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个太子当外室 - 养个太子当外室 第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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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罪魁祸首还好好的在那儿,她暂时不会分心,等罪魁祸首都解决了,她才会再去想报其他的仇。

    “我爹还留了什么话?”

    “老爷在几个丝库里给姑娘留了东西。老爷说,若有一日姑娘见了四爷后,主动来找老,就让老把信和东西给姑娘,若姑娘不来,书信便自此隐。”

    “老爷说姑娘一定明白他的用意,如果姑娘想去什么,一切的前提是姑娘先保全自己。若不然,他和太太在地也不会安心。”

    箱除了信,最层还放着一个小册

    册不过薄薄几页,上面记载着这几年,每年颜世川利用颜家之便,截存的生丝。

    几个丝库里加起来,竟有一百多万斤之的生丝,可以折合一万担。

    她爹是怎么存这么多生丝,难是早就预料有一天会缺丝?

    转念颜青棠又想,不是她爹早就预料到,而是颜瀚海那伙人一直等待的时机不就是此时。

    蚕丝需要蚕来吐,蚕吐丝需要吃桑叶。

    江南虽气候温,雨多,适合植桑树,但也不是没有天灾。

    织造局涸泽而渔,每年都穷尽各办法将当地产的丝绸压榨净,让丝没有任何剩余。

    一旦现天灾,桑园减产,必然会造成当年生丝减产,丝绸供应就会现问题。

    到那时候,织造局这伙人既要顾着岁织,还要顾着生意。

    左支右绌之,这就是颜瀚海等人一直等待的时机。

    她爹恐怕早就悉其的利害关系,甚至心知肚明颜瀚海让他在等什么,所以每年着织造局那的压力,偷偷截留生丝,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爆发时,让颜家可以可攻,退可守。

    “陈伯,你先去吧。”

    等陈伯走后,她掩面而泣。

    泣的是枉她自诩聪明,竟一直没发现她爹暗背着她了这么多事。泣的也是她爹明明预料到不好,却还在与她留后路。

    后路,庇护她至今。

    一块叠成方块的帕现在她前。

    顺着递帕的手往上看,正是景那张着面的脸。

    颜青棠扯过帕,把脸囫囵地了一

    “你暗卫这么久,难不知什么时候该现,什么时候不该现?”她的语气不太好,没人想被人看见自己脆弱的样

    这女人不识好人心,殊不知他来递帕,也是犹豫了好一会儿。

    “你别哭。”

    他咳了声,背手看着别,“钦差大人会帮你。”

    颜青棠看了他一,拿帕拧了

    “他帮不了我,他若能帮我,也不会与我合作。”

    有些事她只能自己,有些路她只能自己走。

    “我可以帮你。”

    颜青棠又瞅了他一,突然来了兴致。

    “你能帮我甚?”

    景不说话了。

    她却突然笑了,着微红的眶,被拧红了的鼻笑意。

    “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景。”

    面后,一张俊脸复杂至极。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

    初识她,机警果断,杀人的时候睛都不眨。明明那么脆弱,却十分聪明,竟知晓利用冯泽来利用他。

    再见她,她竟摇一变成了个商太太,要把房赁给他,那时他还不知她的目的,还以为她是冲着他去的。

    事后证明,她确实是冲着他。

    可她竟是为了找他借,不惜各布局,满谎言地哄他骗他。

    第三次见她,她竟扮成丫鬟,摸到了阮呈玄的船上。

    又是一场突发危机,换旁人该死几回了,她却又再度机灵化解。

    彼时她还不知救她的人是谁,装疯卖傻,企图蒙混过关。后来知晓他是冯泽背后的‘大人’,仅凭短短几言,便成功说服他与她合作。

    她对谢庆成那个穷书生,心存怜悯,知照顾对方的自尊,从不用居光去看待对方。

    对谢家那家极品,她隐忍多时,不动声,却在临了反手一击,丢给谢庆成自己解决。

    他几乎可以想象,即使退了亲,谢庆成大概也不会忘了她,会记着她惦着她一辈

    因为他可能再也遇不到,如此之好、如此优秀的女了。

    在他最卑微最狼狈的时候,她不看轻他,尊重他,照顾他的颜面,方方面面为他考虑,这样的女会成为男人心的一束光,值得记一辈

    而谢庆成以后定会明白,这一次错过,以后就再不可得。

    哪怕日后他地,不会再自惭形秽,终于有了本钱站在她面前,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而他每每想起这次的错过,就会痛彻心扉,也会更痛恨他那群家人。

    即便她说过,她不是因此才退亲。

    可人心就是如此,当遗憾来临,一小的失误都会被放得极大。他总是会想若不是他们如此,也许不会这样。

    于是这就成了一刺,一永远扎在谢家那群人的刺。

    瞧瞧,这就是她。

    你说她好,她八面玲珑,让人如沐风。

    却又手狠辣,杀人诛心,从不放过把她得罪了的人。

    面对暗卫景,她时而无奈,时而纵容,时而又调侃、调戏。

    面对颜瀚海,她言语如刀,毫不留,把堂堂的颜给事,周党一系虽年轻但十分被周阁老倚重的颜给事得节节败退,脸几乎撕来,放在地上踩。

    她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你接来……”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回苏州么?”她语气满是调侃之意,这会儿睛也不红了,仿若正常,“接来自然是回苏州。”

    “我没想让你回苏州。”他语气僵

    她却像哄孩似的,“好好好,你没想让我回苏州,是我自己想回的。”

    “你不要用这气与我说话,我又不是小孩儿。”

    “你不是小孩儿吗?”

    她似刚反应过来:“哎呀,我都忘了,你都十九了。”

    景气恼她调侃自己,还说自己小。

    “你不也才十九?”

    是哦,她也是十九,而不是告诉季书生的二十有四。

    “我这个十九跟你这个十九不一样。”她一本正经说。

    明知可能是陷阱,他还是忍不住上当。

    “有何不一样?”

    “你想想,我从小跟着我爹走南闯北生意,见过多少人多少事啊,我还有这么多手,你有这么多手吗?”

    不等他说话,她继续:“你常年隐在暗暗卫,功夫我肯定不如你,但见识界你肯定不如我。”

    她笑着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

    “不过你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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