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谷泽专门去网上研究了
男生第一次都是多久。
看了也就那么一二三完事。
柏时言第一次是这样吗？
谷泽仔细回想，发现好像……柏时言第一次没有成功。
因为他实在是太疼了，两个人没到最后。
那天晚上是抱在一起睡觉的。
再之后就不是一二三了。
难
就是那第一次没成功给了柏时言缓衝，没有变成个一二三？
谷泽分析，认为很有可能。
柏时言年前倒休三天，初一和初三去医院值班，年后初五开始正式上班。
看这个时间安排，他们第二天就开车
去，找个人烟稀少的荒郊野外准备给谷泽练车。
会开车之后，谷泽真的觉得车是个好东西，他摸着柏时言的方向盘，“等我毕业挣钱了，我也要买辆车。”
柏时言没说好不好，隻问：“确定自己能开，要我再给你讲么？”
“确定，不用。”
于是，柏时言就看到谷泽的漫不经心和不拘小节放到了开车上。
转弯像飘逸，刹车像油门……
车好不容易停来，谷泽一脸开心地问他开得怎么样的时候，柏时言摸着心臟，
一次觉得他可能会得心臟病。
他毫不犹豫地拿手机，“不怎么样，我给你请个专业的陪练。”
专业的事
还是要
给专业的人来
，他看家属作为新手练车真的血压都上来，心臟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再看去，迟早要有家
矛盾。
作者有话要说：
柏时言：可惜不能在床上解决家矛盾
过年
一晃就到了除夕，给谷泽请的专业陪练年后初五来，所以这几天门还是柏时言开车。
除夕当天他们一早就去商场采购
资。
商场地一层的超市人挤人，大家都在疯狂抢购今天早上的生鲜，好回家年夜饭。
谷泽第一次见到这
阵仗，震惊了。
他问柏时言：“你从前见过吗？”
“什么？”
“超市这么多人的时候。”
“……从前我也不年夜饭。”
柏时言很挑，一般不吃隔夜饭菜，年夜饭无疑意味着饭菜要隔夜。
但过年图个吉利的兆，也就多些，明早
来吃。
于是谷泽推着车站在外围，看到平日里
冷的柏医生穿着有型有款的银灰
羽绒服，挤在无数买菜人
间，仿佛艰难求生一样要买条活鱼回来。
他们那边过年要吃鱼，除夕，除夕跟初一吃，意味着“年年有余”。
谷泽坐在那边玩手机，顺便刷各大电商每年必给的几块钱红包，十几个app每个都刷了一遍后，柏时言终于拎着鱼回来了。
“你在玩什么？”
柏时言将鱼放到购车里，看到谷泽的屏幕红红黄黄金金的，就随
问了句。
“各大电商年末分几十个亿的红包项目呀。”谷泽说：“好多个app都有，我在集。”
“能分多少钱？”
谷泽估算了一，往多了说：“一个可能有……五块钱？”
之后他看到柏时言面无表地看着他，仿佛在说你无聊不无聊。
谷泽撇嘴，“你不当学生好几年，都不接地气了，对于我们这穷学生来说，蚊
再小也是
呀。”
柏时言：“这就是你让我载那么多app，还什么帮你助力的原因？”
“那当然。”
“……你知载那么多app，并且注册要
多
时间么？”
“还好吧。”谷泽想起一件事，格外开心地说：“你是新用
，我分的钱会更多。”
柏时言：“……能分多少？”
“大概能多个十几块钱吧。”
柏时言表一言难尽地看着谷泽，一脸他疯了的样。
谷泽不在乎，“别
这些了，我们先买菜回家年夜饭吧。”
柏时言接过购车自己推着，一边推一边小声说：“也就是你了……”
换个别的人他肯定不理。
谷泽没听清，问：“什么？”
“……没事，赶
买东西。”
等他们艰难买完东西回家时已经是午十一
多，午饭估计是来不及，谷泽趴在床上外卖，柏时言去
理
材，傍晚开始。
外卖的必胜客，谷泽振振有词地说：“你不能让我当个不吃油不吃盐不吃的人。”
“我是那么不讲理，要求苛刻的人么？”
“我看你很像。”谷泽将柏时言上打量个遍，“你喝醉酒了都还惦记着自己吃的事，这大概就是你现在最大的执念了吧。”
柏时言：“……”
他也许大概可能，否认不了这件事。
“吃饭。”
年夜饭是两个人吵吵闹闹一起的，主要是谷泽在吵闹，他新学了厨艺非常不熟练，还很坑，经常帮倒忙。
比如说让谷泽用盐把那条鱼给腌製了，结果谷泽就把盐涂在鱼的表面上。
柏时言只能自己重新返工一次。
再比如说，柏时言让他切丝，他直接切成了条，返工都很难返工。
最后他又被忍无可忍的柏时言推来，决定去买几瓶
宅快乐
和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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