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猫猫球二话不说衝上去，帮忙稳住坡上的大矿石，发
用力的“喵喵”声。
“对不起！是我掉了链
，对不起！”一颗同样在努力撑着矿石的猫猫球哭着
歉，“我的尾
突然坏掉了，没有支撑住。”
“没关系，你先轻轻地挪去。”
“小心
从这边走，我们帮你抬着喵喵。”
没有猫猫球责备他，尾坏了又不是故意的，只是最好赶
离开斜坡，被砸一
可不得了，还是让他们这些有尾的撑着吧！
这颗猫猫球“呜呜”哭着挪了去，他又羞愧又害怕。他拖了大家的后
不说，任务还没有完成，又没了尾，几乎完全不能工作了。
一想到主系统残酷的惩罚，猫猫球打了个寒噤。
见他急得直哭，
着矿石的2333号倒是心
一动，他一条尾发力撑着，另一条尾则左右摇晃了一。之前为了提
工作效率而安装的新尾正好能派上用场，他连忙说。
“我有两条尾，可以借给你一条，你来揪就好。”
猫猫球的接
都是一样的，可能会有轻微的不适
，使用却绝对没有问题。哭着的猫猫球来揪了尾，破涕为笑。
“谢谢你三三！我揪了哦！”
他用力一
，于惯
，连球带尾骨碌骨碌
坡。但是猫猫球依旧很兴，他重新有了可以
活的尾，不怕任务完不成了！
就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三三的尾……
过分能。
猫猫球屏幕上还有泪
，他自己明明没有移动，却“嗖”的一声被带着重新衝回斜坡上帮忙。这条能的尾发力弓起，奋力推着矿石，猫猫球挂在上面，就好像一个挂件。
猫猫球：“……”
懵。
这就是业绩明星的尾吗！
经过所有尾……啊不，猫猫球的努力，他们合力将这颗有猫耳朵的
型矿石推上飞船，兴地相互庆贺，正想稍微休息一，监工机
人的光鞭却冷酷无
地扬起。
【主系统指令，休息时间取消。】
【尽早携带能获取的所有矿石返程。】
促之急，可见在踢翻矿场之后，主系统想
着哨逃跑的心有多么
烈。
休息时间取消，猫猫球们不得不疲惫地去搬一块型矿石。这次运气很好又很不好，这样的型矿石足足挖了三块，在搬到第三块的时候，疲劳的猫猫球们终于支撑不住了。
他们的小肚
着斜坡上的砂石发力，突然有几个球就是一
，型矿石落，事故发生！
有颗猫猫球被压在底，尾都压直了！
飞船上，周月意识地叫了一声“猫猫”，担心地看着升腾而起的尘埃。烟尘一时半会无法散去，她转向盛颂时，叫了一声。
“盛哥！”
盛颂时知她的意思。
系统们承受着这样残酷的劳动，任何一个智慧生命都很难
期承受这样残酷的劳动，由此看来，系统与主系统之间的关系，也许不像他想的那样好。
盛颂时得承认。
他开始动摇。
此时此刻，季倚危还在地。
他以为堵住所有矿
，就可以提前结束三三的工作。为了避免三三或者三三的朋友受伤，他还特别忍到猫猫球们回到地面上换班的时候才动手，可他没算到，主系统会是那
需要型矿石作为特别献礼的矫领导。
他在通里移动，有些特别狭窄的地方只能化
纸鸟过去，还有些地方已经被完全堵死——这些都无法阻拦他。由于剧烈坍塌，他现在的位置沉了许多，正在试图返回初始位置。
纸鸟瞥见一
小小的被堵住的
，
一角矿石的闪光，这是三三特意留来的，为了诱使可能到来的后来者
去。
他例行讚叹三三的巧思，等了，空间扩大，他从纸鸟重新恢復成人形。
这个里有三三刻写的一些东西，之前他贴在三三脑袋上没看完，只看了前面一两句。
【你们好，不知名的挖矿者。】
【我们是一群可怜的猫猫球……】
虽然很想把整面石
都切来带走，以保存三三的尾迹，季倚危却知这是三三刻意留来的，不能妄动，于是打算全
读完背诵后再上去。
季倚危扬手打开照明，一字字阅读刻在石上的猫猫
文字，这字字里行间都充斥着可
的尾和耳朵，可写的
容，却一都不可，甚至能称得上残酷。
【领导pua我们，我们每天工作二十小时，提成百分之五，全年只有三天不带薪假……】
读到这分，季倚危的指尖已经掐了掌心。他想应该不会有更令他生气的容了，直到看到一句。
【不知你们有没有签署过协议？我们与主系统签订了保密协议，保证以人工智能的形象面对宿主，以人工智能的形象与宿主合作，为此会学习很多课程……】
【主系统称这可以提工作效率，我们的很多都不理解，就算效率降低，也更想真诚地面对宿主。】
【但是我们不能。】
原来……如此……
季倚危继续读着，越往后，越是满墙荒唐言，一把喵喵泪。
微暗的光线，一痕闪亮的东西忽然过他的脸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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