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明 - 戏明 第4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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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哥儿顿时警惕起来:“你不会也喊了梦晋兄吧?”

    王守仁抬手可着劲搓文哥儿的脑袋,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文哥儿睛里明明白白写着“你是”两个大字。

    王守仁气:“我有必要换上这衣裳跟你一起去?到时还不是咱兄弟俩一起画?你当我喜跟你去吃苦吗?”

    两人正说着,王守俭也来了,上也是一布麻衣,三兄弟这么站一起倒很有农家少年的觉。

    王守俭不是多话的人,只对文哥儿说:“我也陪你去。”

    王守仁见休沐日鲜少门的二弟也这么讲手足谊,上公平公正地抬手了把二弟的脑袋,乐:“咱兄弟几个这就去把活给了!”

    三兄弟便趁着两个弟弟妹妹还没发现,风风火火地一起门去。

    作者有话说:

    文崽:挨罚?不存在的!

    文崽:咱兄弟几个组团秋游去!

    更新啦!今天虽然有晚!但是觉还有神!

    要不来个加更!

    先在这里摆个碗!

    看看十二会不会见面!(特殊时期不要熬夜,咱可以明早见

    注:

    1张养浩的《山坡羊》:他写的《山坡羊》有骊山怀古、沔池怀古、北邙山怀古、洛怀古、潼关怀古、未央怀古、咸怀古,可见他也是个很有创作的人!他年轻时忧国忧民,后来觉得元朝廷整天来已经没救了,辞职回家被征召六七次都不肯山,整了个散曲合集叫《云庄休居自适小乐府》,一看就度过了愉快的退休生活(八年后好像看不过又回去活结果劳累过度病死任上

    -

    2文崽瞎哼哼的《沽酒》是这首:

    【在官时只说闲,得闲也又思官,直到教人样看。从前的试观,哪一个不遇灾难?楚大夫行泽畔,伍将军血污衣冠,乌江岸消磨了好汉,咸休了丞相。这几个百般,要安,不安,怎如俺五柳庄逍遥散诞?】

    刚家门文哥儿兄弟三个就跟谢豆、李兆先他们狭路相逢。

    谢豆也穿着不知从哪来的布麻衣,跑上来对文哥儿说:“你还小,有什么活我们帮你。”

    文哥儿:“别瞧不起人了,我活可比你熟练!”他不免又嘘起自己在西北夯土筑墙的经历来说军们可都把他们夯来的土墙叫士墙。

    李兆先调侃:“你才十来岁怎么就开始想当年了?”

    文哥儿觉得也有理人不能总是嘘以前的丰功伟绩。他麻溜说:“一会我就让你们看看我运起灰来有多厉害!”

    众人都哈哈大笑。

    有这么多人陪着,文哥儿自然是兴的也没拒绝他们同行而是边跟他们往城门方向走边给他们唱起自己昨晚现学的《沽酒》。

    这散曲写得就很有意思,说的是人官的时候想悠闲度日,可以悠闲度日的时候又想官那叫一个纠结。只能告诉自己,你看看多少人当官后遭遇坎坷、灾难连连?咱还是学陶渊明归园田居吧!

    文哥儿正跟亲朋好友分享着自己十分喜的散曲就听到个熟悉的声音从边上响起:“你这唱得不太对吧?”

    文哥儿闻言转一看,不是王九思他们又是谁?

    他觉得王九思的音乐造诣比自己多了,王九思说唱得不对,那肯定是不对。

    文哥儿见他们打扮和王守仁几人差不多便知晓他们也要跟自己城运灰去。他没说太多客气话直接跟王九思讨教起《沽酒》该怎么唱才对顺便嘀咕几句佀钟实在太小气了居然连首曲儿都不肯教他唱!

    众人:“…………”

    是你太奇怪了吧!

    哪有才刚在上朝时起了冲突过后还跑去找人讨教怎么练嗓儿的?!

    人家难还会把法教给你,让你练一把好嗓门继续战群雄吗?

    铣和顾潜也来了他们已经了都察院不过他们作为御史资历尚浅还没资格在上朝时人只能写写奏本弹劾一朝臣。

    文哥儿被都察院前辈参了一本才挨的罚,他们两个御史本不该来的。可今儿是休沐日,他们不是作为御史来的,是作为朋友来的。

    如果文哥儿当真有什么行差踏错的地方,他们肯定也会捋起袖狠狠文哥儿一把。

    但文哥儿在东摸会鱼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因为他们很清楚文哥儿没耽搁手的工作。

    谁平时没个停气的空档?就算文哥儿能一天到晚全神贯注去活,太也不可能永远乖乖坐在那儿跟着

    一行人越往城门走,声势越浩大,得有些认了文哥儿的百姓都忍不住追问:“小先生你上哪去呢?”

    文哥儿没好意思说自己挨了罚,只说他们城有事。

    只不过邻里间也有消息灵通的,没过多久便有不少人知文哥儿被弹劾的事,上打发自家的小辈跟着城去帮忙。

    左右这些混账小休沐在家也是无所事事,还不如让他们跟着去沾神童气。

    等到大队人浩浩穿过街巷、路过佀钟佀御史家门的时候,光是说话声就跟雷鸣似的嗡嗡响。

    有从人见了,去跟佀钟说了一嘴,说那阵势哟,可吓人了,人从街连到街尾,本望不到的!

    佀钟:“…………”

    这家伙到底是谁家仆从?!

    为什么把外形讲得这么活灵活现?

    想到文哥儿在京师有多得人心,佀钟皱起了眉。这样被捧着大的小孩儿,以后当真能个好官吗?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自己弹劾得没错。

    哪怕只是犯了小错,他作为御史也不该视而不见。

    须知千里之堤往往毁于蚁

    外的动静过了好一会才止歇,等外面彻底安静来,佀钟把伺候的人都打发去,一个人坐在案前凝神思索有什么建议是可以提的。

    他官路坎坷得很,去过的地方多不胜数,了解过的民生民也不少,心里分明有着千言万语,能说来的却寥寥无几。不是他不想说或不敢说,而是就这么说来皇帝和阁也不会听。

    只能先把这些东西写来。

    另一边,文哥儿跟王九思讨教完《沽酒》的唱法,才发现后多了许多或熟悉或陌生的家伙。

    这些人什么时候跟城来的?!

    文哥儿很是吃惊地跑过去挨个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有的说是朋友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的说自己不来要挨打,反正态度都是我来都来了肯定不可能就这么回去!

    文哥儿开始犯愁:“我们这样很像是去砸场的。”

    众人笑:“都走到这儿了,总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吧?”

    瞧他们说得,今天似乎真的要把灰石场那边的灰石全挖来运走才算有收获!

    来都来了,也没必要赶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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