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你睡 月半喵 - 第四六零章 无人敢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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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已经足够有钱了,可谢景衣同赵缺开了一家又一家的铺,可不是为了自己死了之后,有能用来打的宽敞棺材,更不是为了有全大陈最的纸人伺候,而是为了有更多的钱啊!

    光是一想,官家丫的在躺着吃香的喝辣的,不费灰之力便得了金山银海。

    他们两个就恨不得将那破还回去,大吼一声老了!

    当然了,也只是想想而已。

    两人对视着尴尬的笑了几声,赵掌柜的立又转了,去将漆琴背了上来。

    “这小倒霉归倒霉,命倒是的,还活着呢!咱们现在怎么办,功劳又给开封府么?”

    谢景衣摇了摇,“叫御史台来,这底的钱财,过了明路,让人也知,咱们官家是个有钱人,不会抠抠搜搜的发不起月例了。”

    谢景衣说着,顿了顿,“关于生孩的事,密报不用声张,你们也不要再提了。”

    翟准皱了皱眉,“为什么?你不是觉得这事儿很恶心么?为什么要隐瞒,难不成你也怕,怕柴二知晓你拿自己当鱼饵?还是说,怕你自己个日后有了,别人也说起,啊,她也是去过那家寒山寺的呀……”

    谢景衣地看了一翟准,若不是她认识他,知晓他这个人,从小便,除了学杀人,杀人,没有旁的事,她一定过去,甩他一个大耳刮

    见谢景衣不动,翟准反倒不自在起来,“你……你怎么不动手?”

    谢景衣轻笑了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别人不揍你,你还了。我是不怕的,别人说什么,关我事?可我不怕,不代表这世间所有的女都不怕。”

    “虽然人都骂我们是沟里的臭老鼠,但我们不是真正的老鼠,我们也是人,也有心。来这里的女,要不就是真的很想要一个孩,要不就是被婆家压迫,不是哪人,都十分不易。”

    “这事儿传去了,就像你想的一样,只要来过这个寒山寺的人,怀了也好,没有怀也好,都会被人风言风语,失了贞洁。这世,换,叫韵事。”

    “可搁在女上,那便是倒了牌坊,死路一条了。还有年幼的孩,会被人质疑,甚至被杀死。你想看到那么多人去死么?”

    翟准动了动嘴,想说一句,死就死吧,关我事?

    可看着谢景衣的睛,他到底没有说来,“我才懒得多闲事,说不说,你还不如住那边的大嘴。”

    赵掌柜见翟准指向他,抬起来,也有些迟疑的说,“那那些受害的女,不就一辈都不知晓真相了么?好像也说不过去……”

    谢景衣摇了摇,“有些噩梦,不如不知的好。”

    赵掌柜的也没有多想,将漆琴捆在了上,自去叫柴祐琛不提。

    ……

    一直忙到半夜了,谢景衣方才回到了家,坐来歇了气。

    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谢景衣给柴祐琛同自己各舀了一碗栗,这还是翟氏着人送过来的。

    “快喝一些,一会儿便天亮了,又该去上早朝了。”

    柴祐琛倒是神抖擞的,“嗯,昨日一直稳着,只打了漆少平那一房还有漕运线上的事,稳住了漆家,他们只当是漆少平无故惹你,我替你报复回去罢了。”

    “今日寒山寺一,再拿漆家的账册去,此番定是无一人逃脱。那账册里有问题的,有线索的地方,我已经都标明来,整理成册。在此之前,早就收集了能收集的一些证据。”

    “虽然比上辈早了不少,又有些仓促,但我绝对不会让漆家有漏网之鱼的。你们黑羽卫,这次可真是了大风了。官家看了那金山银海,差喜掉了牙!”

    谢景衣喝着汤,“嗯,叫他给我们涨月钱,真是太过分了,那么几个铜板儿,吃碗面都不敢加的。打今儿个起,后族五大家,便再也没有漆家了。”

    柴祐琛摸了摸她的脑袋,“以后全京城,哪里还有人,敢欺负我家谢三啊!”

    谢景衣抬起了,骄傲地拍了拍脯,“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有多凶,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么?敢惹我,直接灭全族!柴相公日后可要听话,要不然的话!”

    柴祐琛瞧着她尾都翘到天上去了,好笑的说,“要不然怎么样?罚我日日陪夫人上榻么?”

    谢景衣脸一红,一脚踹了过去,“臭不要脸的!”

    柴祐琛哈哈笑了起来。

    “你今儿个怎么不吃醋了?我可是领着翟准去任务了,哦,还遇到了漆琴。”

    柴祐琛学着谢景衣的样,拍了拍脯,“也不看看这脸,这钱,这本事,是一般人比得上的么?我家娘嫁了我,那其他人,在她,不就跟木似的!”

    “就算是檀木,那也是木,更何况,那两个,一个是榆木疙瘩,一个是朽木!”

    谢景衣哈哈的笑了起来,“你是不是找过翟准了?要不然,他怎么说我同你一个德?”

    柴祐琛喝了一汤,“这难不是全京城的人,都知的事么?娘!”

    不等谢景衣说话,柴祐琛又给谢景衣夹了一块,“我若是吃醋,那又何苦放你事?一早便说过了,谢三同我,既是夫妻,又是战友。别说同一室,便是同一榻被人抓了,只要谢三你说,我便信。”

    “所以,放心大胆的你想的事”,柴祐琛说着,抬起来,对着谢景衣眨了眨睛,“吃醋,不过是夫妻趣罢了,娘!”

    谢景衣往后挪了挪凳,“你睛落了灰么?眨个什么劲儿?再眨都要掉汤里了。”

    柴祐琛一梗,现在人计都对谢景衣不惯用了!

    谢景衣见他愣住了,噗呲一了声,“你若是说这些的时候,不咬牙切齿的,笑得更加真挚一些,我便信了!”

    柴祐琛哼了一声。

    谢景衣给他添了汤,“趁喝吧,一会儿还得看你的呢!你说的我都知,我亦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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