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怎么样？坐车累不累？”贺父说着，伸手摸了摸贺焱的脑袋，脸上
一丝笑意，“
了。”
说哇又去看贺东川怀里的慢慢：“这是淼淼吧？认识爷爷不？”
大概是觉得爷爷和爸爸得很像，慢慢看看贺东川，喊了声爸爸，又扭
看看贺父，语气疑惑问，“爸爸？”
“那是爷爷，不是爸爸，”贺东川纠正说，“你爸爸只有我一个，明白吗？”
慢慢不太明白，但她听懂了贺东川说的前半句，喊
：“耶耶？”
贺父眉
刚舒展，就听到儿
说：“是爷爷，不是耶耶。”
“耶耶？”
“爷爷……”
“行了，不
是爷爷还是耶耶，知孩在喊我就行了。”贺父觉得儿忒叽歪，伸手想从他手里抱过慢慢，“来，淼淼到爷爷怀里来。”
贺东川不松手：“您抱过孩吗？会抱孩吗？”
苏婷从背后给了贺东川一
：“爸不会的话你教一不就行了？”说着从丈夫怀里抱过闺女，送到公公面前说，“爸，您抱。”
“诶，”贺父应了声，松开
皱的眉
抱过孙女，对着儿嫌弃，“看你媳妇多懂事，再看看你！”
贺东川才不怕老爸说，严肃着脸指导说：“托着
，扶着腰，我就说您不会抱孩，您还不相信……”
见父之间的气氛再度张起来，苏婷张嘴想劝劝，但话还没
，就被程晓曼拉住了：“他们父俩一直这样，不用。”又抬说，“行了行了，赶坐来吃饭吧，再不开饭，饭菜都要冷了。”
王姨附和：“对对，快坐吃饭。”
在两人的张罗，一群人蜂拥往餐厅去。
贺家餐厅里放的是圆桌，没有固定主位，贺父抱着慢慢坐到里面最
间，程晓曼坐到他左手边，王姨坐程晓曼首。
贺东川坐在贺父右边，对此贺父很嫌弃，但贺东川直接说：“你把我闺女给我，我立
坐到你对面去。”
“那我不是一抬就能看到你。”贺父说，不肯把孙女给儿。
贺东川：“那就没办法了，我就坐这。”
于是位置就这么定了来，贺东川坐贺父右手边，苏婷坐他旁边，再过去是贺焱。
坐定后，程晓曼先举杯：“今天是淼淼生后，咱们家人第一次团聚，来，咱们
一杯。”
众人纷纷端起酒杯，当然，贺焱因为年纪小，只得了一杯白开
，他也像模像样地将杯端了起来。
杯过后，大家开始吃饭。
席间并不算
闹，但也没有到沉默的地步，程晓曼时不时问起他们在平川岛的
况，贺父偶尔也会问贺东川的工作况。
谈起工作，父俩正经许多，话里也没有了硝烟气息，但这样的和睦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慢慢哭了。
原因不是贺父抱得不好，而是他们都在吃吃喝喝，就她只能看着，心里难受啊。
一难受，慢慢可不就扯着嗓哭了起来，还指着贺父挟的菜说要。
贺父听了，筷一转，还真准备给慢慢吃菜，贺东川疾手快拦住：“慢慢还小，不能吃菜。”
贺父不兴地说：“怎么就不能吃了，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是靠菜糊养起来的。”
“我是我，我闺女是我闺女，再说了，你这菜是用油炒的，跟菜糊怎么能一样。”贺东川沉着脸说。
父俩看又要吵起来，程晓曼开说：“行了，把淼淼给我吧，你们吃，我抱她去客厅转一转。”说着从丈夫怀里接过孙女。
苏婷见状跟着起
，快步绕到程晓曼边说：“我来吧。”
“不用，你们大老远回来，这两天肯定没吃好，坐吃饭吧，”程晓曼是个很实际的人，说，“你吃完了来替我就行。”
其他人也都跟着劝，苏婷只好回到饭桌上坐。
但她不好意思耽误程晓曼太久，所以坐三两扒完饭，就去客厅替程晓曼了。
“你这么快就吃饱了？”程晓曼惊讶问。
苏婷说：“我饭量小。”
程晓曼怕她没吃饱：“我记得你以前饭量不小？”
“我这两年吃得少。”怕程晓曼不相信，苏婷说，“您放心，我肯定吃饱了。”
“那行。”程晓曼将孙女
给苏婷，上打量她的材，隐晦地说，“你骨架小，多吃
也没关系。”她觉得苏婷是因为减
，才刻意少吃。
苏婷：“我尽量。”
……
估计是听说了贺东川回来的事，吃过饭后陆续有邻居上门，来的多是夫妻，跟贺父贺母关系都不错。
寒暄过后，男人基本都去了书房，跟贺父和贺东川说话，女人则留在客厅，由贺母王姨招待，苏婷坐在旁边陪着说话。
但期间最受
迎的还是两个孩，贺焱就不用说了，可以说是他们看着大的，自从去了平川岛，近两年没回来，回来了，可不得关心关心他这两年过得怎么样。
贺焱就说了些岛上发生的事，比如爬树掏鸟窝，捉螃蟹，最后也没忘记宣传他期末考试年级第一的事。
程晓曼则在旁边跟他打
合：“这孩离开首都时还在读育苗班，结果到了闽地，他爸直接把他送
了小学，当时一年级学期都开学一两个月了，知这个消息时我心里愁的哟，心说东川平时看着稳重，怎么在这事上这么莽撞。”
说到这程晓曼顿住，有人等不急，急忙问：“然后呢？”
“然后第一次期末考试，他果然拿了倒数，当时我心里担心的呀，生怕小焱被打击到，失去对学习的，”程晓曼说着抓住苏婷的说，“好在小苏教导孩很有一手，
了两个多月时间给小焱补课，到期末，小焱成绩就提上来了，从二年级到现在，他一直都是年级第一。”
见贺焱伸脖，“我呢我呢”几个字呼之
，苏婷夸奖：“主要是小焱聪明，一教就会。”
贺焱心满意足，安然坐回去。
其他人没察觉到他们母之间的沟通，笑呵呵地说：“你也别谦虚，你要是教的不好，小焱再聪明也没用。”
心里则纳罕，当初听说贺东川再婚要娶乡丫，大院里没一个人看好。
虽说他们这些家
，往上倒倒也都是泥
，但在首都待久了，难免沾染上四九城老百姓的思想，不大看得上外地人。
这个外地，可不特指乡，而包括了首都以外所有地方的人。
没想到苏婷看着柔柔弱弱，实际上
有本事，不但夫妻关系和睦，和继也
得不错。
夸完母俩，话题就从贺焱上过渡到了慢慢上。
慢慢脸
虽圆，但能看得尖
，
肤白
光
，一双睛又大又亮，鼻梁也很，在同龄孩绝对算得上标志。
而且她不怕生，只要吃饱喝足，谁抱她都乐呵呵的，很讨人喜。
没人能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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