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帮帮忙 - 国师帮帮忙_204

    “错的永远是错的，即使为了保全命斗倒并杀死了自己的哥哥，这件事依旧是错的，只有自己了，并痛苦过，才能迫使他直视自己，去当个比他哥更合适的贤君，因为他错了事，他必须从别的事上去弥补，去证明自己。”

    “你必须让他亲手，并背负着这件事，去记得一辈，他要不停地和一个死人比，跟他的假想敌比，比谁当皇帝当得好，就这样。”

    尉迟恭哂：“可我不在乎。”

    “我在乎。”吕仲明答：”我不想让你背这黑锅。”

    短暂的停顿后，忽然一人走来，他的步伐很快，吕仲明与尉迟恭正说着，一时间甚至没有发现他来了。

    李世民带着急促的息声，走到尉迟恭面前，朝他跪，一俯。

    起时，李世民不住哽咽，了把通红的眶，离开监狱。吕仲明追着他去，在安街上停了脚步。

    太炽烈，李世民呼，全都在颤抖。

    “我记得你来到晋的那时，曾经对我说过。”李世民站在夏季的烈日，颤声：“我必须……”

    “是的。”吕仲明：“世民，你还记得。”

    “我一直记得。”李世民侧过，稍稍平静了些：“可我不到。”

    “我还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李世民说：“我哥就说，他骑骑得不好，让我勤练骑，以后打猎，他都跟着我。”

    吕仲明没有说话，搭着他的肩膀，与他慢慢地在街上走。

    李世民汗浃背，眉上淌的汗浸里，令他双通红，一时间睁不开睛，光炫目，令人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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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第七十五回：牢狱

    李世民转过,朝吕仲明说：“有时候我也在想,最后是不是一定要变成这样。你们仙人的家里,也会兄弟,父不和么？”

    “不，很少。”吕仲明说：“大家的都淡,除了我家。”

    “不是寡薄的淡。”吕仲明搭着李世民的肩膀，说：“而是被时光稀释的那淡,当然，我家除外。不过我想跟着我爹，过上个几百年,天天一样的事，说一样的话，也会渐渐变淡吧。”

    李世民沉不语，吕仲明又解释：“凡间有一句话，叫‘树静而风不止，养而亲不待’。因为你们受时间禁锢着，看多了生老病死，生怕父母离去之时，自己还未曾一尽心意。但在仙界，就没有这个问题，朋友，家人，往往各过各的，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人，那些事。”

    李世民：“但也好，大家都活得很，想什么就什么，也无所谓争与不争，只要是想要的，时间，都能得到。”

    吕仲明答：“在自己不怕会死的前提，确实如此。”

    “我哥小时候，就喜读佛经。”李世民抬看吕仲明，说：“还为我解释，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亦如电……”

    “应作如是观。”吕仲明续。

    金刚经乃是鸠罗什所译，即使吕仲明为门人，也听过这句集佛家智慧于大成的偈语。李建成曾经对佛家很兴趣，令吕仲明有意外，看来他接纳家，确实是为了大局考虑。

    “达世如幻。”李世民摇，笑笑：“又有几个能到？谢谢你，谢谢敬德。”

    吕仲明抬看着李世民，知他已经完全镇定来了，他本以为，李世民会再说几句，但他在兄弟之这件事上，依旧言之甚少。不是因为不敢说，而是不愿说。

    哪怕是私底与武将们开开李渊的玩笑，李世民也是但说无妨，一笑置之，只有李建成对于他来说，是个禁区。他迟迟不了主意与兄对抗，更走不那一步，房玄龄与尉迟恭也清楚，他们正在他，他破釜沉舟，站到一个无法再转圜的位置上。

    “这次征讨并州归来。”李世民说：“我就会所有兵权，上书请求父亲，将天策府移居洛，避免与我哥再产生冲突，天策府，愿意跟东的跟东，愿意跟我走的跟我走。”

    吕仲明万万没料到，最后李世民会以这样一个方式来解决东西的冲突，有意外，继而想了想，问：“你要如何说服房玄龄他们？”

    李世民说：“我会设法让他接受我哥的安排，至于敬德……”

    “我去和他说说吧。”吕仲明答。

    李世民红着双，微微一笑，朝吕仲明拱手，彼此告别。

    暗的大牢里，尉迟恭还被绑着，吕仲明坐在他对面，低玩着鞭，尉迟恭听完吕仲明的转述后，沉声：“建成不会让他走的，一旦离开安，就再也控制不住他。”

    “不一定。”吕仲明漫不经心：“洛虽已收复，北方还有各个势力盘踞，世民将天策府迁到洛去，正好为大唐抵御战事频起的前线，对建成来说是好事。”

    “那么等到天平定后。”尉迟恭答：“就只能等着被建成收拾了，抑或东西再打一场。”

    吕仲明沉不语，尉迟恭每一次说的话都让人非常郁闷，但却又都是事实。尉迟恭双手被反剪着，低看着吕仲明，说：“你还在等什么？手。”

    吕仲明把鞭浸了，心自己学的仙术里，居然从来没有学过让人看上去受了重伤的法术，实在是令人抓狂。

    他甩了甩鞭，一鞭过去，啪的声响，把尉迟恭膛一条红印。

    “若是放世民走了，建成登基，十年后必将有一场大战。”尉迟恭沉声：“力，你挠么？”

    吕仲明本就不手，咬牙使力，又一鞭，说：“你还是为了天百姓好。”

    “啪！”

    鞭的声音落，在尉迟恭的腹肌上，又现一条红印，尉迟恭不自然地动了动，脸上现红。

    “你能不能用力？”尉迟恭。

    吕仲明：“……”

    吕仲明这时候的念，就是扔了鞭大笑一顿，尉迟恭的肤没被破，只有几条浅浅的印，衬却被起，面红耳赤，尴尬至极。

    尉迟恭吁了气，没有再继续先前的话题，说：“过来。”

    吕仲明卷好鞭，走上前去，抬起。

    尉迟恭被捆在上，动弹不得，却略略低，亲了亲吕仲明的。

    “李密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尉迟恭看着吕仲明的双，小声问。

    “邙山。”吕仲明：“让他给翟让守灵去了。”

    那天抓到李密之后，吕仲明便与秦琼一叶舢板，带他渡过黄河，送他了邙山，李密醒来之时，秦琼一黑火笼罩，犹如间鬼将，而翟让的英灵再次被吕仲明召唤来，李密犹如大梦初醒，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