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 - 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 第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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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字

    空棺。

    死不见尸。

    祝珩一了燕暮寒的衣袖,激动得不能言,燕暮寒覆住他的手,温声:“是空棺,舅舅没有死,没有死……”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祝珩颤抖不停的才慢慢平静来。

    派去大都的是暗卫,燕暮寒将人叫来,祝珩又细细询问了一番,才将祝熹遇害的全过程清楚。

    燕暮寒挥退暗卫,倒了杯糖:“那该死的皇帝老儿为何想重新立后?”

    燕暮寒对德隆帝恶痛绝,每句话都忘不了咒其早日去死,平等的痛恨每一个伤害过祝珩的杂碎。

    “南秦祖训很严苛,立储立嫡。”

    “他想立储君?”燕暮寒嗤了声,“他能把你扔到佛寺里不不问,还在乎祖训?”

    祝珩接过,了声谢:“朝沈阁老坐镇,他是三朝元老,忠于南秦皇室,手有代代来的无字诏书,必要时可依照祖训,立嫡皇,总之有他在,祖训必不可废。”

    因此,想立储必须名正言顺。

    “你们南秦的规矩真多。”燕暮寒讷讷

    祝珩笑了笑:“开国祖宗与夫人义重,为了保护皇后与两人所,特地立了立储立嫡和嫡在不立后的规矩,除非皇后与其嗣死绝了,不然后位和储君之位不得旁落。”

    燕暮寒不以为意:“若圣上衷心于皇后还好,若是不,肯定会想方设法除了她的嗣。”

    这是实话。

    祝珩捧着杯,心想他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当初德隆帝将他送上战场,或许也有趁机除掉他,为大皇腾位的意思。

    “就像南秦皇室对你,那该死的老杂碎抛弃了你,还间接害了舅舅。”

    燕暮寒不遗余力地诋毁德隆帝,他不得祝珩恨透南秦,斩断和那边的所有联系。

    哪壶不开提哪壶很招人烦,可祝珩偏偏知燕暮寒说这番话是为了“争”,于是那厌烦全都化成了无奈。

    光明正大的挑拨,这狼崽……可

    世事讲究恰当,过犹不及,到了晚上,燕暮寒可得变本加厉,气得祝珩额角青,恨不能一拳打爆他的狼脑壳。

    “别!拽!我!!”

    祝珩从牙里挤这几个字。

    燕暮寒不依不饶,腆着脸贴上来:“安对我的帮助不满意吗?”

    老医师的提醒是一服清醒药,将祝珩从被妖迷惑的状态来,他磨了磨后槽牙,一句话说得细若蚊呐,羞恨难当:“医师说我虚,不能血。”

    “…………”

    过去的夜夜放纵在脑海闪过,燕暮寒面突变,一不小心就溜到了床榻底:“那你的怎么样了?”

    “暂时无碍。”祝珩闷声

    他忍着羞耻,将医师说的话复述了一遍,还借机添油加醋,说得严重了几分,让燕暮寒少对他动手动脚。

    燕暮寒果真被打击到了,又恢复成了以前那小心翼翼的状态,他跪坐在榻上,诚惶诚恐地问:“那我不事,还能和你一起睡吗?只要你的睛恢复了,我立去,安,可以让我留吗?”

    不发床狼崽似乎没有缺

    祝珩摸着冰冷的被窝,咽睛恢复大半的事:“很晚了,睡吧。”

    燕暮寒一爬上床,眉晶亮,规规矩矩地躺在床榻上,他拍拍被窝,想到祝珩看不见,又轻轻拉了拉祝珩的衣袖:“个好梦。”

    -

    一觉睡醒,又开始雪了。

    用过饭后,祝珩窝在榻上听书,省了翻译的工作,裴聆听从燕暮寒的吩咐,每天都会为祝珩念书听,他识的字太少,每每念几句就会卡住。

    祝珩第十二次听他描述完字的结构,叹了气:“念到这里吧,你去将塔木找来。”

    昨晚问过和塔木相关的事,燕暮寒没有多说,只说如果有想知的事可以问塔木,他就打探消息,对王廷的秘辛知之甚多,放在江湖里也能算得上是半个百晓生。

    早上睡醒燕暮寒就不在了,家说他去了王廷,想来八成与昨日公主来访的事脱不开系。

    “见过主。”

    祝珩坐直了些,招呼塔木起:“不用虚礼,找你过来是想问问,关于公主和昨日那位小公的事。”

    塔木“哦”了声,提起公主不像之前那般忌讳:“主若想知,塔木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有些是小消息,真假未知。”

    “无妨,你且与我讲讲,那位小公可是公主唯一的嗣?”

    塔木:“对,小公名唤佑安,是公主早年间落在外所,他的爹爹被王上诛了全族,因着王上不喜,他虽为公主嗣,却是平民份。”

    祝珩之前就好奇王上对夫婿的所作所为,此时终于得到了询问的机会:“他犯了何罪,为何被诛杀全族?”

    “没有犯什么大罪,据说是这人公主,折磨了公主很时间,王上为了给公主报仇,才痛杀手。”

    “报仇也不必祸及无辜之人吧?”

    他记得塔木说过,住在同一条街的人也都被杀了。

    “这……”塔木神变得古怪起来,支支吾吾言又止,迟疑了许久才压低声音,小声,“传闻,是传闻,说公主与王上有私。”

    祝珩差咬了自己的:“什么?!”

    “据说当年弟二人落在外,相依为命,互生愫。”塔木年纪尚轻,说起男女之事来很不自在,红着脸,语气讪讪的。

    梦都梦不到这么离谱的事

    祝珩喝了大半杯糖,才堪堪冷静来:“传闻怎会如此离谱?”

    “唉,还不是因为那桩秘闻,传闻说公主被那人娶后,不足六个月便生产了,却诞了一个足月的男婴。”

    “佑安?”

    “不是,佑安是公主嫁给那人三年后生的,公主嫁给那人前尚未阁,便有传闻说那足月的男婴是公主与王上的孩。”

    祝珩听得一愣一愣的:“此事可当真?”

    塔木耸耸肩:“这么多年过去了,传闻一直沸沸扬扬,但那个男婴不知是死了还是怎么了,寻无踪迹,王上又几乎把知人都杀死了,是真是假,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

    雪得大了,塔木和裴聆将窗关好,挨着凑在一起,寻思着要不要生第二个炭盆。

    祝珩微垂着,消化刚刚听来的消息,佑安今年十五岁,公主在三年前诞那男婴,若是尚在人世,应当……十八岁了。

    十八岁,十八岁,燕暮寒今年正是十八岁。

    祝珩抚着,有些闷,不上气:“塔木,燕暮寒和公主是什么关系?”

    “传闻都是假的,主别信,将军不是那坏女r……她的男。”似乎是意识到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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