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女友 - 第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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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逾白顺着他的话,继续说:“他们来问课程容?”

    “啊,不,”徐凌波纠正,“他们问的是……”

    “是什么?”林知夏也很好奇。

    听见林知夏的声音,徐凌波如梦初醒。老天爷!他差就把学弟们卖了。

    那天傍晚,几位学弟结伴来到徐凌波的寝室,羞带怯地问他,林老师本人和照片上得一样吗?林老师有对象了吗?林老师的课题组缺不缺学生杂活?

    徐凌波作为一名研二的学,自然比大三年级的本科生要成熟稳重。他站在客观角度,诚恳地分析现实:“你们不知动态视频比静态照片好看吗?林老师和照片肯定不一样啊,她本人比照片还要漂亮得多。”

    那句话刚一说完,学弟们心神一,个个都像喝醉了一样,着急忙慌地掏手机,当场就选上了《量位与计算机》。

    徐凌波对这门课的难度再清楚不过——毕竟他就是《量位与计算机》的助教之一,但他并没有拦住学弟,而是睁睁地看着这一帮不谙世事的纯少男了火坑。

    这也不能怪他。

    他并没有撒谎。

    他只是隐瞒了分事实。

    假如他对学弟们掏心掏肺,坦诚地告诉学弟:你们快跑啊!《量位与计算机》的作业难得要死!我拿到答案都看不懂,全靠师给我一句一句地讲题!

    还有哪个学生不怕死,敢于选择这门课呢?

    没有学生选课,林老师会伤心吧。

    徐凌波的脑海无数念一闪而过,林知夏已经带着他们走了“醉香楼”的一间包厢。

    包厢里有一张纯木方桌,他们五人坐在桌的两侧。林知夏拿起菜单,语气:“你们随便,喜吃什么,就什么。”

    林知夏记得,她的初班主任、本科导师、博士导师都请学生们吃过饭,也都对学生们讲过这句话。虽然三位老师的格完全不同,还分布在不同的地域,但是,他们在这一上达成了奇妙的一致——林知夏决定传承这神。

    包厢里茶香四溢,气氛安静,徐凌波率先打破沉默:“服务员小妹,你好你好,给我来一个葱油白斩,鱼豆腐,还有一盆米饭,米饭要多,谢谢啊。”

    詹锐接着说:“炒、炒……炒白菜,糖醋藕片。”

    方怡雯说:“我要夹馍。”

    林知夏听得一怔。

    她的学生……

    怎么如此简朴呢?

    哪怕她把贤惠节俭的林泽秋带过来吃饭,林泽秋至少都会“红酒烩”。

    林知夏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江逾白的上。她相信,江逾白一定会展现他天生自带的豪门风范,怎料,江逾白竟然说:“请加一份凉拌黄瓜,谢谢。”

    凉拌黄瓜?

    林知夏顿时呆住。

    服务员弯腰问:“您好,女士,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林知夏把菜单还给服务员,随一串菜名:“明炉烧猪,清蒸鲈鱼,龙井虾仁,烤羊串,番茄腩煲,莲叶羹,饮料就上鲜榨果,我要草莓,你们喝什么?”

    众人纷纷作答,林知夏了一:“好的,先这么多,要是不够吃,我们再加几菜。”

    “这得多少钱啊老师?”徐凌波忐忑不安地问

    林知夏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们的课题组刚成立,值得纪念。”

    课题组的三位学生都坐在对面,而林知夏的座位挨着江逾白。服务员刚离开包厢,林知夏就偷偷地扯了一江逾白的衣袖。江逾白低靠近她:“怎么了?”

    林知夏收回自己的手:“没、没事。”

    方怡雯眉梢挑:“林老师,你也结了?”

    这个“也”字,暗暗指向詹锐,詹锐不由得抱了抱手臂。

    徐凌波上制止:“师,你别这么说呀。”

    “这没什么的,”方怡雯格外大度,“不要在意别人的光。曲老师组里有一个学生说我们是老弱病残组,我都没生气。”

    徐凌波反倒脸涨红:“哪个小说我们老弱病残?”

    方怡雯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们:“我老,你弱,詹锐残。”

    师生聚餐

    徐凌波很想知,哪一个学生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用“老弱病残”这充满恶意的贬义词来形容林知夏的课题组?!

    徐凌波大三那一年,玩了命地学习,好不容易考上硕士研究生,才刚读了一年,导师就卷铺盖跑了。他万念俱灰时,被方怡雯一把拉了林知夏的组

    经过短短几天的相,徐凌波就发现,林知夏的能力到可怕。他成功拜林知夏的门心是有几分恩和窃喜的。

    林知夏的关注却与众不同。她问:“老弱病残,你们是‘老弱残’,我是‘病’吗?”

    方怡雯脸上一副“你猜对了”的表:“那学生说,你有病才会收我们三个。”

    听完方怡雯的一番解释,林知夏还觉得那位学生能到逻辑自洽。她丝毫没把学生的闲言碎语放在心上——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聚在一起聊天,扯东扯西都很常见。

    詹锐、徐凌波与方怡雯暂时还没有论文见刊。不过,林知夏相信,在他们整个组的共同努力,学生发表文章也是迟早的事

    更让林知夏兴趣的,则是方怡雯的思维方式。

    林知夏确信,不易动怒的人主要有四:脾气好,城府,见识广,共弱。

    反过来,容易动怒的徐凌波大概是共力太。他喋喋不休地追问:“师,你讲来吧,曲老师的哪位学生骂了我们一个组?”

    方怡雯倒是闭不谈了。

    “哗啦”一声,包厢门被推开,两位服务员来上菜。

    烤羊串的香气飘满了密闭的房间,林知夏给所有人夹了一只羊串,又说:“你们不用在意这有侮辱质的负面。评价。那些侮辱你的人,只是看到了你,并不了解你,他们评价的也不是你,是他们想象的虚拟形象。”

    方怡雯格外赞成林知夏的意见:“林老师说得好啊,认知起源于官。”

    林知夏:“我们所有的认知都起源于官,不同人就有不同的理解,理解没有对错,只有差异。”

    江逾白:“一个人通过官学习知识,再试着理解它,最终以理结束,没有什么比理的了……这句话,是我读完康德《纯粹理批判》后唯一记得的句。”

    林知夏和江逾白成功地转移了话题。

    餐桌上,再也没有学生争论“老弱病残”是谁骂的,愤怒与复仇的火焰统统熄灭了,大家围绕着“、知与理”的话题烈地探讨起来。

    徐凌波发自肺腑地赞扬江逾白:“师公,怪不得你是师公,你读过好多书啊,和我们林老师天生一对。”

    江逾白不得不承认,他很喜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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