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不行了，看来宝贝只有乖乖被上的份了。”
纸鬼白立刻决定主动
攻，思维活跃，在直接发展成‘女攻男受’的第四
，和恢复往日的普通男女关系之间，犹豫了一
，还是决定循序渐，不
得太过
，
据现在小恶
的保守
格，选择了相对来说更为传统的玩法。
他选择修改别，调换各自的
，他少年，她少女。一个对视换过来之后，他第一时间蹲起，不再压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改变姿势，不叫她继续跪着。那
伺候人的事
，他来就行了，怎么可能要她这样虚弱的小妹妹来。
小恶
弱任，是从来不服侍人的，不会、也不必在他人察言观
，卑躬屈膝。他也见不得她受那委屈。她不需要忍让任何人，包括他。
“咦？”
小恶后知后觉，发现视角变了。
前是红着脸轻
的少年。还是
外
的那，
半褪，沾着晶亮唾
的
官吊在那里，光明正大，不遮不掩。
这么说，她现在是那个女孩。她猛然捂住嘴，面铁青，那她刚刚咽了什么……
不带这么玩的……好想吐。
“冷静
。都是假的，什么都没有。”纸鬼白捧住她的脸：“跟你没有关系，这不是你的。”
纸夭黧的视线跟着上移，不再落在
，但余光瞥见刚刚
去的似乎又醒了过来。
“这就是。”她说。
她非常相信自己前看见的东西。她吞了她自己
来的jg，这就是事实。离天之大谱。
纸鬼白
上了让步，左顾右盼
家：“还是接受不了？那我再给你重新找一个。”
纸夭黧一怔，上叫停了：“别！就这样。”
再整个新人过来，岂不是很y
，无异于np。这个给他
，那个跟他，发生在风车的，一男二女的故事……这太扯了。她试图阻止人关系变得复杂，以免日后彻底无法直视这幅画。
为了压制
心的呕吐
，她拉过哥哥的脸，主动吻了上去。
说来也怪，她原本以为跟这个男孩这样亲密，是一件很恶心的事，但实际上她好像还
享受的。见不到他的时候，他不来黏她的时候，还有些想念，叫人牵
挂肚的。当然这只会让她觉得自己轻贱，所以不愿直视、不曾
究这
觉。
可现在却需要依靠这
的
缠，让她忘掉那些糟心事。沉醉其
时，心是很
妙的。
被吻了之后，纸鬼白的心也跟着变得妙起来。
“别发呆啊宝贝，坐到哥哥
上来。”
他坐在草地上，为了方便动作，彻底踢掉了那条碍事的，垫在，打算用这副年轻气盛的人躯好好享乐。接手这
之后，他几乎立刻就
了，一扫颓态。小恶
过了，他还没有。
“为什么？你已经可以了？”纸夭黧惊讶地说。
“可以继续教你了。”纸鬼白没有忘记自己的借
。
托住小恶的后
，抱着她靠过来。她也半推半就地来了。来了之后，他引导她分开双，完全跨坐到他上，以免被草尖刺痛
肤。
还是以教学解惑为名，继续
。
他面脱光了，她恰好相反，只有上面不着寸缕。便隔着蹭了一会儿。蹭的时候，顺便接吻
。
他非常认真地教给她一切，毫不掩饰地告诉她，他们正在什么，等会该怎么。用词都是经过斟酌的，故意用‘私密的’、‘因为特别喜
才这样’、‘只能跟哥哥’等表达来形容这事。
没有跟外人接
过的小女童还是很好哄，几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如果十句话里面混了一句假话，她是完全识别不来的，只要能自圆其说就行。而且已经亲
了这么久，反应也一直都不是很激烈，像是个任人摆
的人偶。
这让纸鬼白再次意识到小恶是个不折不扣的幼女。再不听话，再淘气，再叛逆，也还是很好拿
。可能他不应该发那么大火，跟她斤斤计较。死后被困在仙境那么多年，他其实比她大一
……她那一声哥哥叫得真的不亏。
作为哥哥，他应该让着她一。比如说，原谅她自尽……
不，这事果然还是不能原谅。她这样轻易就抛弃他，必须受到惩罚。叫她不敢再有次。
她偶尔会不怎么
合地说：“好不习惯……”
“又不习惯了？明明以前也经常跟哥哥这样。”纸鬼白哄
，劝她跟自己的记忆和解，将错就错，继续错，错到底。
“跟哥哥这样难不奇怪么？”她几乎完全凭本能，给了致命一击。
这是一个灵魂的问题，会牵扯到血统和自我认知方面的争论。他们从生起就是矛盾的存在，人和兽并存。龙的那一半自我，自然无法接受这等悖论之事，但恶那一半却无所谓。就好像理上知不大好，但上就是很想要一样。
“不这样，怎么证明我们好？都是恶，还是双生，亲亲，我看不有什么问题。”
纸鬼白一边亲一边摸，说话也越发腻歪。在腻歪的同时，暗暗
调了二人的恶血统，提醒她作为恶，三观不要太正。
“我觉得大有问题。”她变得比一开始更俏，也更磨人了。似乎还是作为龙的那一面占了上风。
“没有任何问题，恶小宝贝就是要跟哥哥亲……你自小便是睡在我尾
里的，以后也只会更亲密。”
纸鬼白执意将指针推到恶那一方，让天平彻底倾斜，倒向混沌和望。
碾磨、律动都越发用力快速，节奏分明，一刻不停。缠吻得也更激烈了，心
声越来越大。言辞上也越发随意，想到什么说什么，疯狂引诱带坏。
现在的纸夭黧跟过去的相比，最大的不同就现在这里。
虽然都不会反抗，但如今她却是心里门儿清的，知肯定有问题，只是少不经事，记忆混，暂时想不通确切的问题在哪儿。
觉一切都莫名其妙的。再想起外人的光，心仿佛也被黑雾掩埋，不再明亮，晦暗一片。
这里毕竟是最光辉最神圣的世界树。像她这肮脏的恶都快不敢照镜了，不然只能看见那个饱受唾弃的不堪的自己。
当然兄妹相
这事，跟她刚才
的事放在一起对比，好像就有小巫见大巫，小变态见大变态了，不值一提。没有最烂，只有更烂，只要她够烂，就不会把那当回事。
话虽如此，难就没有不当烂人这一条选项？但是不
她怎么说，哥哥都糊了回来。
就这样稀里糊涂又了梦里的事。
纸鬼白很急切，都等不及脱，直接用手指挑到一边，没东西挡着之后，就把官送了去。再怎么说，这也不是小恶原本的，其实他倒也没有很惜。
又被撞了……拥抱着，像是在骑龙一样的姿势。每一都很有力。
但是这次她已经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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