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年夏至 - 十一年夏至 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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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斯时说:“吃了晚饭再走吧。这里海鲜不错。”

    “……你还真是来旅游啊。”

    晏斯时看夏漓,问她的意见。

    夏漓说都可以。

    这时候,阿永跑回来了。

    他脚步在超市门一个急刹,“接你的人来啦?”

    晏斯时说:“是啊。”

    “那你要走了吗?”

    “嗯。”

    “那有空再来玩啊。”

    “好。”

    晏斯时让闻疏白和夏漓稍等,走超市,又拿了两包烟,三瓶

    付账时,对老板说:“谢谢您这两天关照。”

    老板瞥他:“不是你一直关照我的生意。你再多待两天,我都要去货了。”

    他拿付款码给晏斯时,报了总价。

    晏斯时对数字很,说:“差了两块。”

    老板扬扬,“你那瓶我请你的。”

    晏斯时走超市,将几瓶分给夏漓和闻疏白。

    酒店附近有家海鲜大排档,味很不错。

    海获都是最新鲜的,材与加工费分别计算。

    他们的餐品里有一条石斑鱼,清蒸,鱼即化。

    晏斯时和闻疏白各开一罐啤酒,夏漓喝椰

    闻疏白端起跟晏斯时算账的架势:“来回飞机票,直升机的燃油费,托费什么的,都得你报销。”

    晏斯时:“不要以为我不知,坐直升机是你自己的私心。”

    夏漓说:“我还是第一次坐。”

    晏斯时改:“我报销。”

    闻疏白笑:“叫你再玩消失这一。”

    “我说了只想散散心。否则我有必要请年假?”

    “谁知,你这人不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别有原则,不愿意给人添麻烦吗?”

    闻疏白喝酒,转对夏漓说,“他是个在离家走之前,都会把自己房间里台灯的掉、被叠好、垃圾带走的人。”

    夏漓看一晏斯时,问闻疏白:“……他还会离家走?”

    “对啊。走到我家。”

    夏漓笑声,“什么时候的事?”

    “小学一年级吧?半夜来我家敲门,背个书包,见面先给我妈递一只信封,说里面装的是这个月的生活费,请我妈收留。”

    夏漓想象了一那场景,觉得……好可

    晏斯时语气淡淡的:“你倒是记得很清楚。”

    闻疏白:“反正肯定不比你记差。”

    他们是在外吃的,海风过来,很是惬意。

    因此吃完以后,闻疏白就有不想走了,说来都来了,不如住宿一晚,明天再走吧,理由找得也很恰当:“半夜开直升机,多不安全啊。”

    晏斯时住的是岛上为数不多的度假酒店,二楼带个泳池,能一边游泳一边看海。

    办了住手续,闻疏白打算先游几圈,过两小时再吃一顿夜宵。

    晏斯时则想去散散步。

    他淋浴之后换了衣服,去走廊另一端敲夏漓的房间门。

    片刻,门打开。

    她好似也刚洗过澡,发还是的,散发酒店用的洗发的香气,清淡的白茶味。

    “要去散散步吗?”

    “好啊。你等我一,我稍微发。”

    夏漓将门打开两分,正准备叫他来坐着等一。她住的这间房带台,海景特别漂亮。

    他说:“我去楼大厅等你。”

    “……好。”

    夏漓将到七分楼去找晏斯时。

    晏斯时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翻一册杂志,他抬看过来,阖了杂志,起

    酒店门就是海。

    他们沿着退的沙滩往前走,夏漓穿的是平底的单鞋,矮矮的一跟,平日通勤常穿。此刻走两步便有沙去,她索脱了鞋,赤足。

    晏斯时伸手。

    夏漓有些不解。

    晏斯时径直微微俯,接了她手里的鞋,两指拎住后跟提在手里。

    海风拂面而来,带一的气息。

    夏漓今日绪大起大落,此刻有些沉默,时而抬手,将发往耳后捋去。

    晏斯时则在想先前夏漓绪爆发时说的那番话,那不像是在说闻疏白,也不像是在说这次的事。

    “……你那时候找过我?”晏斯时声。

    夏漓脚步稍顿了一,又继续往前走。

    她知他会问,“……当然。王琛和陶诗悦都找过你。我以为,那时候我们至少算是朋友的。即便我不是,王琛也是。但是你……你好像对在明的一切都毫不留恋。”

    “不是。”

    夏漓察觉到晏斯时停了来,顿步,转过去。

    晏斯时没有提鞋的那只手抄在袋里,他抬看她一,又垂目光。

    夏漓不说话,就站在原地。

    她在等,等那扇门究竟会不会打开。

    夜里,晏斯时略显苍白的脸,有孤肃的静默。

    终于,他说:“离校,到去波士顿,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我的记忆很模糊。直到现在也很难回想起来的事。你或许不信,我不记得我是怎么离开楚城的。”

    夏漓微怔。

    “……抱歉。本科我除了上课就是在睡觉。药让我很不清醒,也无力维持生存之外的其他事。”

    “……什么药?”

    “助眠的,还有,抗抑郁的。”他声音很平静。

    夏漓这时候才后知后觉般的想起,白天闻疏白去找她,提到了“心理医生”。

    “……那现在?”

    “读研的时候已经停药。现在可以正常生活,偶尔心理咨询。”

    当然,最近变得频繁。

    孟医生的医案上,最近的记录,都是:“她”。

    他不提她的名字,只说“她”。

    她让他一想起了很多的事;和她在一起,才觉得社不算无聊,尚有意义;她让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已然回到正轨,因为他产生了对亲密关系的渴望。

    她很温柔,但其实柔带刺;她也很漂亮,睛尤其。

    她好像是他与世界的一纽带,通过她,他可以拥抱世界上的更多,虽然他依然觉得大多数事都很无聊。

    和她分离片刻就觉得焦虑,渴望时间待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哪怕只看着她睡觉。

    她好像一直很缺觉,这正合他的心意。

    他没谈过恋,不知怎样的节奏才算合适,这样早地就送玫瑰,是否唐突。可又觉得别的与她不相称——他对她没有玫瑰之外的心

    他不怕坦诚,他对她有的冲动。但从未主动地幻想过她,因为害怕亵渎。

    但他还是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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