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依意识地就跟着覆诵了「我会对自己的
觉诚」
不过话还没说到一半,她就停了来。
「这句话你是从哪里看来的?」伊依问话的语气不合理地尖锐。
老k又笑了,回復到他那一贯游戏人间的姿态「呦,你步满快的吗?至少这次学会
而不是乾脆逃避了。」
伊依斜瞪了他一,却没有说话。
老k玩世不恭、带苍白的嘴角总是斜斜上翘,但他看人的
准度却
得不可思议。
还在念研究所的他,面对人世故时却比很多社会人士还要清明。
「我的希望只是我的希望,不
是你的选择。」老k耸耸肩,似乎真不在意「我只是想告诉你:不是所有人都会一直在那里等着你回
。」
「有时候你走一走,觉得好了可以了,终于要回来面对的时候可能会发现,当初你想面对的那些东西已经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剩的你就自己想想吧。」老k从背包里拿
一本极厚的理论书,上面密密麻麻贴着各
标籤纸。
伊依在一旁看着正专注阅读的老k,提了个问题「你这样看一看就会记起来吗?」
「如果我看懂了自然就会记起来,没记起来就是代表我没看懂。」
「喔。」
老k将铜製书籤夹书里才闔上「你想说什么吗?」
伊依犹豫了几秒,才问「为什么要对我说那些?」
「哪些?」
「就是我回的时候可能想找的人已经不在了。」
「噢,这个啊。」老k温和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敲着那本书的封面「该怎么讲呢?你还记得你之前问过我当指导的意义是什么吗?」
「记得啊,你那时候的回答就是当后盾啊,不是吗?」
「我那时候的完整说法应该是:不要让你现在受的伤搞得你一辈都过不去那个坎。」
伊依偏过思考了几秒「你好像是这么讲的。」
「我是真的那么讲。」老k纠正,当然还是笑着。
「好啦随便,这跟你现在讲的东西有什么关联吗?」
「当然有啊。」老k还是笑,但语气里却听得被努力稀释过的伤
「一旦那些没有被好好
理的东西变得永远都无法
理时,就很容易变成一辈
的伤。」
伊依没有说话了。
「喏,给你。」老k从背包里拿一条黑巧克力递给伊依。
「你是想用让我闭嘴吗?」
「差不多啦,顺带一提,黑巧克力可以抗焦虑喔。」
「我看起来很焦虑吗?」
「也许你打电话给何以依的时候会很焦虑啊。」
「我嘛打电话给她?」
老k耸耸肩,是他最擅的那
不羈笑容「没啊,我只是很希望你能打给她而已。」
「有些事讲开就没事了,还是能够好好走
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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