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共为友 - 第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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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寄孤笑了起来,安她:“没关系,我不会说去的。”

    他和霍芷成了亲,除了上的衣着打扮更讲究了些,看上去和以前倒没有什么不同。安知灵脑,也不知怎么想的,忽然就问:“你了谱牒,以后是不是就要姓霍了?”

    董寄孤一愣,目光微微黯淡来。安知灵恨不得咬了自己的:“我的意思是,你以后就是名正言顺的霍家人了……”

    这话越抹越黑,好在董寄孤似乎并不放在心上,反倒安抚地朝她笑了笑。

    正逢李叔从屋里取了钥匙来,他就起跟着了东边的屋

    安知灵伸手挠了挠,像是有些懊恼自己笨嘴拙

    她坐来,又拿手上那小木去拨还带着余温的落叶堆。就是这时候,祠堂外忽然传来一阵蹄声,转就到了门外。

    一个着弟服的青年在祠堂外勒了,飞尘未落,他已飞,冲了祠堂。

    “董堂主可在这儿?”他望着这空的院落,急匆匆地向安知灵追问董寄孤的去

    安知灵还未反应过来,本在殿的人也已经听见了动静,跟着推门来。

    “董堂主!”那弟见了他前一亮,“少堡主病危,大小急招你回去!”

    董寄孤闻言神猛地一沉:“怎么回事?”

    “听说刚咳了血昏迷过去,现在大小、罗夫人都已经过去了。”

    董寄孤就要往外走,又想到什么,一回李叔冲他摆摆手:“放心吧,剩的事我来准备。”

    “麻烦您了。”董寄孤闻言再不犹豫,匆匆上了外骑来的,手上鞭一扬,转就只剩了一阵扬尘。

    等他到了霍思远小楼外时,霍芷与罗绮果然都已经在了。

    霍思远屋里好像 十三

    笼罩在霍家堡近半年的云,似乎并没有因为吴灿华的死而散开。旧的白绫刚换上了红绸,没过几日便又要披上白纱孝麻。

    霍思远的小楼空了来,他这儿本来就人少,现在只余了一个每日清扫的丫鬟,其他人都分派到了各院去。

    岑源来的时候,楼里空的,连个守卫都没有了。

    二楼的房门虚掩着,他推门去时,恍然间有推开门,还能看见里临窗的榻上那个执着书卷的青年。但自然是不可能看见了,屋空空的,一切陈设照旧,连棋盘上还没收了的棋局都还照着原先的样摆放着,仿佛主人家只是今晨刚刚了趟远门,不日便会回来。

    岑源在屋里转了一圈,忽然间想起什么似的,走到窗边案前的小柜里,打开了那儿的盒。盒放了一个油纸包,了绳打开来,里还放着一小块早已化了的桂糖。

    他微微苦笑起来,从那已经化得没了样的桂糖上,不知怎么的,竟忽然品了一丝涩意。

    后的房门被人推开,来的丫鬟冒冒失失地看见屋里站了一个人,吓了一:“岑、岑先生,你怎么在这儿?”

    岑源转过,歉然:“临走前想再来这屋看看,吓到你了?”

    “那倒没有。”那丫鬟拂拂,“不过来只看见您的背影,恍惚以为是少爷还在……”说着,话音又低了去。

    岑源神间也闪过一丝黯然。两人相对着沉默了一会儿,那丫鬟又像想起了什么,打起:“对了,少爷走前特意命我们找了几本棋谱来,说要送给与您一来的那位谢公,您既然来了,不如就将这东西一块带回去吧。”

    这事岑源倒不知,他微微一愣,意识跟着过去,霍思远不常在书桌上写字,这么块地方收拾得倒是整齐,东西也不多,统共就是一文房四宝,几本棋谱放在正间,显得格外显

    桌案上还放了一个瓶,上着一束,正是早前董寄孤送来的那一折金桂。早就落了,只余枯枝,直愣愣地瓶里,有几分突兀。

    岑源走近了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忽然想起来问:“这瓶为什么搬到这儿来了?”

    丫鬟一愣,以为他是问罪,忙辩白:“自打少爷走后,这屋里的东西照着小吩咐,都不曾动过。”

    那这瓶就只能是霍思远自己放过来的了。

    霍思远很少有变动屋摆设的习惯,这瓶自他来后,记忆里就一直放在窗边。岑源虽觉得有些奇怪,但只能在心想到:或许是对这,想放得近些吧。

    虽然这一束早已枯萎的枝,并没有什么好观赏的。

    他走近一些,取了桌上的几本棋谱起来,忽然间闻到一丝淡淡的药味。霍思远因为弱多病,屋常年药味不散,这是常事。但这几日,屋门窗大开,药味已经散了不少,到了这里为什么又有这么重的药味?

    岑源眉一皱,四搜寻了一阵,终于又将目光落在了那个瓶上。他伸手指着桌上的茶盏对一旁的人吩咐:“你去取个杯给我。”

    那丫鬟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还是依着吩咐照。等她取了杯回来,就见他将的枯枝取了来,那药味更重。再将,里来的,竟是一盏黑的药

    丫鬟大惊:“这……这是怎么回事?”

    岑源沉声:“平日这屋里谁负责给?”

    丫鬟慌忙如实回禀:“一向是少爷亲力亲为……底每日送清上来,少爷自己给,不许我们手。”

    岑源望着那碗药若有所思。这药时日已经了,早已经了大半,底的药渣刚刚倒来,沾在杯上,留淡青的痕迹。他伸捻了一,放在鼻闻了闻,忽然急声:“立刻去将堡里的袁大夫请来,再通知大小他们过来。”

    谢敛一手推开药室房门的时候,脸也是少有的难看:“外的传言可是真的?”

    案前的人低着手上的活,却是也未抬:“什么传言?”

    “霍思远的药里现了百草散?”

    岑源手上动作一顿,未直接回答,转而招呼他走近些:“你过来。”

    他站在药室柜前的一张桌案前,桌案上摆着一桌的零散药材,满屋弥漫着一草药味。岑源收拾了一块地方来,在前摆了一张纸片,上盛了些细碎的碎末,也看不是什么。

    他手上拿着一支银小勺,上放了些细末,在烛火上烤。过了没一会儿,勺上的粉末渐渐在火上焦灼着变得焦黑,空气里升起了一缕白烟。

    “你闻见什么味没有?”岑源问他。

    “一雨后的青草味。”谢敛不确定。他说完,见岑源面凝重,不由又追问了一次:“这是什么?”

    “是霍公屋里那碗药。”岑源叹了气。

    “百草散是青粉末,即溶,极难分辨也难提防,但并不是毫无办法。这毒有个特,用火焚烧之后会散发雨后的青草味。”

    谢敛闻言,心一沉:“霍思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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