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 灼烧 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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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占据我,捕获我

    你是天使是恶

    ……

    希望这

    带给你的是快乐

    ……

    这些歌,温鲤从未在别听过,应该和那首《历历》一样,都是陈鹤征的原创。

    乐队,唱自己写的歌,陈鹤征一贯自由至极,也才华横溢。他的傲骨是由能力撑起来的,所以,他无畏无惧,不受束缚,也不可困囿。

    温鲤觉得心,心也躁得厉害。

    这就是她喜的那个人,多好啊,那么厉害。他值得她心动,也得上她的念念不忘。

    场地的老板站在温鲤边,和她一起看着舞台,忽然问:“陈鹤征在追你吧?”

    温鲤愣了愣,解释说:“是我追他的,不是他追我。”

    老板了个很夸张的惊讶的表,笑着说:“他第一次带女孩来这边——希望这,带给你的是快乐——这么骨的歌词,摆明了是唱给人听的。”

    陈鹤征一首唱完,也不说话,直接切换到一首,手指压吉他的琴弦,一串华丽的节奏。

    周围很闹,也很,温鲤觉到手心有的汗。

    当陈鹤征唱到“奇迹,救我也救你”的时候,忽然放吉他,走到舞台边沿,走到温鲤面前。

    所有人都看见,他修形弯来,对着温鲤单膝着地。

    那一瞬间,台的尖叫险些掀翻屋

    温鲤彻底愣住。

    朋克风格的半脸面,在她前,她抬起手就能碰到的地方,当成吊坠的吉他拨片,悬在半空,轻轻摇

    温鲤觉得耳边好似设了静音,听不见音乐,也听不见那些呼,只剩剧烈的心声,扑通,扑通,一,那么清晰。

    快得要窒息了,也得要窒息。

    老板目睹这场景,笑了声,咬着指关节,故意尖锐的哨音。

    陈鹤征在那声哨音里,伸手过来,拿走了温鲤一直握在手的那瓶果,拿到自己手里,然后仰

    鲜明的弧度,暗红光遍布全场。

    鼓、贝斯、尖叫和呼。

    整个世界跌宕又狂

    温鲤在台,顾不得其他,也看不见其他,睛里只剩陈鹤征一个人。

    大半瓶果叫他一气喝光,空瓶随手放在旁边。

    “好甜,”他对着麦克风说,“有一巧克力的味。”

    气氛愈发烈,温鲤脸红得要爆炸——

    他们都不知,她今晚涂的那支红,是巧克力的味

    老板啧了声,说:“小妹妹,看这形,你也不用追了,陈鹤征这个人是你的,跑不了!”

    *

    mask乐队的演行到九,结束时,众人都是一的汗。温鲤被老板提前带到了后台,见陈鹤征拎着吉他走过来,她立即迎上去,陈鹤征抬手压在她的发上,

    “好听吗?”他问。

    温鲤用力,她太激动了,说不更多好听的话。

    鼓手喝了啤酒,抹掉边的渍,意味,“在演现场撩妹,陈鹤征,整个桐桉再找不比你更不要脸的主唱!”

    陈鹤征拎起面朝鼓手砸过去,然后转看温鲤,说:“不是撩,是真的想唱歌给你听。”

    温鲤这会儿心着,笨拙,只能,说:“我明白。”

    鼓手在一旁,声音很大地嫌他们麻。

    演结束后有聚会,贝斯问:“一起吗?”

    陈鹤征低看温鲤,小姑娘没跟这群玩地乐队的接过,他怕她张。

    温鲤笑一,手指勾住陈鹤征的,“去吧,我不害怕。”

    陈鹤征上还穿着那件黑t,他要换衣服。后台没有独立的换衣间,用一个类似屏风的隔板,在墙角圈一小块空地。

    其他人陆续去,后台渐渐空来,趁无人注意,温鲤悄悄走到隔断后。

    那一块儿是个暗角,陈鹤征背对温鲤,黑t恤的摆掀起一半,腰腹肌,线条那么清晰,贲张的觉,透年轻而鲜活的力

    温鲤红着脸,轻手轻脚地过去,从后抱他。

    她的手,白,绕到前面,碰到陈鹤征腰带上金属卡扣,冰冰凉凉的

    “胆变大了啊,小姑娘,”陈鹤征笑笑,“男人换衣服都敢看?”

    温鲤一面害羞一面又直白,矛盾得特别可,小声说:“你喝了我的饮料,那瓶明明是橙味的,巧克力不是饮料的味。”

    一阵衣料碎响,陈鹤征转过,姿势改变,温鲤反而被他压抵在墙上。

    他上腰带的卡扣半松,温鲤的手指从t恤摆探去,停在他的肤上,接贴着。

    后台大概新了供,好。空气,他也,发烧了似的。

    陈鹤征低,在她耳边说:“那么,巧克力味的到底是什么?”

    刚刚在舞台上为她唱过歌的男人,此刻,就贴在她前,呼落在她肩窝里。

    那份诱,简直不可言喻。

    温鲤意识地吞咽,她背倚墙却仰起来,看着罩在她上的那个人。

    “亲我。”她说,“亲我你就能尝到巧克力的味。”

    吻以很重的力,又绵又密,心都发

    温鲤站不稳,不得不攀着他,承受陈鹤征赋予的一切气息。

    她喜他吻她,也喜他偶尔的噬咬,以及很坏地

    两个人都缠着对方的腰,说不清谁抱得更,总之,都像要刻里。

    空气先是很,接着,又变,一觉,铺天盖地地泛滥。

    “有时候我觉得发展太快,会吓到你。”亲吻的间隙,陈鹤征在温鲤上很重地,对她说,“可是,你太能招我了。明晃晃的,把喜我的心思全都摆在脸上。”

    又甜又乖,又直白又坦

    要他抱,要他吻,要他的味侵染她的灵魂。

    有时候陈鹤征都诧异,看起来那么瘦弱的女孩,居然可以这样用力地去喜一个人。

    温鲤几乎不过气,闭静了静,才熬过那劲儿。

    她摸索着握住陈鹤征的手,十指相扣的样,轻声说:“在船上为你舞的时候,我觉得我对你的喜,已经达到最的位置,我不可能更喜你了。”

    温鲤顿了,轻轻吐气,抬看着他,继续说:“可是今天,我发现我对你的喜还可以更多。陈鹤征,你到底要让我喜到什么程度啊?”

    说到这,莫名其妙的委屈,温鲤的睛红了,语气淡淡的哽咽。

    “我自己都不知,”她说,“我居然可以拿那么多的喜,来对待一个人。”

    *

    乐队的其他成员还等着,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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