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吃饱我嫁给了新帝 - 为了吃饱我嫁给了新帝 第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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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再度被人咬上肩膀,容昭也懒得再让祝翎松了。

    再把人推开的话,怕不是又要哭。

    好在再过两天猎就能结束了,否则这样日久天去,他的肩膀恐怕得脱掉一层

    容昭控制着呼,略微运起力压制住某些不合时宜的冲动,睁着睛给祝翎当磨牙

    上回莫名睡着容昭觉得应该是意外,这次再度好了熬一宿的准备,却不料即便睁着睛,没多久竟也不知不觉就合拢了,陷沉安稳的睡眠。

    哪怕寂静的夜里突然传了几声刺耳的惊叫,向来警觉浅眠的容昭这次也没有被惊醒。

    当然那惨叫声其实离他们的帐篷还是远的,传到这儿就只剩隐隐几分。但帐篷就在附近的,却是有不少人都被一惊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事了?!”

    耳的声音着实凄厉,大半夜的,难免让人有些不好的联想。

    不少帐篷里顿时都起了灯,有人壮着胆去外面看了一,只见有仆人一脸慌地从巩杰的帐篷里跑来,去巩母那边惊声喊:“老爷,夫人!少爷……少爷好像犯病了!”

    其他被吵醒的人闻言一愣。

    犯病?

    这巩杰原来还是有病的?

    那仆人慌得不行,连声叫着人,结果一个小铜壶突然从帐篷里飞了来,直接砸到了仆人脸上。仆人痛叫一声,顿时鼻血直

    “你这才胡说八什么?!我儿哪来的病?!”巩母穿了外衣掀开门帘,对着仆人直接劈盖脸地骂起来。

    仆人慌忙跪在地上,顾不得正酸痛血的鼻,飞快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是小的说错了!少爷没病,是……是被魇住了才对!”

    仆人说着鼻青脸地抬起,面惊惶地看着巩母:“老爷和夫人快去看看吧,少爷现在非要拿刀砍自己的命、命呢!”

    “你说什么?!”巩母的脸变了, 一时间也顾不得仆人在外面说这话让其他人听了去,慌忙朝巩杰的帐篷赶去。

    刚到门,就听得里面又是传来一声惨叫,巩母顿时心

    “杰, 杰你没事吧?!”

    听是自己宝贝儿的声音, 巩母心又急又痛, 当即冲了去,只见帐篷里七八糟, 巩杰跌坐在地上, 旁边还倒着一个仆人,地上染了一大片血迹。

    巩杰大上被划了一不浅的, 正鲜血淋漓, 把上的衣染红了一片。那仆人则是在捂着手上的伤唉唉痛叫。

    一柄用来理猎的小刀恰好落在巩杰手边,看起来显然是他自己动的手。但人却是呆呆地跌坐着, 一脸仿佛神游天外的惊惶神

    巩母一看到那一片血迹就是一声尖叫,一扑了过去, 看着巩上的伤心痛得不能自已:“杰!杰你怎么了?!”

    “这是怎么回事?!”

    巩母激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仿佛呆滞的巩杰这才打了个激灵,如梦初醒般的回了神,神慢慢聚焦,看向巩母,“娘……”

    巩母越发哭得狠了:“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

    “我……嘶……”巩杰倒了一凉气,看向自己不断渗血的伤,顿时面惊恐,慌忙:“娘, 快!快叫太医!”

    巩母一愣,接着连忙, 回瞪了仆人一,“还不快去叫太医!”

    说完又对地上同样受了伤的那个仆人怒:“有没有力见儿,赶让开!这么伤还躺在这儿碍事。”

    太医还得等上会儿,巩母只能先找来净的白布给巩着伤止血,一边心疼地掉泪,一边忍不住再次询问:“杰,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人怎么说你要拿刀砍……砍自己命呢?!”

    巩杰正疼得龇牙咧嘴,闻言却是顿时一僵,脸越发难看,连忙低看了一

    确认只伤到了大上,那玩意儿没事,巩杰这才松了一气,又是心有余悸又是恨恨地说:“我怎么会砍自己……那儿,我就是个了噩梦!”

    巩母闻言不由怔愣:“什、什么噩梦?”

    “……”巩杰脸难看,却是不愿意再多说。

    那噩梦……原本其实是个梦。

    巩杰被容昭打断了牙,上了药也还是又痛又麻,好不容易才睡着觉,梦有个惊为天人的绝向他示好,巩杰当即就沉溺其

    那绝男不光容貌惊艳,技巧也同样令人惊艳,纤素手和红直把巩杰伺候得飘飘仙。

    然而就在他潜心享受的时候,间的突然一变成了满脓疮着涎的丑陋怪,骇人的臭包着巩杰那玩意儿,满嘴密密麻麻的牙齿正要狠狠往咬去……

    巩杰当即就是一声惨叫,想要将那怪推开,然而那怪除了一张丑陋可怖布满尖牙的嘴,其他分都变成了脓的手一般,攀在了巩杰的腰上上,让他怎么也甩不掉。

    许是被刺激得太狠,巩杰明明吓得惊醒了,却是没有反应过来,以为怪还在,到找武,试图退怪,连仆人的询问声都没把他唤醒。

    在帐篷里找到了一把刀后,巩杰当即就要往怪上刺,看在旁边的仆人里,可不就是要往自己命吗!

    仆人自然是赶上去拦,另外一个也立刻去给巩母他们报信,好歹是没让巩杰真砍了命。因为仆人阻拦,那一刀只划伤了巩杰的大还有仆人的手。

    被划了一之后,巩杰痛叫一声,魂不散的怪才终于消失。但他还以为是在梦里,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巩母来,巩杰才终于醒悟,自己只是了噩梦。

    但这噩梦得,阵仗可着实太大了。

    巩杰跟巩母说他是在梦里拿刀杀怪,不是要砍自己,巩母也依旧忧心忡忡。

    “噩梦哪有醒了还动刀的,你这是被魇住了啊!”巩母担忧,“是不是这两天碰见什么脏东西了?难是杀的猎里,不巧有什么怪?”

    这时太医终于来了,巩杰皱着眉,把刚要说的话收了回去,让太医给自己看伤。

    伤问题倒不大,也不算,上药养养就行。就是巩杰大半夜的在帐篷里,上莫名多了伤,着实让太医奇怪。

    听说是了噩梦不小心划伤,太医没多说什么,离开时心里却是不由地摇

    巩家人看起来是想大事化小,但梦伤人可不是小事,若是不止一次,那巩杰恐怕是得了魇症了。有这病,以后都没人能跟他同房。

    偏偏巩杰不光是伤别人,还要伤自己,要是发作时没人在旁边,那说不定自己也要没命。

    这可就是无解难题了呀。

    其他被半夜吵醒的人听说了况后,心也不由都有了些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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