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未曾示弱

    「鬧夠了？」鹿原低沈的嗓音從後傳來，和他擱在靖翎體內的兇一般，有不容忽視的存在。

    靖翎不打算回應，她從不在鹿原的榻上聲，即便每回都痛的讓她死去活來，她也未曾鬆過牙關，未曾示弱。

    她把臉死死的抵在榻上，泛紅的眶裡，還有打轉著不願落的淚，她已經好再次被撕裂的準備，但鹿原今晚卻像是沒什麼興致的樣，不像以往，總要折磨她好一段時間，他只是一手用力的著她的腕，一手狠狠的扣著她的腰，一腦的猛一頓，然後退了來，將熱在她被撞紅的上。

    鹿原鬆開箝制靖凌的手，用她的裙擺拭了自己的陽和手，接著起榻，理了理袍服，回過頭看著還軟在榻上的靖翎，光陰鬱。

    靖翎受到他的目光，狠狠的一瞪回去，自她肅王府，她就沒給過他半次友善的視線，現在亦然。

    鹿原也不惱，他已經習慣她這個樣，不過他倒不似平日，沒有洩慾完就離去，他走回到榻邊，居臨的看著靖翎。

    「陛明日午時設賞荷宴於挽亭，要我帶上你，你好生準備，莫要拖延」他語氣平直，沒什麼起伏，靖翎不願的應了，接著便偏開頭不再將臉暴在鹿原的視線裡。

    鹿原知這是靖翎在逐客令，他轉走了去，候在門外的兩位女侍見他來，低頭行了問安禮，目送他走遠後便逕自進了靖翎的屋。

    靖翎此時已經坐起，她行動緩慢，每動一，就牽扯到的傷處，即便今晚鹿原只是草草過，她還是傷了。

    他們之間的媾，可不是尋常男女之間的歡愛，而是敵對之人施予的凌遲，沒有前戲，更無所謂愛撫，只有男人一貫的長驅直，破開她沒有動，乾涸緊澀的幽徑，用她撕裂的血潤，一一直搗處，用那強烈的痛覺和被人佔領的羞恥，互折磨著她的和心。

    有些瘸拐的了床，靖翎往屋內一側走去，那是她洗漱的地方，女侍們與她從不對話，但也慣於照顧被折磨後的靖凌，一個人去取來專給陰戶施用的膏藥，另一個給她在淺盆裡蓄了熱，服侍她脫去上的衣，坐進澡盆裡洗浴。

    清理乾淨後要行的事是最讓靖翎不快的，她受傷的小得上藥，而她從一次自己上藥沒上完全，因而熱昏迷數日後就不再被准許自己處理陰的傷勢，改由女侍效勞，但如此這般暴私處於人前，實在是折磨，靖翎緊抿著，恨恨的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