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想去，只
这些可不够。”
“这还不够？！”
窈娘咬牙。
陈用吉似要抛开她，她忙抓住他手臂。
“你说，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
陈用吉从旁边的笔架上取了
笔。往她
心
了。
“张开。”
绯红一瞬从窈娘脸上褪去。她明白陈用吉到底想对她什么。
“可······”
“你还想不想去了？”
当然想去。
窈娘分开了双。
柔
的笔尖先是在大上蹭了蹭。那
略有些赘余的
。早就被
沾得
漉漉的。
笔尖一路往里，又在两
被缅玲震颤地鲜红
滴的上了。
窈娘腰肢一颤，“嗯···”
陈用吉想了想，“手也不要闲着，掀起小衣，
给我看。”
窈娘心一横。
她对自己说。
再忍忍。只要到了东山，一切就都有了转机。
她当着陈用吉的面解开了衣衫。将小衣卷到
，两团绵的
就
来了。
尖在陈用吉沉甸甸的目光里翘起来，窈娘
着，
神却不知
该往哪里放。
“低
，看看我是怎么你的。”
今日的陈用吉心
似乎不好。
窈娘不敢违逆他，只能顺着团之间的沟壑望
去。
她抓着自己的，指尖
在
立的茱萸上。目光一溜往，路过沟，直抵那支正在搔着
嘴的笔。
笔尖已全然
，直直钻
里。
难以抵御的
从笔尖弥漫到全
。窈娘努力抑制
，呼
却还是急促起来。
“小声些，若是惊到隔
的人。你这副浪样可就要被人看到了。”
陈用手腕一拧，笔
端就全
了窈娘的
。
他贴过来，神意味不明，在她颊上四游移。
窈娘被慑住，连大气都不敢。
一只
的鬃恰巧没有
。顺着笔转动，
过巧着的
，就让窈娘的
一颤，哼了声。
“
住。”
陈用吉皱眉，将手
她。窈娘不敢怠慢，赶
起来。
“手上没劲？不动？”
窈娘唯恐他说什么没劲就找人来帮你之类的话，立刻卖力地起来。
手指
陷，将两个团成了
七八糟的形状。
陈用吉满意，手指过她
侧。腕上用力，笔尖就，从里捣大
的晶莹
。
窈娘又
了。
陈用吉把笔
来，特地给她展示笔尖上的黏稠。
“你说，午我用这支笔批红，等奏疏发到
阁，阁臣们能不能闻到上的味？”
“你别！”
窈娘
着桌上。
上次她在这张书案上淋了他一，今日的模样也没有变得更好一些。
两间的顺着
淌到桌上，不知又沾污了谁递上来的奏疏。
陈用吉从她拿起那册。
“是林阁老的奏疏。哦，林阁老衰朽。票拟多半是由他儿林稼代拟的。他可有福，能闻到当朝公主的，多少人都没这个福气。”
骤然从陈用吉听到这个名字。
窈娘心一窒。恐慌大过羞惭。难被他发现自己的心思了？！
陈用吉却仿佛只是随一提，替她拢好衣衫。笑：“先回去吧。东山之行，我本来就是带着你去的。”
窈娘有些不可置信。
合着又是汤又是缅玲的，她都白伺候了？！
陈用吉似乎看她心所想。了她脸颊，“你乖些，要什么，我哪里有不依你的理。”
他鲜少有如此郑重的时候。
相惑人，眸。
窈娘一时不察，颊上烧起红云。
她忙在心大啐，若是真信了他，那她可就真成个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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