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夏天 - 22岁的夏天-20

    「课，你星期五晚上有空吗？」伟民在上班时间突然凑过来向我问。「你要什么？」自从他们那天来我家探病之后，我和我底的人关係一亲密许多，平常班时偶尔也会一起约去吃饭。「星期六家和生日，我们想帮他去ktv庆生。」「那为什么不是星期六去唱歌？」我奇。「课你平常星期六日不是都要去找女朋友吗？所以我们才想说约星期五你比较方便。」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答应好像也不行。何况我想到上次车祸也是家和来医院接我，后来又来家里看我，他的生日我怎么能不表示一？于是我上答应：「好，你多约几个人，我们星期五帮他庆生。」班后我打电话给夏天跟她报备这件事。「你又要跟他们去？」夏天的声音透着微微的不满，我每天都会和夏天通电话，所以夏天也知我最近和底的人吃饭的次数变多了。「这次是要帮家和庆生，你也知我上次车祸是他帮我很多忙，所以他生日我是一定要去的。」我说。「好吧。」「如果唱到很晚的话，我星期六可能会晚过去，先跟你说一。」我补充。虽然不知会到多晚，不过还是先打预防针。夏天似乎在电话那微微叹气，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好，我知了。」很快地到了星期五那天，我班就赶去ktv，包厢已经聚集了一群人，成员和上次来我家探病的人一样。「课！」所有人见我来，纷纷跟我打了声招呼。「家和生日快乐！」我走向今天的主角家和，说：「我临时才知你生日，没准备礼，所以今天这摊我请！你们别客气！」包厢顿时响起了一阵呼。「谢谢课！」因为订的是饮料喝到饱的包厢，所以桌上摆满了各饮料，小玲很殷勤地问我要喝什么，我委婉地拒绝了。包厢是一张大得可以容七、八人的l型沙发，间一个方型的大茶几，银幕旁还有两个给主唱的脚椅，大家很自觉地分成男生一边、女生一边，而小玲就坐在男女生的间，和伟民坐在一起。伟民的旁边是家和，然后是我，宏硕坐在歌机旁负责帮大家歌。在我拒绝了小玲帮我倒饮料后，小玲也没当一回事，很自然地拿歌本递给我：「课，你看要什么歌？我们刚刚都过一了。」「好，谢谢。」我接过歌本，一页页找寻自己熟悉的歌。脑海不禁回忆起和夏天的滴滴，有的时候我也会和夏天两个人到ktv唱歌唱到，因为我的关係，夏天从一个对行乐不熟的女生，变成对ktv的门歌曲都如数家珍。看着歌本上的门歌单，觉每一首歌都有我和夏天的回忆在。因为很久没来ktv了，所以我只先了几首安全，大家应该都会喜的歌，就把歌本放了来。「课不多几首？」宏硕边输歌单号码，边问。「先这样。」我说。「我还没听过课唱歌，听说课很会唱歌？」小玲问。伟民是跟着我比较久的人，之前夏天还没生病前，我也找过他和夏天，还有几个其他门的人一起唱过歌，后来公司扩大，我底的人变多，和那些门的人就渐行渐远，之后夏天生病，我就没再和公司的人去唱过歌了。所以伟民应该是这群人唯一听过我唱歌的人。听到小玲的话，伟民神秘地对大家笑了笑，说：「等你就知课有多会唱歌了！」「誒，宏硕，帮课播啊！难得的机会，怎么可以不让课先唱？」小玲指挥着宏硕说。另外两个女生也跟着起鬨。宏硕在女生们的压力，不得不听令把我的第一首歌播来。刚好唱完歌的家和从主唱的脚椅来，拿着麦克风对我指了指。我到脸有了起来，「一定要到前面吗？」「也没有啦，只是在前面唱比较有觉。」伟民拿了另一隻无线的麦克风给我。「课，你要在这里唱也可以。」

    熟悉的前奏响起，我听见另外两个女生惊叫：「课唱女生的歌啊？」「我想说这首歌应该大家都还满熟的，应该都听过吧？」我的是孙燕姿的《你不是两三天》。「写给你的信只留最后一封，淡淡笔跡你熟悉的温柔……」我轻快地唱着，脑海浮现的是夏天温柔的微笑。「走过夏日街，还是想牵你的手，好想听到一句温的问候……」明明就在不久前，我和夏天还能一起牵手走过许多街，但如今那些路只剩我一个人走……「你不是两三天，每天却想你很多遍，还不习惯孤独街，拥挤人，没你拥抱……」这首歌明明描述的是刚分手侣的心，可是为什么却有份那么贴合我的心？唱着唱着我总想起和夏天刚往时活泼可的样，总是拉着我的手，无忧无虑，任何一小事都能逗得她开怀大笑。曾几何时那样的笑容似乎变得有些遥远。我唱完第一段就收起麦克风，喊卡了。「为什么不唱完？」小玲可惜地喊。「课你真的超会唱歌的！真的好好听！」「后面还有很多歌，我唱到这样就好了。」我无法解释我唱不去的理由，只好随便塘过去。「那课你再多几首！用力！」小玲又将歌本到我手上，我苦笑着接。一群人唱歌，闹闹地，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到了十我和夏天固定会通电话的时间。手机铃声准时响起，我走到包厢的最角落接起电话。背后吵杂的声音让夏天一接起电话就问：「你还在唱歌？」「对，应该会到十一吧。」因为这家ktv便宜，所以他们一订好像就订了四个小时，还不知会不会续，但我没打算待到那么晚。夏天却还是不太兴地说：「要到那么晚？」「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会到很晚？」「可是你这样连跟我讲电话的时间都没有，我又不能那么晚睡。」「我明天就过去找你了。」不知为何，夏天的说法让我到一丝烦躁。「那你明天会准时吗？」「我尽量……」就算十一离开，回到家洗个澡，东西也要十二多才能睡，一大早又要赶去夏天家，我实在不敢保証能准时，同时也对夏天的迫盯人到压力。「我很想你……」夏天的声音了来，像撒一样。「你明知我一星期只有周末能见你，我希望你可以早来。」夏天那样委曲的声音，又让我心到不行，方才那烦躁上被我压了去，语气也跟着放：「会，我保証，我一醒来上过去。」这时熟悉的前奏声响起，小玲拿着麦克风问：「《从昨夜就停了》？这首歌谁的？」「是课的。」「课？」家和拿着麦克风对着在角落的我，晃了晃问。我摇了摇手，示意他们先把歌卡掉。「有女生？」夏天的声音突然变调。我愣了愣，：「本来就有，我不是说我底的人生日，他们那群约我唱歌？」「但你没说有女生啊！我以为的他们是平常和你吃饭的那群。」「他们帮家和庆生，本来就不会只约几个人，一定是约很多人的。」「所以你现在是唱歌给其他女生听吗？」我皱眉。「又不是唱给谁听，在ktv本来就会唱歌不是吗？」「可是……」夏天后面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声，而包厢因为有人开始唱歌喧哗，让我听不清楚夏天后来说了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我捂着耳朵试图听懂夏天的话，却只听到夏天疲惫的声音。「算了，明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