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 - 异族将军偏要嫁我为妻 第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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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提要求了。

    除了容易害羞,还很喜

    被这么殷切的目光盯着,祝珩立想到了撒的狸猫,心里动容了几分:“还想吃吗?”

    要求已经想好了,但燕暮寒突然改了主意:“嗯。”

    他盯着祝珩手上咬了几的糖人,有了新的想法,如果侥幸得逞了,他就会与祝珩更加亲密。

    “不知卖糖人的小贩有没有收摊,我们可以去逛逛……”

    祝珩看着突然低的燕暮寒,话音落的很轻,手上的糖人被咬住了,他松也不是拽也不是,僵立在原地。

    ……想吃糖想成这样?

    得逞了!

    燕暮寒故意磨蹭了一会儿,叼着那块糖不放,他闻到了祝珩上的味,是一药味和檀香和后的独特气味。

    南秦有习俗,肌肤相亲的人是要成婚的,他和祝珩同吃了一块糖,也算是间接的……燕暮寒咬碎糖人,抬起:“好了。”

    他是个大度的人,愿意多给祝珩一些适应的时间,成婚的日可以往后推一推。

    南秦的礼数比北域严格许多,祝珩虽看不上那些虚礼,但从小接受了严格的教育,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他看着手上的糖人,罕见的陷了沉默。

    当初的评价没有错,这位异族将军的确……好生孟浪。

    燕暮寒把祝珩送到房间门才离开,祝珩歪倒在榻上,看着剩的大半个糖人,心复杂。

    他不到与燕暮寒分,又不好意思将吃过的东西送给对方,只能将这个手山芋拿回来。

    裴聆敲了敲门:“殿,我来给你送炭盆。”

    他一直留意着这边的动静,怕撞上燕暮寒,特地看他走远了才敢过来。

    祝珩坐直,理了理衣服:“来吧。”

    房间里的香燃了一大半,空气浮动着轻淡的梅气,清幽淡远,让人联想到黄昏时雪地里的梅,疏影横斜。

    祝珩了一气,膛里满是甘冽的气息:“怎么换香了?”

    “檀香厚重,不利于睡眠,这是燕将军特地命人调制的晚香。”裴聆将炭盆放,看到他手上的糖人,咽了咽,“殿,你不喜吃吗?”

    他脸上写满了“想吃”二字,祝珩扔也不是给他也不是,沉默了一会儿,将糖人在窗:“不舍得吃,留着个纪念吧。”

    裴聆扁了扁嘴,委屈:“哦。”

    夜人静,月至天。

    糖人只剩,被房间里的烛灯一照,映在窗上,变成一幕不会动的影戏。

    乍一换了新的香,祝珩有些不习惯,失眠,半夜都没睡着。

    他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盯着窗纸上的影瞧。

    今晚燕暮寒还会来吗?

    白天见过面,晚上又一起逛过街,刚刚把他送回房间,应该不会来了吧。

    祝珩抠着手串上的玉珠,神难辨。

    梅香在北域十分行。

    据说延塔雪山的山脚有一片白梅林,受穆尔勒河的浇,梅在冬日最冷的时候盛开,和雪片一样白,香气重,北域百姓常常以白梅香。

    这晚香大抵也是为了让他尽早习惯吧。

    祝珩翻了个,床边放了两个炭盆,他浑都被烤得烘烘的,被盖到腰间,里衣胡地敞着,大片膛,白皙的肤上起了小片小片的红疹。

    怕冷又怕,祝珩恨透了自己这副麻烦的

    太医署的人曾诊断过,他寒,肤薄,受不了太大的冷刺激,最好是用恒温的取,比如床的人。

    要不是他一直住在明隐寺,榻上怕是躺满了各来的姑娘。

    脚步声从房门传来,祝珩连忙闭上睛,将被拉到脖

    完这些事后祝珩才反应过来,自己完全可以不装睡,是燕暮寒半夜偷偷潜他的房间,理亏的不是他,他该起来抓包才是。

    祝珩微阖着眸,准备等燕暮寒走到床边就睁开

    惊慌失措的小将军一定会羞愤不已,从耳朵红到脖,支支吾吾的辩解不清楚。

    房门被打开,等了一会儿也不见脚步声靠近,祝珩满心狐疑,悄悄掀开,然后就看到了让他心复杂的一幕。

    燕暮寒坐在榻上,拿着他吃剩的糖人,吃的津津有味。

    祝珩:“…………”

    这么喜吃糖吗?

    喜到半夜来他房间里偷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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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小燕:糖好难吃,为了间接接吻,忍一

    安:他好喜吃糖,半夜还来偷糖。

    抓包

    祝珩默默闭上睛,他什么都没看见,那糖人……就当是放在窗化了吧。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窗纸被风动,簌簌作响。

    祝珩特地观察过,燕暮寒之前是咔嚓咔嚓嚼着吃糖人的,如今大抵是贼心虚了,跟个小耗似的,一着,不敢发声音。

    这一可比不上狸猫,狸猫在明隐寺里作威作福,得到吃后就翻脸不认人,不会这样小伏低。

    南秦的温风细豢养了刁蛮的猫咪,北域的凛冽寒风竟然驯了羞赧的狼崽

    何其荒唐,何其……有趣。

    祝珩抿笑意。

    不过燕暮寒之前的动作也很轻,如果不是裴聆说漏嘴,他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发现晚上有人潜房间。

    祝珩的睡眠一直不好,稍有动静就会被吵醒,可燕暮寒从来没有吵到他。

    不知是有心,还是碰巧。

    祝珩挲着手串,玉珠打磨得并不是太细,能摸来细小的划痕,熟练的老师傅不会现这纰漏。

    这手串是和烟火一样的礼吗?

    如果是的话,那燕暮寒也太有趣了,祝珩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勾得他忍不住去探索发掘燕暮寒上更多的特殊之

    炭盆越烧越旺,祝珩被烤得燥,悄悄伸手,把被拉了拉。

    混着梅香的空气涌膛,被烤过的冷香变,好似打从北域而来的狼崽,收起了锋利的爪尖,伪装成人畜无害的样

    昨晚是为了送手串,今天是来偷吃糖人的,那前几天是来什么的?

    莫不是梦游,走错了房间。

    祝珩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故意咳了两声,轻轻翻过,仰面朝上,即将醒来的状态。

    略显匆忙的脚步声响起,祝珩在心里计算着时间,睁开睛,想象的四目相对没有现,映帘的是落荒而逃的背影。

    以及重新的糖人。

    祝珩:“……”

    吓跑了?

    燕暮寒确实是被吓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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