痛,那几发就落了祂的手

    祂也恋恋不舍地放了手。

    “这个。”

    郁睢抬起自己的手,展示自己夹着的那几发,当着陈山晚的面,笑将其放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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