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减喜欢你 - 02

    「真好，你家都没人你。」

    有什么好羡慕的？她才该羡慕别人吧？有爸爸妈妈的陪伴却还是不知足，哪像她，从小到大就只有陪着──早熟的孙雅珍，比别人更快迈青期，无声无息的叛逆期随之而来，让她一天到晚都在抱怨。

    那时候她还不太喜她的，面对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觉得烦躁又多于。她想着，好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好想到大都市去住，回到爸爸妈妈的边。

    「我阿嬤没读书，什么都不懂，从小就只会打我。」孙雅珍嗤笑，对着朋友抱怨着，「左手拿筷也不行，老一辈的思想我真的不懂。」

    这个世界上，谁可以给她温呢？

    她遇上了一群叛逆的学生，当她讶异着怎么会有人敢撞老师时，她已经被带学校，跟着一起翘课了。

    他们有些会菸，有些已经会喝酒，十句话有五句参杂着脏话，话题也不怎么营养，不是说谁不好，就是说要去和谁定勾稽。孙雅珍一开始是怕的，但后来就不怕了，应该说，已经习惯了──与他们在一块是真的到开心，比当一个好学生乖乖坐在教室里听无聊的讲课还要快乐。

    她人生打的第一次架，是学的女朋友被抢走，她看着两边吵架，最后打起来，自己劝架不成，就跟着加战局。

    「谁准你打我乾哥！」

    于是，有一就有二，后来她吵过无数的架、打过无数的架，成为师的问题学生──直到现在。

    她不是没有想过要改变，只是一切好像都太迟了，所以她便想，那就顺其自然过吧，总有一天生命会有新的路的……若没有，继续笔直前也没关係，反正在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一活法。

    孙雅珍的家于巷里，骑脚踏车回家，从大路到街上，接着骑小巷，总有几是死巷。小时候她还会在这一带迷路、哇哇大哭，可现在她不会了，知走哪一条捷径最快到自己的家，孙雅珍觉得自己本能当这一带的导览了。

    回家途，骑着脚踏车的孙雅珍听见了狗不停狂吠的声音，后来发痛苦的哀嚎，最后牠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群人的笑声。她拧起眉，往那条死巷骑过去，看见几个男孩女孩穿着附近国的制服，站在巷。

    听见狗的哭声，让孙雅珍想都没想，直接骑到他们旁。

    「扔石有什么好玩的？要就打断牠的。」

    其一人说的话，并没有让孙雅珍到害怕，只是故意摔了自己的脚踏车，引起他们的注意。

    「欺负一隻狗好玩吗？」孙雅珍冷冷看着他们所有人，有些女孩怕了，垂眸，不怕的人，有的觉得她多间事，有的则到有趣。

    「关你事啊？」方才说话的男孩朝孙雅珍走过去，本来还一脸骄傲的他，却被孙雅珍猝不及防地甩了一个掌。

    「小孩，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孙雅珍不慌也不，冷冷地对着面前的人说。

    「！你打我？」连他妈都没打过他的脸，这突然来的女人怎么可以？

    围在周围的其他人纷纷倒了气，没想到会有个人来制止他们的行为，甚至直接手打人。

    「对啊，这事还需要问第二遍才清楚吗？还是呼个掌就把脑也跟着打掉了？啊不对，像你们这幼稚的小孩，有没有脑还不知呢。」孙雅珍说着这话，就被那人挥了一拳──没有躲掉，那拳直接往她的右脸颊打去。

    疼啊，可孙雅珍并没有表现来，只是将混有血的吐在地上，用了更加生气的表瞪着打了他一拳的男孩。

    她不想烙人，把会打架的朋友都找来、把事闹大，可她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啊，不是第一次被揍，跟这弱弱的小孩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