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 - 无耻之徒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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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个人都有一个底线,在这个底线之前,他可以极尽所能的去忍受,但是一旦及了这条线,他就会自我保护起来,因为他知,无需更多的尝试,得不到的就是得不到,继续尝试的结果无非是使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而已。

    我很庆幸他没真的试一试。

    保时捷着我边飞过,使我觉得自己的肤似乎都要烧了起来。它带着属于这片土地上所有富二代所特有的愤怒,消失在夜的一个个红灯之后。

    什么是真实?此刻就是真实。我也是真的,他也是真的,而我们从前发生过的一切,都不是。

    我顺去逛了趟蓝吧,门就遇见个熟人:林检察

    他快乐地朝我打招呼,说来来来,给你介绍个帅哥。于是我便快步上前,见他边果然坐着个好青年,妆容颇文艺青年的特

    我就一张兴奋又故意收敛的脸说:你是那个xxx吧?我看过你演的片。我是你铁杆粉丝。

    帅哥就呵呵呵地笑,说我在电台上班,不脸的。

    一听声音,我心里就明白了:百利甜。

    林寒川就笑嘻嘻地站起来,说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然后路过我耳边,低语:留给你了,我去别地再找找。

    我激地拍拍他:好兄弟。

    之后的一切都展顺利,在我递名片之后。这百利甜极其衷于社,大概对我印象也不错,聊了一会儿突然把酒杯一推,说这里的红酒不行,都是超市货。我立刻会意,说我家还有半瓶大拉斐,要不要尝尝。

    他拒还迎,说这么晚了,不太方便吧。

    我趁胜追击,说:没事,晚上就住我那儿,你睡床,我睡沙发。

    话到这份上,再装就过了,于是一桩易就这么秘而不宣的达成了。

    外面起了风,石城秋的夜晚格外冻人,我也没多想,便将西装外给他批上,他转,看着我问:“贾律师,你对人都这么贴吗?”

    我一边拦的士一边答他:“不,只是对你。”

    “我觉得你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我刚拦到车时,他有了定论。

    我把他一把搂过,车里:你脆说我不是个东西就得了。他便又呵呵呵地笑。

    到了家,我装模样地跟他喝了两杯,然后便问他困不困,想不想洗澡睡觉,他还装贞洁,问我说,你真的不会对我什么吧?

    我拍脯保证,正人君,在一方。

    等他洗完澡来的时候,我就真在沙发上扔了枕准备睡觉,他看了我一,转了卧室,那一极其幽怨。

    我就喜玩这游戏,你不是想耗吗,那我们就耗着,谁耗不过谁呢?于是灯一关,和衣就寝。果然不到半个钟,便听得黑暗甜得发腻的声音响起:哎,你睡不睡的着啊?

    我也懒得废话,猛地将他拽怀里,再一个翻将他压,他的呼急促,陌生的味迎面扑来,我被原始的望牢牢控制住,急切地剥光了他。

    这就是419的快乐所在,不需要任何繁琐的前期铺垫,大家各取所需地抱在一起,天一亮,谁都认不谁的脸。

    一片光旖旎之时,我正打算前戏,酝酿气氛之际,这小却突然对我说:哥,你玩过bonda吗?

    我被他问蒙了,说:什么玩意?

    他有不好意思的说:就是捆绑。哥,你想不想玩刺激的?

    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心一横,总之你也不是我什么人,你要玩我也没什么损失,于是边上扯了条领带给他双手绑在。我说你哥也不是圈人,不会讲究,你就凑合凑合吧。说完把他抱起来,了卧室,扔在床上。

    我关了灯,上衣都懒得脱,褪了就压过去。他似乎很享受这直截了当的暴,我便无所顾忌,任由恶毒的字从嘴里蹦来,一面咒骂一面释放,脑里回的总是左宁那一句

    这一晚,我一共了他四回,超的续航能力使我自己都到惊讶。完了我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醒来时才发现他浑青紫,手腕被勒的地方大概是血通,也是一目惊心的红紫勒痕,突然就清醒过来,回想前夜,发觉自己竟如此残忍,犹如失控的野兽,心里不由后怕。

    于是悄悄替他松了绑,又了早饭留,另附字条一张,向他致歉,并叮嘱他醒来给我短信,如果哪里受伤了我就带他去医院。

    谁知刚到办公室我就发现况不对,这小给了我发了大量短信,容繁杂,有让我时吃午饭的,有让我别时间对着电脑的,有说总之无微不至,周到,大有上我的意思。我大为惊叹,玩419能玩的,也算是一朵奇葩。

    几天后,事件不断升级,他甚至还帮我办了张健卡,让我班去健房锻炼。而一旦我短信回迟了,或者没回,他的电话上就到。我后悔不迭,又不堪扰,只好关机,却因此错过了业务电话,正苦恼不已。张民路过,见我一脸苦状连忙支招,说你不是有个来电防火墙嘛。我如蒙大赦,赶把他号放去,谁知没过一会儿,陌生号码又打来,劈盖脸就问我什么意思。

    我见他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不敢表现得太当机立断,就哄说边事多,让他等我电话,晚上去接他班。

    再之后他甚至找来律所,幸好我跟钱晓峰打了招呼,将他挡在外面,只说我去外地办事了。我见他不死心的还在楼转悠,心里又有些异动,想这都造的什么孽,我贾臣何德何能,竟可获人真心。

    他再有电话来,我就以在外地办案为名,匆匆挂断,或者脆不接。这事害我几天不能回家,天天睡在律所,恨得牙,又无人可怪,只能怪自己。是为烦心事一桩。

    而另一桩则是王二宝的案,毒案是大案,上面若是能牵线来,谁是庄家也就一目了然,或许我这的警报也就能解除了,因此天天去电话找李刚跟,然而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似乎线到了王二宝这就断了一般,我便又把心悬了起来,一刻不敢大意。

    过了没几天,左志打电话找我,又约上黄河以及主审法官一起吃饭。左老板现在吃饭都喜把儿带着,大有培养接班人的架势。左宁面对我表现得不咸不淡,能躲则躲,似乎在尽量避免正面接,我便用简单大方的表达来化解这敌意,因为我知自己越是表现得自然,他就会越加愤怒。

    有什么会比挑起一个人的愤怒带来更多的快乐呢?

    国的酒桌文化很有意思,就是一桌饭一定要有一个人是被整,被酒的,不他是自愿,或是被自愿。

    这桌上的形势来看,倒霉的肯定是当事人,左志产大业大年纪也大,基本上没人敢劝他酒的,因此矛就落在左宁上。

    主审法官姓梁,四十来岁,相貌平平的基础上却萃地着一的鼻梁,着实令人惊艳。吃了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开始往倒坏,看着左志说:我们这么玩行不行?一杯酒抵一百万,喝一杯就少判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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