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遗产 - 他的遗产 第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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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霜反应了一会儿,猜测周慕予是在跟自己解释:“哦……”

    他呆滞无措的样好像又惹恼了周慕予,周慕予咬牙切齿地抬起他的,说:“人都找上门了,你倒是一也不急。”

    “我……”

    郁霜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急。

    但他知怎么讨好周慕予,他放熊,直起抱住周慕予的腰:“这么晚了,您累不累?”

    周慕予早就熟悉郁霜的招数,拎着他的后领把他从自己上扯开,问:“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谁?”郁霜反应了一,眨了眨睛,“岑晚吗……他没说什么,只说想见您。”

    “也没有对你什么?”

    孟伤郁霜脸的事还恍如昨日,周慕予很难不多想。

    郁霜这,随便谁都能欺负他,要是没人在一旁保护,路过的狗都敢冲他汪汪叫。周慕予安排了司机和保镖,却没想到会有人敢找上门来。

    而他也是,别人给什么拿什么,一防备心也没有,万一是危险的东西,他就这么直接拿回家,也不怕问题。

    还好岑晚不像孟涵那样愚蠢又刁蛮,不然郁霜要是什么事,周慕予恐怕不会像上次那样好脾气了。

    “没有。”郁霜摇摇,“书熠和弟弟和我在一起,他们都看到了。”

    这是郁霜今天第二次提到周书熠的名字,并且只叫名不叫姓,显得十分熟络和亲昵。

    周慕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些天除去睡觉,郁霜和周书熠待在一起的时间比他多得多。

    郁霜甚至愿意和周书熠门。

    见周慕予沉默,郁霜心里有些忐忑:“怎么了吗先生……”

    “你要一直叫我先生么?”周慕予问。

    今天的周慕予有奇怪,郁霜拿不准他的意思,斟酌着说:“周叔叔?”

    周慕予蹙起眉:“可以叫名字。”

    “可是……”郁霜惊讶地愣住。不说他和周慕予份不同,单说周慕予比他大十几岁,这么叫也不太合适。

    周慕予既不促也不松,就这么看着郁霜,大有郁霜不叫就不放过他的意思。僵持许久,郁霜避无可避,很小声地说:“周慕予。”

    周慕予的神暗了暗,表现一丝细微的变化。

    郁霜丝毫没有发现,甚至没敢看周慕予的睛。他张地抓着自己的熊,见周慕予不说话,以为他没听够,又叫了一声:“周慕予……”

    他的声音的,带着迫的委屈,像是撒

    “只叫名字。”周慕予说,语气依然没有波澜。

    名字……郁霜想到什么,还没开,脸先红了一半。

    “慕予。”

    这两个字音都不陌生,放在一起念却叫郁霜

    周慕予着他的迫使他抬,端详他泛红的脸颊和漉漉的睛,目光幽:“叫个名字而已,这么委屈么?”

    郁霜摇摇

    “不委屈,睛怎么这么红。”

    “我没有……”

    “那以后就这么叫。”

    郁霜蓦地怔住,微微张开嘴,给了周慕予可乘之机。

    周慕予俯来,吻住他的嘴

    这个吻一贯的势,像卷腔的汹涌的海浪,又比以往多了几分执拗的占有,仿佛想要把郁霜吞

    郁霜被吻得心惊,睫一个劲的颤,呼也越来越短促,肤泛起不自然的红。

    “今天可以么?”周慕予问。

    上次那件事给郁霜留不小的影,这段时间为了安抚他的绪,周慕予什么都没有对他过。

    郁霜的脸红得更厉害,轻轻地:“嗯。”

    ……

    房间里的灯全都关掉了,只留床两盏动的烛火,映照着郁霜泛红的角。

    他红着睛的样总是令人着迷,那么漂亮又脆弱,难怪世上有人愿意鬼。

    周慕予握着郁霜的脚踝,稍一用力,留目惊心的指痕。

    今天挑玉的时候他就想,这样莹白皙的肤,翡翠是最漂亮的。而现在那枚碧绿的翡翠贴在郁霜,随着呼微微颤动,本该是贵庄重的件,平白多了几分旖旎。

    周慕予手劲大,郁霜蜷起脚趾,低低地嘤咛:“不要掐,疼……”

    “哪里就这么气?”

    “好疼……”他委屈地掉泪,毫无威慑力地用脚踢周慕予的膛。

    周慕予总是欺负他,今天尤其过分。

    郁霜哭累了,低低地哀求:“放开我,先生,放开……”

    周慕予的神晦暗而危险:“叫我什么?”

    “周叔叔……”

    “不对。”

    ……

    郁霜快要崩溃,又生气又委屈,用尽全力气踢到周慕予上:“周慕予……!”

    这一声像嗔怒又像撒,叫得周慕予骨了。

    周慕予听到自己想听的,终于放开怀里胡挣扎的人。郁霜用力踢的一脚,对他来说跟被猫的垫拍了一没什么差别。

    没有了禁锢,郁霜噎噎地哭起来:“我说了不要的……呜……”

    “怎么了,”周慕予当完恶人又来当好人,把郁霜抱起来拥在怀里,“怎么委屈成这样,好了不哭了。”

    “你欺负人……”

    郁霜哭得难过,周慕予却心极好:“让你叫名字就是欺负你么?”

    “不是,还有……你……”

    有些话实在是羞于启齿,郁霜脸红得要滴血,脆埋在周慕予膛里不肯再说。

    周慕予很少安抚自己的床伴,对他来说,床上的人只是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没有必要付额外的和时间。

    但现在拥着郁霜,耐心地拍抚他的后背,让他在自己怀里休息,这样的觉竟然也不赖。

    郁霜大概是最好哄的那人,给就忘了刚才是谁欺负自己,平静来之后,他乖乖地趴在周慕予上,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洗澡。

    这段时间两人经常一起洗,郁霜已经不那么别扭了。不过今天……郁霜低看了一自己,还是很难为

    偏偏周慕予看他羞愤,故意说:“脸好红啊,霜霜。”

    郁霜懵了一瞬,一时分辨不这句话的重是“脸红”还是“霜霜”。

    没有人这么叫过他,谭律明平时叫他“郁霜”,亲昵的时候叫“宝贝”,而“霜霜”听起来,既像是叫小猫小狗,又像是叫心尖

    是小猫小狗还是心尖,郁霜心里明白。

    想起周慕予似乎说过,这段时间没有见岑晚。

    没有岑晚,那有别人吗……

    雨幕离开的背影和放在茶几上不被接纳的礼,像一只振聋发聩的警钟,提醒着郁霜周慕予的是多么无常易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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