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益心慌,十岁
生意很不正常吗？
顾小二一见他哥失态，赶忙说：“这算什么生意啊。”
老两
的注意力被他
引过来。
顾小二一脸无辜。
秦老汉指着那些钱，“这还不算？”
顾小二嫌弃
：“看着多,去掉成本也就赚个块儿八
。”
“那还少？”秦老汉惊呼,“知你姑以前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吗？她多大，你们才多大？”
顾小二顿时不知该怎么说。
顾无益的心不慌了,接：“爷爷，不信你问我爸，卖冰
真不算什么生意。”
周氏笑着说：“你没懂。你爷爷的意思你们才多大啊就知卖冰。我们大人都想不起来在地
上卖冰。”
“哦……”顾小二懂了,“要是这样,只能怪我爸教得好。”
周氏噎的无言以对。
不然总不能埋怨她儿
教吧。
秦老汉：“你爸也知？”
顾小二摇：“怕村里人不信咱们自己的也好吃,没敢告诉我爸。”
秦老汉好奇不已：“你咋就不怕卖不
去？”
“我喜
吃啊。我觉得大人不买小孩也会买。”顾小二很是笃定。
秦老汉语
。
这
让顾小二说对了。
小孩贪凉，寒冬腊月屋檐
的冰凌都往嘴里,更别说这么
的天，冰冰凉凉甜滋滋的冰了。
秦老汉想起一件事：“你们刚才说没定型啥意思？”
“我们来之前又一冰箱甜
冰。”顾小二看看天
算算时间，“再过一会儿应该就差不多啦。”
周氏忍不住说：“你俩真行！”
顾小二权当夸奖,喜滋滋的。
周氏见状好气又好笑,“等会儿让你爷爷去拉过来。”
“那赚的钱给爷爷。”顾无益立即说。
秦老汉：“我差你们这钱啊。回给你爸，让他存起来留你们上大学。”
顾无益同意弟弟卖冰也是考虑到以后。
现在上大学不收学费，过几年就收了。他们哥俩只差一岁，也只差一年,学费和生活费能把秦峰存的钱掏
。
虽说卖冰赚不了几个钱，可至少够他们一家六吃吃喝喝的。这样一来秦峰就可以把钱存起来。虽然每年只有一个夏天，可加上奖金也能存好几百。大学一个学期的生活费来了。
“爷爷收着吧。给我们买需要的东西。”顾无益依然递给他,“一个夏天还早呢。”
秦老汉算算离三伏天还得一个月,“行。除了白糖和绿豆还需要啥？”
顾无益想一,“红豆吧。再买些
粉呢？”
秦老汉：“回我问问你爸。”
周氏：“先别说这些。先把小麦拉来。”
秦老汉起
,“大小，场地那边
凉地多，先带弟弟过去。”
顾无益想想虽然有着成年人灵魂，毕竟才十岁。勉
扛起铁叉，没法帮忙装车，留在这边也是碍事，就乖乖的抱着箱去麦场。
然而甫一到麦场，不论正在翻场的，还是在树唠嗑的都问他还有没有冰。
顾无益见他们这么想买，等秦老汉把小麦都拉来，就跟他回去。
秦老汉推着冰箱地，他留在家里煮绿豆汤。饭后冰，正好傍晚厂里人班的时候卖。
秦老汉怕他年龄小，端不动大半锅绿豆汤，叮嘱他煮开了改小火慢慢熬，等他把冰卖完了回来收拾。
顾无益也怕
伤了给
辈们添麻烦，所以也没敢逞。
村里人多，也没有卖冰的，秦老汉到打麦场一会儿就卖光了。而
午晒麦秸，不需要翻场也不需要拉着石磙压场，所以箱空了，秦老汉就跟周氏带着一大一小俩孩回来。
此时不过十一多一，秦峰还没班。
顾无益就让两位老人躺椅上歇会儿，他切西瓜。
吃西瓜的时候顾小二看到西瓜
顺着渺渺的手
到手肘，接着滴到地上，心忽然有个主意，“哥，咱们回些西瓜味的吧。”
顾无益忙着吃西瓜，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西瓜味的冰啊。”
秦老汉忍不住看他：“你真是生意
了。”
顾小二反问：“不行？”
秦老汉不知行不行，但他没见过人用西瓜冰。
顾无益摇了摇。
秦老汉不禁说：“看见了吧？”
顾无益笑了：“爷爷，我不是说不行。一来咱家没那么多模，二来爸买的包装纸和木片也快用光了。”
“再让你爸买。”秦老汉说着，
一亮，“对，以后需要啥都让他买。你们赚的钱我帮你们存着。你爸手里有钱就作，你们不用早晚也是被他败光。”
周氏，指着
上的风扇，斜对面的冰箱，门后的洗衣机，“厂家都没咱家齐。我活这么大也没见过那么能烧包的人。真不知他像谁。”
这话顾无益不好搭，“爷爷，我还没说完。我想看看
况。”
秦老汉：“啥况？”
顾无益实话实说：“咱们上午半天卖两半箱冰这一，村里人肯定都看在里。”
秦老汉明白了，“你是怕他们学你？”
顾无益：“看看冰厂总共有几
味，咱们冰厂没有的。隔几天推一样新的，也不用怕他们跟风。要是提前全了，他们去批发冰的时候问人家，有没有绿豆红豆或者西瓜，冰厂一生产，咱们就不占优势了。”
秦老汉听直了，“对啊。”随即忍不住
慨，“你这孩，这脑袋咋的？”
顾无益：“见得多懂得多。”
秦老汉：“这倒是。我以前都没想过你爸搁外面垒的那个丑不拉几的土灶也能烤面包。”
秦峰走到院里正好听到这句。
随之不禁腹诽，真是亲爹！
“说我什么呢？”秦峰大步迈
来。
“爸爸？”小孩儿惊呼一声，朝他扑过去。
秦峰慌忙躲开。
小孩脚步一顿——懵了。
秦峰想起小孩好像很没安全，赶忙指着他，“看看你上。”
小孩低看去，周氏给他的纯棉背心上全是西瓜。尤其
全
了，秦峰怀疑能拧西瓜来。
然而孩太小，依然不明白他有什么问题。
顾无益笑：“上的西瓜会
爸一。吃好了没？吃好了我带你去洗澡，洗的净净再让爸抱。”
小孩打个饱嗝。
周氏赶忙说：“别让他吃了。”
顾无益把他手里的西瓜夺走。秦老汉接过去把红瓤啃了，西瓜
留来。
周氏：“咱们午就西瓜吃吧？”
顾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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