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侧写:第二季 - 分卷(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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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在自己的弟媳死后,跟弟弟没有再联系了吗?庄笙问

    之前他在查阅褚佑民的社会关系时,没有一项资料提到他还有一个,那次去褚佑民家里时,他自己也没提及如果这十年里两人还有联系,不应该什么都查不到。

    孟衍摇,没有,自从弟媳死后,侄也被送疗养院,她就再没写过信,也没有过修院一步。我找到她问起褚佑民时,她甚至不知自己的弟弟已经再婚,还有一对双胞胎儿

    关系这么冷淡的吗?庄笙听完若有所思,觉这个修女姑妈对自己的弟弟还不如对弟媳和侄亲。

    这个修院看起来有些年了,有些地方甚至年久失修,现了崩塌。两人一路行来,偶尔会看到一两个修女,都是上了年纪的,对他二人的到来并没有什么太意外的样

    孟衍带着庄笙一直来到二楼楼的一个房间,指着那扇看起来颇为沉重的木门说:她就住在这里。

    庄笙微奇怪,他们来拜访怎么直接人家房间,就算对方是修女也有些唐突啊,等推门去一看,顿时就都明白了。

    这位年迈的修女重病卧床,连起都起不来了。

    一位年修女正在房间照顾床上的年老修女,看到孟衍与庄笙推门来,她对孟衍,什么都没说,直接退了房间。

    庄笙看清躺床上人的模样时有些意外,他几天前才见过褚佑民,那人看起来四十多岁正当壮年似的,可他的却老的跟他仿佛两代人一样。

    据孟衍调查到的,两人年纪也就相差五岁左右啊。

    房间里只开了一扇小窗,还是关上的,光线昏暗,墙上挂着一盏油灯,跃的烛火拉扯墙上的影随之舞动。

    年老的修女靠坐在床,手里拿着一本《圣经》,后背用枕垫着,她望向孟衍和庄笙,目光平和。

    我已经知你们的来意。她的声音清雅疏淡,并不如外表苍老,只是语调平板,不什么,显得有些冷漠,那些东西我保了十年,若要还给那孩,则你们带去吧。

    庄笙听得疑惑不解,与孟衍对视,孟衍对他轻摇了,意思是自己也不清楚。

    顿了顿,庄笙试探地问:您知我们为何而来,那十年前那个案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那已不可改变,你们是为现在而来,那便去现在该的事吧。年老的修女打断庄笙的话,转看向桌,指着桌面上放着那个木

    所有的东西都在里面,你们拿走吧。

    庄笙还想再问什么,她已经收回视线,垂,手放在《圣经》封面,睛闭上,低声念着什么。

    庄笙无法,只好与孟衍拿着那个木盒离开。

    在木门关上的时候,他依稀听清了里面传来的声音。

    愿荣耀,威严,能力,权柄,因我们的主耶稣基督,归与他,从万古以前,并现今,直到永永远远,阿门。1

    坐在孟衍的车里,庄笙打开木盒,发现里面都是一些信,这些信的年代也有些久远了,信纸都已经泛黄,只是被保存的很好。而在信的方,放着两本笔记本。

    笔记本,正是他要找的褚初的日记;

    而那些信,则是多年前褚初的这位姑妈与弟弟一家的通信十年前来参加弟媳的葬礼时,她把所有自己写的信也都带走了。

    虽然看信回信的一直只有褚初的母亲,但这位姑妈每封信的抬还是都会写:亲的弟弟、弟媳、侄儿。

    最后一次写信,是在弟弟一家发生剧变的前三天,表达了祝贺生辰之意,信末附着一段话:我所恐惧的临到我,我所惧怕的迎我而来。我不得安逸,不得平静,也不得安息,却有患难来到。2

    她的每一封信,容都不,几乎都是一些日常问候,然后在信的末尾都附了一句《圣经》上的话。

    庄笙随意看了几封信后,拿起了日记本。

    两本日记本,有一本已经写完了,有一本还只写了一半,他从翻阅。

    起初的字迹有些稚,日记也比较短小,而容果然如庄笙所料,记录的是一些日常。

    比如:

    09月03日晴

    今天妈妈又教我三个字,说记住了,奖励小糕。

    那是妈妈自己糕,我很喜

    09月12日雨

    院里的曼陀罗开了,金很漂亮,妈妈说这是特意为我,代表天生的幸运,和永不止息的幸福。

    只是开了,妈妈不许我摘,只能隔着玻璃看。

    我要记来。

    11月21日

    那个男人来了,又跟妈妈吵架,他看我的神我不喜,他还骂妈妈,让妈妈哭。

    我不喜他。

    12月10日多云

    我记住了妈妈教的《摇篮曲》,那是妈妈每天在我睡前哄我睡觉时哼的曲。我弹了一遍,妈妈笑着,可是来,她抱着我喊宝贝,说她很兴。

    可是,兴,为什么要哭呢?

    我不明白。

    12月27日晴

    家里闯来很多人,他们要把我带走,妈妈和他们打起来,最后把他们赶跑了。

    妈妈受了伤,她对我笑着说不疼,告诉我不要害怕,她会永远陪着我,不会让别人把我带走,任何人都不行。

    我不害怕。

    因为记录的容并不多,庄笙没多少时间就看完了。这一本日记,记录了三年里发生的事,基本都是褚初和母亲相滴,褚母费极大的心思和耐力,一教会儿识字,弹琴,还有一些基本的技能。

    但褚初的很淡薄,或者说简单,只区分了单纯的喜和不喜。而在他的日记里,唯一喜的就是他的母亲,不喜的则是那个很少现一现必会惹母亲哭泣的男人。褚初在日记里从不称他爸爸,只用那个男人指代,有时候则连个指代都没有,混在一群路人,还是庄笙据上文推测来的。

    比如那次闯家里要将褚初带走的一群人,其就有褚佑民这个父亲。

    估计是褚母没对儿说这是那个男人,所以褚初就完全忘记了。

    褚母不仅教儿一些基本技能,还想教会他,虽然收效甚微,但是褚初确实在一改变,越来越像个正常孩

    大概在这位无私的母亲心里,是希冀着有一天自己的孩能够走她庇佑的城堡,可以自己独立生活,可以在哪怕她不在的时候,也能安然无恙地生存去。

    她是考虑到自己有不能陪伴的那天,抱着儿能无病无灾活到老的好企望,很早之前就为久的未来好准备。

    她为自己的孩考虑到了一切,唯一没想到的是她离开得过于早了些。

    庄笙翻开 3记忆迷14

    07月13日晴

    妈妈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是特别值得庆祝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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