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 - 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 第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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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骗人x2

    醉酒

    画上的男人着一个小巧的银环耳坠,严丝合地扣在耳垂上,丝毫不显得女气,反而有独特的风

    南秦风雅气正,不论男女都喜耳饰,北域则没有这样的风俗,绝大耳饰的人都是女,原野上的儿郎们嫌弃耳饰娘们唧唧的,不屑于

    燕暮寒也不例外。

    祝珩的画技很好,抓住了神韵,很容易就能看人的份。

    燕暮寒清楚的记着,那天的装扮都是他心挑选的,为了陪祝珩南秦,也曾考虑过耳饰,但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放弃了。

    “不是我。”

    无论这人和他多么相像,但有不同的地方,那就不是他。

    祝珩哭笑不得,本不解释,但见他一副被打击到的委屈模样,又不忍心:“画的是你,这耳饰是我加上的,将军的耳朵生的好看,耳饰一定很合适。”

    燕暮寒是一就能记住的相,但祝珩对他的第一个印象来自耳朵,红透的耳朵。

    南秦崇尚翩翩君,落落大方,祝珩未曾见过如同羞草一般的人,戳一笑一声就会惹得对方惊慌失措。

    那样容易受惊的耳朵,只有得牢牢的才能有安全

    “你觉得,好看?”燕暮寒耳垂,不知是他的手劲儿太大,还是因为夸奖,耳尖滴落朱砂,浮上一层红

    祝珩真心实意:“好看。”

    好看到他想

    安夸他的耳朵好看。

    燕暮寒心里放起了烟,他眨了眨,迫不及待地追问:“那你喜吗?”

    祝珩惊诧,第一反应是他这句话说的很利,没有稀奇古怪的音,就像是练习了很久:“我喜不喜,很重要吗?”

    燕暮寒对他的态度特殊,祝珩没吃过猪,但也见过猪跑,一个正常的男人可不会动不动就对着另一个男人脸红,还悉心照顾,跪地喂药。

    他曾听闻过断袖分桃,也见过大都里的小倌,燕暮寒待他……或有此意。

    但他与燕暮寒在四城初见,祝珩自问相貌平平,燕暮寒也不像是会因为一张脸而喜上别人的人,谈一见钟太过荒唐。

    “重要。”

    祝珩说不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两个字了他的耳,便与“喜”无异。

    这太荒唐了。

    “你喜吗?”燕暮寒目光殷切。

    祝珩:“喜。”

    车门被敲响,穆尔坎询问何时启程,燕暮寒打了个手势,车,他仰看着祝珩,后是大漠河,落日金:“你是第一个人,夸我好看。”

    -

    大军走了半月有余,到达北域时已经冬了,大雪纷飞,耸的山巅直云间,山与天是如一辙的明净。

    去王廷复命之前,燕暮寒亲自架着了京,将祝珩带回了他的府邸。

    祝珩脑昏沉,自从天冷来开始,他就整日都乎乎的状态,咳疾发作,眉间浸透了恹恹的病气。

    房间里生着火炉,烧的是价值不菲的金丝炭,这炭烧起来很和,并且没有烟,只有一淡淡的木香。

    祝珩怕冷,以前烧的炭不好,他总是会被呛得咳嗽不停,一个冬天来要遭很大的罪。

    他最讨厌的季节就是冬天。

    房间里洋洋的,祝珩睡了一觉,醒来时天昏暗,雪片落了满满一窗台。

    刚睡醒还没缓过神来,祝珩盯着炭盆,想起第一次去参加宴,他与祝熹也聊到过金丝炭。

    皇家宴极尽奢华,殿生满了炭火,外寒风凛冽,殿却温,穿着冬衣都能汗来。

    里烧的便是金丝炭。

    彼时他旧病复发,闻见一烟味就想咳嗽,在宴上得了息,脸才好看起来,颇为新奇地盯着炭火。

    祝熹告诉他这就是金丝炭,烧起来而无烟,烧的都是这炭。

    那时的祝熹虽经历了父兄的伤亡,但仍然是心存傲气的少年郎,看他喜金丝炭,便说要向圣上请旨,给他送一些金丝炭到明隐寺

    可后来了落一事,不止祝珩被责骂,就连祝熹也被敲打了一番,刚继任国公的少年郎被磋磨掉锐气,哪里有心思其他的事。

    祝珩了一气,极淡的木香萦绕在鼻尖。

    七岁时想要的金丝炭,在二十岁时得到了。

    此间十三年,祝珩已经习惯了普通的炭火,可于烧满金丝炭的房间里,他忽然发现,他还是很在意。

    在意金丝炭,在意曾受过的责辱。

    在意到,想不惜一切代价讨回理当属于他的东西。

    到饭后,裴聆恭恭敬敬地敲门:“主,吃饭了。”

    到了北域后,没有南秦的殿,只有燕暮寒府里的主

    大分都是北域菜,其也有两南秦菜,之前给祝珩饭的南秦厨和看病的老医师被燕暮寒一并带了回来。

    “将军呢?”

    自从他吐血之后,燕暮寒每天都会来陪他吃饭。

    裴聆低,不敢直视他:“将军去了王廷,今晚王上犒赏三军,他要在那边用膳,不知何时才能回来。”

    差忘了,燕暮寒如今是北域的大功臣。

    祝珩拿起筷:“原来如此,你坐一起吃吧。”

    许是被陪着吃饭习惯了,燕暮寒不在,竟然有些冷清。

    “多谢主,尊卑有别,这样不合规矩。”裴聆把塔木的告诫记到了心里,平时对祝珩能躲则躲,生怕燕暮寒不兴,哪里还敢和他同桌吃饭。

    祝珩掀起,见他站得远远的,表来:“嗯。”

    世人说他是不祥的克星,都会跟他保持距离,裴聆的反应太慢了,直到这时才想起要远离他。

    吃过饭后,祝珩窝在榻上看书。

    矮桌上放了一摞书,都是燕暮寒从睢城里带回来的,容五八门,图册话本一应俱全。

    说起这箱书,发时了满满一大箱,放在车上,祝珩一直好奇里面是什么,燕暮寒神秘兮兮的不告诉他,直到今日将箱房间,他才知里面装的都是书。

    用南秦字写的书。

    一看就看到了半夜,烛灯燃了大半,祝珩放书,眉心。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过这安逸的生活了,等燕暮寒从王廷回来,他大抵就要搬离这里,去过战俘该过的生活。

    他还有个南秦六皇的虚名,或许能混上个质

    可质也得寄人篱

    祝珩叹了气,挑起烧过的烛芯,正准备剪断,房门就被撞开了,燕暮寒裹挟着一风雪,踉踉跄跄地闯来。

    祝珩手一抖,烛芯落到了手背上,他疼得倒凉气,连忙甩了甩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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