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突然想亲我？”
“你没发现吗？这是你第一次畅想我们老了以后的事。”
“哪有……”
刚想否认，苏婷反应了过来，这的确不是她第一次幻想老了以后的事，但却是第一次跟贺东川提起。
以前的他不知
，这一次在他
里自然是第一次。
苏婷微笑起来：“你很
兴？”
“嗯，很兴。”贺东川亲吻着她的
角，“看来我这两年的表现还不错。”
苏婷顺着他说的，回想起他这两年的表现，总结：“的确，你的表现我很满意，不过未来希望你不要太骄傲，要再接再厉，继续保持啊。”
贺东川嗯了声，再接再厉问：“有奖励吗？”
苏婷微微抬起
，亲了
他的。
“就这样？”
“你还想要什么奖励？”
“至少来
实质
的。”贺东川压低声音说了句话。
苏婷脸颊微
，羞恼：“我都说了今晚不行！”
“没事，我这里可以赊账，”贺东川表示他很好说话，“可以欠到我们在沪市安顿来。”
苏婷侧过
，用行动表示不想搭理他，但两人
本来就贴着，她一转，他就无
贴了过来，追着她问好不好。
苏婷被缠得没办法，只好说：“好好好！”
三两句话欠
去一笔债，苏婷再不敢跟贺东川谈心，闭上睛装睡。刚开始是装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
渐渐沉重起来，最后彻底陷
黑暗。
这一晚苏婷睡得很好，早上起来时天
已经大亮，贺东川早洗漱好了，房间书桌上还放着早餐。
苏婷问：“你回家了？”昨天他们是睡觉时来的招待所，只带了洗漱用品过来。
贺东川嗯了声说：“我回家收拾了行李，等你们吃完早饭，回家拿上东西就能走。”他们买的是上午十一半的票，得早门。
“行，我起床刷牙，你去叫孩
们起来？”
苏婷边问，边弯腰拿起放在床尾的衣服，准备换时注意到贺东川盯着自己，停住动作说：“你站那
嘛？”
“看你。”贺东川坦然。
苏婷：“……赶
叫孩起床去！”
知媳妇不好意思，贺东川没多贫嘴，抬脚走到次卧门
，推开门走
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门关好后，苏婷才继续脱上衣，穿上
衣后再一件件将衣服穿回去，然后走到书桌旁，拿起上面放着的梳，对着镜将发拆散，重新编成辫。
里屋传来哭声，慢慢有起床气，被叫醒时总会哭上一阵，因为知贺东川会哄，苏婷就没去掺和，拿着搪瓷杯和牙刷去刷牙。
刷牙时碰到上完厕所来洗手的军嫂，对方看到她笑着问：“昨晚睡得怎么样？还习惯吧？”
“
好的。”苏婷笑着说。
招待所事
少，她不着急去工作，靠在
池边跟苏婷聊天：“睡得好就好，这坐火车啊，熬人得很，路上基本没法睡，对了，你们是几的火车？”
“上午十一。”
“这么着急？你们东西收拾好了吗？”
苏婷回答说：“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那还好，咱们这去市里火车站也方便，你们到了沪市，可要常写信回来，别忘了我们啊。”
“肯定不会忘。”至于写信，她们俩关系没那么好，就算要写信，她估计也不会给对方写，就略过了这个话题。
对方也没指着苏婷给她写信，只是见他们要走了，随寒暄时顺嘴提一句，苏婷没回答，她也没有再问，转而聊起别的。
一直聊到苏婷洗完脸，贺东川带着两个孩过来，对方才说要工作，离开洗衣房去前面。
放东西，贺东川边往闺女牙刷上挤牙膏边问：“你们刚才聊什么了？”
“她问我们什么时候的火车，顺着简单聊了几句。”
贺东川哦了声，拿着牙刷问：“爸爸给你刷牙好不好？”
慢慢把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要爸爸！要妈妈！”
“行了，我来吧。”苏婷笑着从贺东川手里接过牙刷说。
贺东川不甘心地说：“这次我肯定会轻轻的。”
贺焱吐槽说：“爸爸你每次都这么说。”
慢慢用力：“对对！”
被儿女连番吐槽，贺东川再没话说，站在旁边看苏婷给慢慢刷牙。
其实她的力度并不轻，但幅度不大，牙刷基本只在慢慢牙齿上活动，完全不涉及没
牙的地方。
贺东川看着，觉得自己会了，有些跃跃
试，但慢慢不给他机会，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在旁边看着。
……
吃完早饭，他们就收拾东西离开了招待所，回家路上碰到好几个军嫂，看到他们都要停来寒暄问几句。
于是短短一段路，他们走了二十来分钟。
好在他们也不着急，十一
的火车，九之前能发就行了。
刚回到家，余小芳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个饭盒，里面装着几张她烙的饼，递给苏婷说：“路上吃。”
“你什么时候烙的？”
“早上刚烙的，用的素油，冷的也能吃。”
“你有心了。”苏婷没矫，拿个饭盒将饼装去。
余小芳叹气说：“一晃，咱们认识也两年多了，你们也要搬走了，次再见还不知什么时候。”
她知火车上有吃的，但实在想不送他们什么，只好烙两张饼，也算是心意。
“总有再见的时候，以后你要是想去沪市玩，联系我，包吃包住包玩。”苏婷很大方地说。
余小芳笑：“你这话我可记住了，真有那一天，我就赖你们家去。”
“不用赖，我们家敞开门
迎你。”苏婷笑着说，又问贺东川，“是吧？”
“是。”
说话间，时间就到八半了，贺东川见两人还在聊，提醒说：“我们该发了。”
余小芳立刻说：“我送你们。”
苏婷摆手说：“不用了，多耽误事啊。”
“送你们到大院门吧，”余小芳说，“反正我这会也不忙。”
他们家离大院门不远，苏婷没再婉拒，笑着：“那行。”
大件行李都寄走了，他们要带的东西不多，包括各自换洗的衣服，
巾牙刷饭盒洗脸洗脚盆这些
七八糟的东西，另外还带了个
瓶。
火车要坐二十多个小时，他们家有四人，带个瓶喝比较方便。
而且到了沪市后，如果瓶没坏，能用得上，坏了也没事，只要评审是好的，就能找人换瓶胆，比再买一个更划得来。
反正他们行李少，多带个瓶也不碍事。
余小芳帮着他们把行李拿去，苏婷殿后锁门。
双手拉着两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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