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怎么不吃啊?快吃啊!”燕熊边扒饭边说。
夏悠悠等人:“……”
不是他们不吃,而是燕熊太猛,没一会儿菜就夹了个差不多,更夸张的是,燕熊拿的碗不是碗,而是盆。
夏悠悠几人还喝着汤,翠月云煮的饭基本被他扒拉完了。
翠月云气鼓鼓,要不是看在夏悠悠的面上,她真要忍不住
了。
好在燕熊吃得快,吃饱后,就立跟夏悠悠说:“寨主,杀齐风两个的凶手抓到了。”
夏悠悠:“谁?”
燕熊啧了一声,“就那姚午大!”
夏悠悠倒没多大意外,“他们来的那天,你带他去看过齐风两个了。”
燕熊:“对!就跟咱们商量的那样,我把消息放去,说齐老二没死,他
午就往小黑屋跑,被我的人抓了个正着。之后再问,一
脑啥都说完了,识相得很。”
“人呢?”夏悠悠问。
“关小黑屋呢,就等寨主你理。”
吃得差不多后,夏悠悠和裴晏跟燕熊去小黑屋看到兆午大。
“寨主……”
看见夏悠悠,兆午大浑一颤,一副没脸见她的样
,红了
眶,哽咽:“这都是我的错。”
夏悠悠神淡淡,问他:“为什么要杀他们?”
“杀父杀之仇!”
兆午大完全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带着咬牙切齿地恨意:“西镇第一次遭遇山匪袭击,就是这齐风和齐老二带来的!我父亲和儿儿
孙儿死得凄惨,杀了霍四那个小喽啰并不能平我心底的恨!”
他直腰板,目光
定地看着夏悠悠:“寨主,事已至此,兆午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夏悠悠看了裴晏:“你觉得呢?”
裴晏眸沉沉,语气凝重:“先关押起来,这事不小,齐风和齐老二我还有用,他们一死,对扛鼎寨来说是大麻烦。”
夏悠悠一听,立即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冷冷对兆午大:“齐风和齐老二是齐国人,幕后有靠山,人被你一杀,就意味着对方会彻底盯上扛鼎寨,届时,整个寨
都会被你连累。”
兆午大脸一片煞白,垂
的双手阵阵发颤。
离开小黑屋。
关上门,燕熊凑到夏悠悠边说:“寨主,不是说齐风两人死了也没事吗?怎么突然变得那么严重?”
夏悠悠推开他,“你别那么多,继续带人在这里蹲守。”
燕熊脸一垮,“好吧。”
夏悠悠和裴晏一起往西镇百姓住的宿舍去。
“兆午大撒谎?”夏悠悠问。
裴晏嗯了一声,“小黑屋里的脚印,和兆午大的不同。凶手另有其人,兆午大在包庇他。”
夏悠悠摸了摸,“刚才你把后果说得那么严重,把人吓得脸
煞白,他都没改
。似乎
定要给人
罪。这人到底是谁?”
裴晏指着不远的一排男
宿舍,对她说:“兆午大咬死,真凶沉得住气不
来,我也有办法让他暴
。到现
,得给他们一个机会。”
“齐风和齐老二死不足惜,但你这寨,不能留
半个不忠不义之人。”
裴晏脸极冷。
夏悠悠还没什么觉,倒被他这话说得多了几分思绪。
裴晏恰好提醒了她。
扛鼎寨的素质教育,是时候开展起来了。
第六十七章 惩罚
裴晏说有办法, 夏悠悠就等着他的办法。
次日一早。
夏悠悠被敲门的翠月云喊醒。
“怎么了?”她问。
翠月云指着外:“夏
,有个孩
在门
跪一个时辰了,说要见你。”
“孩?”
夏悠悠朝外看去。
门, 确实有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年跪在那里。
少年看见她, 就重重磕了个响, “寨主!您关在小黑屋里的两个人是我兆支山杀的,和兆
事无关,还请您放了他!”
夏悠悠上前,微微挑眉, “哦?那你说说,是怎么杀了两人的。”
少年兆支山眶猩红, 一字一句,恨意滔天,“我从兆
事那里得知齐风两人没有死, 想到他们残害我爹娘的那一幕, 我忍无可忍, 就在半夜偷偷溜
小黑屋将他们杀死!”
“回去的途, 撞见兆
事。兆
事是我的亲舅舅,他发现我
上带血, 质问我。在我告知一切后,他让我回去,自己为我
罪。”
兆午大的外甥?
夏悠悠仔细打量兆支山。
都说外甥肖舅, 这兆支山确实得有
像兆午大。
替自己外甥罪?
可兆午大不是还有女儿们要照顾吗?
兆午大是真不计后果。
还是以为她不会置他?
如果是后者……
夏悠悠眉拧起,想到裴晏说的话。
她一直以来对山寨的理手段似乎都太温和了。
虽然武力值上令人畏惧,但实际上有不少人还以为她脾气很好, 不容易发火, 也好说话, 轻易不会对他们死手教训。
总而言之,就是她的威严不足。
夏悠悠从没想过用霸
的手段来
理山寨。
所以立规矩多,但打破规矩到底会有怎样程度的惩罚这一并没有明确。
这就导致,有些心思不纯的,就会来耍心搞小动作钻漏
了。
她相信兆午大不是故意这么。
但他确确实实利用她对他的信任,给人
罪的事了。
夏悠悠神越来越冷,对翠月云
:“将燕熊喊过来,把这兆支山和兆午大关在一起,让这对生死相依的好甥舅好好聚聚。”
翠月云第一次见夏悠悠生气。
愣了一,连忙
:“我这就去!”
兆支山浑僵
,却不敢再多辩驳一句。
燕熊很快过来,把兆支山一把拎起,“呦,就是你这小杀了齐风两个?胆儿
的嘛!”
兆支山垂,如丧考妣,不答话。
燕熊也没见人小而客气,直接把兆支山扔小黑屋。
“小山?”
黑暗,兆支山听到他舅舅的声音。
兆支山连忙应声:“是我舅舅,你在哪?”
兆午大:“你隔。”
小黑屋里被拆分成两半,隔着一层厚木板。
兆午大和兆支山看不到对方。
却能听到对方的声音。
兆支山连忙贴木板,语气无比愧疚:“舅舅,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冲动的。连累了你!不过我已经和寨主说过了,寨主明事理,肯定很快能放你
去。一人
事一人当,我不会让你为我
罪!”
兆午大叹气:“唉,你这孩怎么那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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