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她只是个小网红，这些负面新闻报了两天就没了。
然而新闻的影响却还在持续。这几天，薛绍凰一直都闷闷不乐的，一开直播都是被酸言酸语居多，也没几个人愿意打赏，索
不开直播了。
阿箏也知
薛绍凰现在遇到了大难关。虽然她无法帮忙，但当个被吐苦
的对象还是可以的。
她觉得跟徐图豪闹翻完全就是个错误决策，但也不忍苛责薛绍凰太多。
「不然约大家
来聊一聊好了，你现在也没什么事
，一直闷在家里也不好。」
在薛绍凰向她诉苦完后，阿箏如此邀约。
许自华也说她确实该去走走，她说适度的休息也是必要的。
于是薛绍凰就赴约了。自从成了网红后，她忙于事业，确实很久没跟姊妹们来喝
午茶，趁机联络一
也不错。
「我们的白富
来了！」
「唉唷绍凰，真的好久不见了耶！」
当她来到约定的咖啡厅店门
时，数月未见的闺
们便吱吱喳喳地围了过来，让她想起了无忧无虑的学生时代。
「好久不见。」她向大家微笑挥挥手。今天她的妆
了些，意图遮掩这几天劳心的憔悴。
「欸，你现在是网红，都不用乔装一喔？」闺a问。
「不用啦，我又不是大明星。」薛绍凰笑得很无奈。追踪人数五万还不至于要乔装打扮。
「是说真的很久没见，你现在当网红很忙吧。」闺b问。
「很忙吗？不就直播唱唱歌，拍拍影片而已吗？」闺a有些不以为然。
「吼，哪有这么简单！当网红很累欸！」时常跟薛绍凰联络的阿箏反驳。
「是满忙的，但还能应付啦。」不想跟外行人计较太多，薛绍凰
笑着敷衍。
她被七嘴八
的女人们簇拥着，被店员带到了预定好的位置。
完餐后，坐在她斜对面的闺a又迫不及待问：
「对了，你跟图雅的霸总裁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没事问这个
嘛啦！」知真相的阿箏受不了地翻了白
。
「这当然要问清楚啊！新闻还说你
心欸！不知是谁去
爆料的！」
「我也不知是谁。」想到这些，薛绍凰就
痛，「至于我跟徐董，其实全是为了彼此的利益在炒作。我想要知名度，他想要提
公司游戏的关注度，就这样。」
不想让事变得更复杂，她没说徐图豪确实有追求她的意思。
「绍凰，你也承认得太乾脆了吧。」坐在她对面的闺b傻。
「这圈
就是这样。」想起那些煞有其事的报导，薛绍凰疲惫地叹了气，「为了炒知名度，不择手段。」
她忽然对当网红好厌烦。
她喜
掌声以及人们的关注，但这些关注染上了恶意后，却让她好想从网路世界逃走。
她好想回到寂寂无名的时候，那时的她是自由的，不需要为了形象顏笑，更不需要承受那么多陌生人的恶意。
好想带自华远走飞，远离这纷扰的一切。薛绍凰黯然心想。
「所以你跟图雅的总裁怎么会停止炒作？在闹不愉快喔？」闺a鍥而不捨地追问。
「好了啦！」阿箏看不去，行停止闺a继续八卦，「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闺a正不服，此时闺b赶
开啟新话题：「对了，没想到现在许自华会是你的经纪人，这也太巧了吧。」
「喔，对欸，这也让我满意外的。」闺a眨了眨，「我记得
她跟我们是不同团的，不过你却跟她不错。」
「真的是很有缘啊。」唯一知两人关係的阿箏笑。
「是啊，没想到毕业后还会再遇到她。」提起许自华，薛绍凰的神柔和了来。
「而且她也要嫁
豪门了，唉，想起她学生时的样，真是看不来啊。」闺a的语气莫名带了些酸意。
「说到她，绍凰，有件事我不知该不该讲。」闺b显得有些迟疑。
薛绍凰疑惑：「怎么了？」
「我也有朋友在当网红。她叫森森，你有听过吗？」
「嗯，我认识她，她之前跟我同个经纪公司。」
薛绍凰心一沉，对闺b接来要讲的话心里有数。
「森森跟我说过，许自华曾毁了一个女人的一生。」
森森也曾跟薛绍凰这样说过。当时她要她拿证据，森森却不肯。
她心
飞快，眉皱得死，上半
前倾：「她怎么会知这件事？」
「森森说，许自华毁掉的那个女人，就是她合作对象的妹妹……」
薛绍凰讶异瞠目。
合作对象的妹妹？这么说来，森森的合作对象就是徐图豪！
彷彿一闪电打在她脑门，薛绍凰脑一震，搁在膝盖上的双拳绞。
是啊，她怎么没想到？她跟许自华的关係，除了阿箏知外，还有森森也知。许自华虽然曾答应黄彬，会跟他们的共同朋友说他们是和平分手，但那是在别人主动问起的前提之。目前，黄彬的朋友都还不知这件事。
徐图豪会知她喜许自华，原来就是森森跟她说的！
而且许自华会发现她跟黄彬之间的关係，就是她一手策画的！许自成会知她跟黄彬分手，恐怕也是森森说的，然后再藉由徐图豪让许自成知！
徐图豪、许自成、森森－－这三人有合作关係！
见薛绍凰眉皱，神
不豫，闺b赶又补上一句：「我也只是听说，但还是想提醒你，如果这是真的的话，你还是不要让许自华当你的经纪人比较好吧……？」
「哇，这也太可怕了吧。」闺a瞪大睛。
「自华不是这
人。」已知当年真相的薛绍凰面
沉，「至于森森，你还是离她远一比较好。」
与姊妹们喝完午茶后，跟一脸担忧的阿箏别，回到家，薛绍凰立刻打电话给森森。
『哇，我以为我没续约后，你就不会再跟我联络了呢。』
接到薛绍凰的电话，森森连招呼都没打，劈就是这句话，声音听起来很意外。
森森没有跟龙目娱乐续约，四月后，她就不再是龙目旗的网红，许自华也不再是她的经纪人。
薛绍凰不知她现在的东家是谁，只知她依然混得风生起，脸书粉丝人数已破十万大关，youtube订阅也来到了十五万人。
最近她还成了一个网路节目的主持人，媒
在新闻上提到她，也不再称她『知名网红』，而是直接称她『森森』。
这代表媒认可了她的知名度，也表示她逐渐被大眾熟知。
『王静森，你跟徐董还有自华的弟弟有合作关係。』薛绍凰开门见山，咬牙切齿：『你们到底要
自华到什么地步！』
『哈哈，你已经发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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