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折下高岭之花 - 第40

    黎翡原本悠闲地抱着他，就算小谢凑过来讨，她也不吝于喂养对方。但这喂养有变质了,黎翡觉到他渐渐了的呼声，她把谢知寒抱，膝盖抵着他的。谢知寒瑟缩了一。他窘迫地想逃，耳红得。黎翡的动作也顿了一，她极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就在清静的服青衫之。“对不起……”谢知寒的声音压得很低，他堪称慌张地松开手，想逃脱对方的怀抱。“这就是正人君啊。”黎翡在他耳畔，乎乎的吐息往泛红的肌肤上撩了一。“我这么付地救你，你却对我……嗯，不要脸。”谢知寒浑僵，无地自容。如果他有耳朵的话，此刻早就羞耻惭愧地垂落来了。“黎姑娘……”他轻轻地，“都是我的错……你先松手，我、我自己……”“你自己？”黎翡挑眉问他，“你自己理得了吗？别说蓬莱修人恐怕曾经就没有经验，就说你这躯，上一次你喝了那么多尾针里的毒，没有我的话，它应该已经不能自己……”她的嘴被捂住了。谢知寒又愧又气，觉得她过分，蹙眉看着她，觉得他变成这样也有黎翡的责任。黎翡扣住他的手腕，拉来，笑着：“我可是拦过你的。”谢知寒垂，勉：“……给我一时间就好，没有你想得那么……”黎翡松开了手，但在谢知寒起拉开距离的时刻，又忽然用尾拉住他的腰。尾骨一节节地缠住，上面散发的香甜味不亚于方才血的引力。谢知寒浑一，的毒素翻上涌，快要把他拖沸翻的锅里煮熟了。他半跪在地上，没有收束整齐的黑发垂落来，霜白的手着地面，然后又发抖地蜷起。黎翡坐在他后，支着颔看着他。对方单薄的肩膀也在发抖，可惜他穿着衣服，看不到优的脊线条和绷的肌理。“你看，非要逞能。”黎九如低声，“总是这样忍耐，把自己坏了怎么办？”谢知寒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他的心脏砰砰直。黎翡的尾把他倒。这几乎是没办法反抗的事。在族的习当，把对方倒在地也是一的方式，一充满“怜”的肢语言。如果对方不够顺从，族更趋近于“兽”的野一面，就会促使攻方充满暴躁地惩罚。还好，谢知寒本不能反抗。他爬都爬不起来，尾缠住他的手腕时，谢只能埋在自己的衣衫里隐忍地啜泣。这既来自于毒素发作的渴望，又来自于对自己的失望和难过，他不想让黎翡觉得他是一个……这么不知满足的人。但她好像已经这么认为了。谢知寒想不到什么挽回的余地，他有崩溃地咬着，牙齿把薄薄的印发红的齿痕。她站起了。脚步一声声敲在地面上，她走到谢知寒面前，离得很近。谢知寒挣扎地扯了扯手腕，被骨尾缠覆地更了。他的脑海混一片，有不过来气。黎翡说：“我来帮帮你？”她压儿就不是要问，只能算是一提醒而已。谢知寒额角的发被濡了，他伸手挡住睛，嗓音煎熬得很厉害：“别这样……”“我的血好喝吗？”她问。谢知寒没有回答，他意识到对方在向自己兑现喂养的代价。那条尾也爬衣服里了。黎翡盯着他的躯，这被修改过太多次，被毒素、秘术，还有他们多次的合。虽然抱起来还是很舒服，但他的已经没那么冰冷，反而得有过了，很容易就让谢知寒陷难以抑制的失控。她踩到他的。隔着非常整齐的衣衫，在几重布料的隔阂之，其实没有那么清晰——只是对黎翡来说。但谢知寒的已经咬的血了，他的睫透了，朦朦胧胧地看着她，睛里全是还没盈满的泪。他瑟缩发抖，脚趾绷又放松。黎翡往上踩了踩，当然没用力，她只是兴趣而已。不过这对于他来说，可能是几倍层叠的愉悦和痛苦。就算两人目前还没发生什么，谢知寒都完全维持不住理智和面了，他的泪掉落来，声音嘶哑、断断续续地说：“黎九如……”她好过分。谢委屈地说不话。他觉得自己的、还有这些锐过度的神经，已经完完全全地被坏掉了。黎翡有那么短暂一瞬的良心发现。她心虚地移开视线，轻咳一声：“嗯？还饿吗？”他哪敢饿啊，喝了一她的血，就要被折腾死了。谢知寒想要爬起来，但在她的压制，这就是不可能的事。她轻轻地踩住他的肢，比起微弱疼痛来说，更难忍的是他心里爆发的羞愧和创伤。谢没能逃开，他纤瘦的手腕被骨尾磨红了，发梢垂落在地上，难熬地气息不稳，连意识都有迟钝恍惚起来，控制不住地抚摸她的尾。黎翡压住他的衣衫，低，指尖化尖锐的指甲，不不慢地划开他的服。撕拉。裂帛声响的堪称清脆。黎翡看着他，伸手捧住谢知寒的脸颊，把他角的泪去，轻轻地：“谢，每一血都不是白喝的。”他眶通红地看着她。“我们开始结账吧。”黎翡的声音透一丝愉快，“你放心，我很珍惜你，不会把你坏的。”……彻底驱除血妖的毒素，需要喂养他四十九天。

    不过在这个过程当，效果是很显著的。谢知寒逐渐不会在白天昏昏睡，也不会害怕光照。可惜，他大分时间还是睡过去的。毒发作得很厉害，就算黎翡每次都有好好喂他，不是血还是别的什么，但只要喝不到尾针里的毒素，谢知寒就没办法真正平息一段时间。这次黎翡对他的反应很注意，没有让谢昏昏沉沉的时候找到机会。他真的不能再汲取毒素了。就算黎翡不太清楚这东西的效果，也意识到过量的毒可能会让他变成只知往自己怀里钻、每天爬过来求的某隶或者炉鼎……他真的会受不了到想自尽的。无妄殿外雨声淅沥。谢知寒醒过来时，已经习惯上的疼痛发。他望了一，见到帘外跟伏月天等人说话的黎翡。“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响起。谢知寒转看去，见到椅上坐着无念，他似乎抱着个人，应该是黎翡提到过的福儿，只不过谢知寒看不到福儿。他迟钝地意识到，熟悉是因为两人的声线基本相同。剑尊阁衣冠整洁，乌发雪衣。他跟怀里的小福说了几句话，然后把她放了去，抬看着谢知寒。两人行了短暂的对视。没有人移开视线。这是前世今生最直接的一次观察和审视。谢知寒的前半生，是一个很符合世俗印象的蓬莱修人。他严于律己，对自己的望、举止，都有近乎苛刻的克制和要求。但这些严苛早就被打破了，他的自律被摔得稀碎，这完全成为了一令他羞愧难当的弱。如果有别的知人，以此来讽刺他虚伪。谢知寒恐怕只是沉默不会反驳。但无念是最不会拿这些来讽刺他的人。他唯一的无底线的放纵就是黎翡，黎翡对他任何事，他都不会觉得为难和煎熬。“剑尊阁。”谢知寒的嗓音还很哑，他掩着，不舒服地轻轻咳嗽。他总是被得很可怜。“我说得是有效的，”无念心平气和地调整了一措辞，跟他，“再过几天应该就完全恢复了。”“……多谢。”谢知寒。“你答谢我的时候，似乎不怎么真诚。”无念淡淡地，他倒也没有不兴，“你很介意我在旁边看着吗？”谢知寒忍了忍，静默半晌，还是忍不住：“介意才是人之常。”“嗯……”无念考虑着说，“我就不会在意。如果她愿意的话，有别人看也无所谓，这样谁靠近她时被我杀了，就该明白自己的死因。”谢知寒：“……你跟传闻的一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