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琴 - 009 shejing障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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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9 障碍(h)

    他对待她像是对待一无足轻重的玩偶。

    秦樟解开手铐,拽着她的发,迫她跪在地上。

    激烈的了她本就不多的力气,秦琴膝盖发,像初生的小鹿一样两战战。

    他揪住她的黑发,让她不得不抬起看他。

    再说一遍。

    秦樟的面上是少年人特有的清笑容,他笑得过于亲和,仿佛拽扯秦琴发的那只手并不在他上,语气也很和缓:

    再说一遍,秦琴。

    生理的泪匆匆,划过秦琴白皙的脸颊,她想自己的睛里一定全是血丝,不然一定不会这样又痛又

    我说,我不会求你,更不会成为你的

    耳光毫无怜惜之意地重重甩在她的脸颊。他用力之大使得耳鸣立时了她的耳,尖锐地刺着秦琴的耳

    受到伤害的左颊像是受了火烙,随即发酵似地大起来。秦琴到那一片的肤都绷起来,细细碎碎地作痛。

    她盯着他,用那双黑的、仿佛从未存在睛盯着他。

    他的指尖轻轻地抚过她的伤,声音轻得堪比孟的风,你再说。

    我绝不会向你屈服,秦樟,你连给我提鞋都不

    是吗?他轻笑一声,看来我们的看法有很大分歧。

    又是一记耳光响亮地打在她的脸颊上。

    这次是她右侧的半张脸。

    真漂亮。秦樟赞叹

    他冰冷的手仿佛怀剧毒的蛇,游走于她红的双颊,秦樟兴致盎然地评:

    还是对称更好看,这也很适合你。

    她一声痛也不呼,好像受伤的人并不是她。

    秦樟拿起角柜上的那半瓶欧杜赫,想也不想地兜倒在秦琴上。

    鲜红的酒把她淋透了。

    乌黑的发丝楚楚可怜地贴附住胀的脸庞,价值不菲的欧杜赫顺着她的发,一滴一滴落在名贵的实木地板上。那件早已没法蔽的残裙布满浅浅的红,将她曼妙的姿勾勒得纤毫毕现。

    欧杜赫的香气被她的温一激,立刻充盈一室,暧昧地、如有实质地浮动着,带来恍若醺醉的错觉。

    你看,我把你装扮得多

    她跪在那滩酒里,苍白的面庞上凸着两片胀的红。他松开手里拽着的发,用脚尖踹向她的

    秦琴脱力倾倒,意识地用小臂撑住了,勉避免了五投地的窘境。

    他笑得好不开心,踏那一滩不能再品尝的欧杜赫里,声细微。

    秦女士,你现在真像一只血的母狗。

    你崩溃吗?

    你想死吗?

    她直起,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纤的双上酒不分彼此,顺着白的肌肤慢慢地淌。

    秦琴看着他,声音平淡无波:

    你不是说要到我大脑空白吗?就只有这个程度?

    你这么期待?

    他踩住她的踝骨,绿睛里笑意

    别着急,这才是个开始。

    时间的跪姿和持续的冲撞令她跪在地板上的膝盖也红了起来。

    秦琴觉得自己像一块发酵的面团,时不时地就要胀。

    后的秦樟又是猛地一抵,贯穿了她的甬,她痉挛地锢住他,吃力地咬牙关,不肯一丝

    他拽住他亲手系在她脖上的领带,声音轻松自然,完全不像是这场的另一方:

    还没大脑空白吗?秦女士。

    她攥着上所剩无几的衣料,竭力发一声嗤笑:我有过更好的。

    是吗?

    他笑着她的,她的止不住地。她心里明白那是自己的在拼命避免受伤,但当他探手抹递到她前,秦琴只觉得羞愧难当。

    她的正在动,正在为这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动

    原来你还能更多的

    秦女士,你真是好能耐。

    他停他九浅一攻,,慢慢悠悠地用它起她的。她的立刻给以的回应。

    秦樟贴上她的耳朵,尖蜻蜓式地一秦琴的耳垂,教她猛地打了个冷颤,他朝她耳朵里去一气。

    你第一天演奏的时候,我有个朋友就看了你,他说让你跪在台阶上,从后面去滋味一定不错。

    她气都不匀,

    地板上你就已经受不住了。他的若即若离地贴着她的,她的腰肢在他的手掌里,秦樟一松手,她多半便要扑倒在地,要是跪在台阶上,秦女士,你会不会一不小心摔去?

    我不觉得你有把我楼梯的能耐。

    秦琴的声音到底被摧残得变了形,有了些微妙的起伏。

    难我没办法满足你吗?秦樟只是笑,手指住她的,力度更像是惩罚,不要,大不了我叫我的那位朋友过来,他生得很是壮硕。

    我们两个人

    传来的烈快使秦杏脊背弓成一绝妙的弧,她忍住一切声响,嘴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漓。

    你再贪吃,我们也能喂饱你。

    他的残忍地去,她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扯住那条领带,迫她在窒息与自己对视,她的最陡然

    秦樟笑得眉弯弯:

    秦女士,你去了。

    再

    她的被他拍打得红,满是他的掌痕。

    秦琴,你不能只顾自己。他懒洋洋地掐住她的,享受地看着她不住发颤的双,我让你了那么多次,你总得让我也上一次。

    她垂着,面容掩在凌的发丝之,脖上系着的领带隐有痕,地耷拉来。

    秦樟扳住她的肩膀,迫她直起,狠狠咬了一她小巧的耳廓:

    被我傻了?

    她睁开睛,毫无绪地看他:

    银河时代治不了障碍吗?

    秦樟皱了皱眉,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是医生,我治不了障碍。

    他笑眯眯地掐住她的脖颈,猛烈地撞击着她的,他满意地看到她又咬住了自己伤痕累累的

    你不是个好学生,秦琴,你一教训也没记住。

    我的脑只会记有用的东西。

    秦琴试图掰开他掐着她脖颈的手,她毫无惧,不假思索地对他展开冷嘲讽。

    有用的东西?秦樟意味地重复了一遍,随即问她:

    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在拐角里等你的女孩,对你算不算有用?

    本不必秦琴给言语,她控制不住的一僵已然说明了问题。

    他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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