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撩反派大佬后我飞升了 - 错撩反派大佬后我飞升了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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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独鲛人皇毒狠戾,但对女主苏小蛮一片痴心,死前他想把鲛人皇族上独一无二最珍贵的月华鳞留给女主,却被大反派一脚碾得粉碎。

    戚灵灵以前没多想,以为大佬只是看上了鲛人国的海景大别野,但是现在想来,整件事透着怪异,大反派虽然计划毁灭世界,但灭人全族的事他只过这一次。

    难他和那些鲛人本来就有什么仇怨?

    想到这里,她问:“北溟的消息是在第几层?”

    秦芝答:“北溟是极北之地的海域,距州最远,应当是在最层。”

    戚灵灵:“我想去看看。”

    她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是私事。”

    几人没有多问,陪她上了七楼。

    戚灵灵迫不及待地投灵石,越远的消息越贵,北溟的消息贵不止一,打开地图就要十块灵石,每击一次又是十块。

    戚灵灵了北溟央的鲛人国,鲛人国全境的消息时间顺序现在石台上,最近发生的在最右侧。

    戚灵灵一便看到一条消息。

    晴空霹雳!昨夜戌时突降劫雷,鲛人国太渡劫未成,薨!

    戚灵灵心里一咯噔,独鲛人皇在登基之前不就是太吗?

    她也不知此太是不是彼太,好在新闻还了画像,只不过得付钱才能查看,要三十灵石。

    戚灵灵也顾不上心疼钱了,赶开一看,作者的画工不怎么样,画像上的年轻男人神沉,神狠辣,左涂了块墨团,生怕别人看不懂,还在旁边加了一行小字标注:“此已瞎”。

    戚灵灵:“???”

    女主四个哥哥天团之一的重要男,怎么还没场就领盒饭了?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北溟, 鲛人国皇

    大殿依旧明珠悬,昨夜的笙歌酒、衣香鬓影好像还残留在空气,但殿人个个面如死灰。

    鲛人皇失神地看着面前的床。

    床上躺着他年仅十四岁的继承人, 铁灰的鳞片从鱼尾一直蔓延到他脸侧, 剩肤苍白里透着青灰,一个血穿透腹, 鲛珠已被人挖走了。

    他的嘴微张着, 右珠也没了, 剩一个血模糊的血

    皇后伏在床边, 哭得上气不接气, 丽的脸庞憔悴不堪, 像是一老了十岁。昨夜见到儿残骸第一她就承受不住了过去,醒来后不顾阻拦,执意要陪在儿边, 几次哭得差背过气去。

    痛失,鲛人皇也悲恸,可痛痛快快哭一场对他来说太奢侈了,比起太之死,他还有更棘手的事要心——镇压在渊囚牢的邪破阵逃走了。

    他派了禁卫数千人搜索整个北溟, 可已经两三个时辰过去, 仍旧没有消息。

    他还没把这些事告诉妻, 但她八成也猜到了,因为儿的尸首是在囚牢附近发现的。

    皇后哭了一会儿, 终于停来, 仰起脸看着皇帝:“陛, 我的烁儿, 真的是……”

    她犹豫了一, 似乎不知该怎么称呼那个人,想了想才:“真的是那孩害死的?”

    鲛人皇满心烦躁无,闻言然大怒:“告诉你多少次了,那不是孩,他是邪,是‘祁夜’,他只是托生到你腹,借我们的血脉塑成本不是我们的孩!”

    皇后一向对夫君千依百顺,立刻低来:“是我说错了话……是那邪杀了我的烁儿么?”

    鲛人皇疲惫地眉心:“等找到他才知。”

    皇后抿了抿,似乎不知该说什么,良久才:“都怪我不好,我明知他有时候会偷偷去海底……但是我没阻拦他,他的睛……我知他心里有怨,都是因为我当年当断不断,妇人之仁,这才害得烁儿失了左,我对他有愧,就想由着他些,让他把脾气发来,心里多少舒坦些,没想到反而害了他……”

    鲛人皇听她哭哭啼啼,越发烦躁:“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大错已经铸成了。”

    不止妻,他也知时不时会去囚牢里折磨祁夜熵,但他睁一只闭一只,国师说过,那天极斩邪阵不可破,万无一失,所以他并未放在心上,谁知事呢?

    邪逃脱,这已经不是一个儿的事了,若是真让他逃脱,毁家灭族都算轻的,恐怕六合之都要被血洗一遍。

    皇后恸哭:“冤孽,冤孽……为何这祸事要落在我们上,为何要让我的烁儿遭此横祸!天不公,上苍无!”

    鲛人皇正:“不可妄言!若无此法则,每一万零八百年天地便要翻覆一次,届时海,山陵崩毁,生灵涂炭,无人可以幸免。如今万业归于一,众生无虞,这难不是天大的功德?”

    皇后泪婆娑:“可那灾星为什么偏偏要降生在我们家?”

    鲛人皇:“这是我族祖先和其余十一族一起定的事,降临在谁上都是命数。我等享此福泽,自当承担责任。”

    皇后还想说什么,门外廊里脚步声响起,帝后同时抬起循声望去,一个量颀、脸鬼面的人快步走来,却不像其他人那样生着鱼尾。

    鲛人皇站起:“国师,可有消息?”

    来人摇摇

    鲛人皇失望地跌坐回宝榻上,一手撑着额:“朕要怎么向北溟民与天代……”

    国师开,声音从鬼面来,有瓮瓮的:“陛不必太过忧心,祁夜虽逃斩邪阵,但必定是拼尽全力,九死一生。斩邪阵留有后手,昨夜阵破引动八十一天雷可以封住那邪邪脉。邪脉被封,妖力无法施展,他便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他顿了顿:“他没了邪力又受了重伤,应该逃不远。臣已加派人手封锁百里之海域,并严查来往船只,想来不久就能将他捕获。”

    鲛人皇颔首:“也只能如此,有劳国师费心。”

    国师:“是臣分事,祁夜能破阵逃,是臣之过。”

    鲛人皇忙:“怎么能怪卿,谁也想不到十二个上古大能传的法阵会纰漏。”

    国师沉:“此事蹊跷,臣心难安,恐怕阵法被人动过,臣乞请前往五域九州,彻查此事。”

    鲛人皇迟疑了一,还是:“卿此去千万小心。”

    他想了想又:“祁夜逃脱,事关六合安危,九州亦不能置事外,何况设阵之人也有几位是九州大宗师,是否该同各大宗门知会一声?”

    国师:“臣以为此事不宜广而告之,九州之人狡狯,必定有人以此文章。寻回邪之后再以阵法之失咎之,他们便无可辩驳了。”

    鲛人皇:“还是卿想得周全。”

    ……

    一夜风雷,海没了往日的清澈,面上飘着些断枝浮木。

    这里是鲛人海的外围,海上多奇风,御剑、灵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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