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消受美人恩 - 第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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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霜开开心心坐在圆桌前等容大河炒菜,第一菜是萝卜炒、第二是炒萝卜乾、第三是萝卜炒,第四菜是萝卜丝饼,第五是萝卜汤。

    「容哥,怎么都是萝卜?我不吃萝卜!」

    容大河冷笑了两声:「不巧我喜吃萝卜!」

    云霜放:「我吃饱了!」

    云霜走到门外,坐在阶梯上,环抱着脚,将脸窝了去,低声说:「其实我好饿!」

    容大河走到云霜旁坐来。云霜侧脸看他:「容哥,你生气了对不对?」

    容大河说:「我如何不生气?」

    云霜闷闷的说:「气我赖着你,还是气我赶跑喜你的人?」

    容大河皱着眉答:「我气你不将自己的名声当一回事。」

    云霜笑瞇了:「容哥,我是狐狸,对于狐狸来说哪有什么名声还是贞洁,那是人才有的东西。」

    容大河的眉没有舒展半分:「你在这里生活,陪着我上山,自然被当成人,当人就要守人的规矩。」

    云霜又问:「我不乖了就打我吗?跟刚刚一样?」

    容大河叹气:「云霜,我不想打你,可你也不能总是作我。」

    云霜这时又笑了:「不知,遇到跟你相关的事,总会气得不得了,不知不觉就了一堆蠢事。」

    她想起那个肚兜掉在容大河上的事:她当向前跨了一步,才不至于跌倒,结果手松开了,肚兜也就飞走,好巧不巧肚兜罩住容大河!

    她那时拿了手绢捂住自己的,然后见容大河闭拿衣服披在自己上,她想起容大河惊艳的看着涂二丫的模样,不知不觉生起气来:她都半了,为什么不看?她是哪一比不得涂二丫?

    容大河莞尔:「还真是蠢事,连那个煮鞭汤给我喝的事一併,你能不能些正常的事?」

    云霜的凝望容大河:「容哥,那不是鞭汤,虽然功用也能补肾益。」她摸着容大河的手:「你看,你的手总是这么冷,那是海参,海参连老人都可以吃,药温和。」

    「可惜我不会煮,煮了一锅灰不溜丢的汤。所以你生气了,煮了一桌萝卜大餐招待我?」说到这里云霜也笑了,笑完又问:「可是我饿了,不吃萝卜总该有白饭可以吃吧?」

    容大河沉默了一会儿说:「有,快屋吧!」

    云霜摇摇:「我忽然没那么饿了。容哥,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的藏宝地吗?」

    容大河问:「在树林里那个吗?」

    云霜说:「对!」她带着容大河走容家后面的林,在一颗断了半截的老树旁捡了一颗扁石挖,首先挖一个油纸包裹的东西。「容哥,这是给你的。」

    容大河接过油纸打开,里是半块月饼,此时听云霜说:「容哥,你说月饼就是跟重要的人一起吃,我每年都将月饼切半,吃半个,留半个给你。」

    云霜继续挖着,一共挖了十二块月饼:「容哥,这些是你不在我边的十二年,我每年都想你。」

    容大河的眶早就盈满泪,云霜想帮他泪,又看见自己满是泥土的手,于是先拿手绢手。她还没来得及帮容大河泪呢,容大河已经抱住了她,容大河好像要说话,于是她踮起脚尖准备聆听,猝不及防容大河的吻落:「云霜,我喜你。」

    云霜早就顾不得自己的手脏,抓住容大河的衣服,她的脸好,跟容大河的鼻息一样炙,他的贴着她,她们彷彿在追逐,既追逐又占有,原来这就是吻!

    她覷了一个空档,小声的说:「容哥,我你。」

    不知吻了多久,她们手牵着手自树林返回,云霜看着容大河脸红,容大河看着云霜艷如。他们走灶房,云霜光顾着看容大河,居然撞上一个答答的东西,她忍不住抱怨:「这是什么啊!」

    她掀起那块黏的东西:「咦,这不是我的肚兜吗?怎么晾在这里?」

    容大河红着脸回:「不然晾外吗?想来想去只有这里好晾。」

    云霜忍不住笑了来:「我煮海参给你吃那时,你正在外打井刷肚兜?」

    容大河破罐破摔:「不然肚兜会自己刷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不行,我笑得肚好饿,容哥快给我添饭。」

    容大河打开了锅,里有一碗蒸正在保温,一旁还有丝。容大河拿丝洒在蒸上,又现调了一个酱淋在上,切了葱缀,然后小心拿起这碗丝蒸:「这个你总吃吧?」

    「容哥!」云霜忍不住吻了容大河的脸颊。

    「快些,你不是肚饿了?」

    「嗯!」

    这顿午餐云霜贪看容大河,看了好久才吃一,她吃完蒸那时,容大河刚把满桌菜吃完,整顿饭吃得太甜,她居然忽视了萝卜味!

    「容哥,萝卜真的那么好吃吗?」

    容大河已经起收碗:「你不吃的东西我次不煮,专煮你吃的好不好?」

    云霜笑得好开心,在圆桌上撑着小脸看容大河:「容哥,你知我喜吃什么吗?」

    「你喜吧?可以煮的菜已经不少,糖醋、香菇汤、丁、滷,你还喜吃什么?」

    夕,容大河已在院置猎好一会儿了。

    开始忙之前他扎了鞦韆,如今云霜正坐在鞦韆上着习习晚风:「容哥,我来帮忙好不好?」

    容大河停汗:「我忙就好,你玩你的。」

    「那你别太累了!」

    鞦韆吱吱响着,容大河抬见云霜盪得昏昏睡,灶房烧了,又给后院菜圃浇,藉着又厨房忙活儿:「云霜,洗澡烧好了,快去洗澡!」

    「容哥,你别忙得太晚了!」

    容大河说:「我知。」这时他正在灶房煮麵。

    云霜洗完澡来,见桌上摆着一碗腾腾的麵,旁边还摆着一个吃完的空碗,她知容大河是故意摆着,好让她知他已经吃饱。

    待云霜慢条斯理吃完,容大河已经收妥了屋,此时第二锅也烧好:「云霜,你吃饱了早睡!」

    云霜脱了外衣,叠在床边的箱笼上,窝被窝里睡,睡了一会儿醒来,燃床边蜡烛,她在房里看不见容大河。于是悄声床,走房里终于在厅堂见容大河铺着乾草睡。

    「容哥,我们一起睡又如何呢?」

    云霜俯去,见容大河正摸着鼻,才见自己的髪拂过容大河的脸庞正巧挠了他的鼻,忍不住噗哧一笑。

    她将发勾到自己耳后,喃喃说:「容哥,我想亲你,你没拒绝就是同意了!」

    她离容大河很近的时候,容大河的鼻息呼在她的畔,温温,让她的脸颊跟着发。最后,她吻了他,她们的极其缠绵,好像怎么亲都不够,她们换着彼此的呼息,在温的吻里陶醉。

    吻到后来,云霜竟然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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