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 灼烧 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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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昭辉上担的事,肯定不止那一桩。往前翻,能找来多少找多少,数罪并罚,我要用最严重的那个罪名把他送去,懂吗?”

    电话那端的人不晓得说了些什么,陈鹤征有些少见的烦躁,语气不耐:“放他一?想都不要想!我不发脾气,不代表我改了脾气,小姑娘好欺负,你当我也是好欺负的?”

    ……

    “赔?他拿什么赔我?我只接受他拿命来赔!”

    ……

    “昨天的事,要净,一张照片都不要去,无论是路人拍到的,还是狗仔拍到的。狗的人最近一直盯我,他们手里可能有东西,让他们开个价,我绝不压价,就当是我先低,向他们让步。”

    ……

    “不要我大哥什么态度,照我的话去!”

    陈鹤征话音里的火气愈发明显,几近燃烧。温鲤不愿看见他陷?婲愤怒的样,于是自后靠过去,她站立的位置,刚好可以抱陈鹤征的腰。

    温鲤的脸颊贴在他背上,手臂则绕到前面,掌心挨着他的腰腹,碰到明显的腹肌线条。

    质绷,劲而有力,一如他的为人,在保护她这件事上,竭力到最好。

    想到这些,温鲤心底,无论是江应霖还是梁昭辉,她都决定不再去恨。

    因为,她已经得到了最好的救赎。

    “阿征,”她叫他的名字,声音又又轻,“别生气,不值得。”

    陈鹤征不想让温鲤再接那些糟糕的事,连对面的人又说了什么都没听,直接断了通话。他随意将手机放到一边,视线移动时,看到她踩在地板上的一双脚。

    她连脚趾都好看,白而,脚踝一抹墨淡扫的红,是对应了她名字的那抹红鲤刺青。

    陈鹤征似乎很喜这刺青的颜,昨天在浴室,他一直握着它,将它与另一只脚踝分开,留一个容许腰的宽度。

    那时候,他掌心里的温度格外,握上去时,让红鲤的颜愈发泽,注了灵气似的。

    于是,红鲤舒展尾鳍,在他腰间,不住地游。

    ……

    “不穿鞋就跑来,”陈鹤征皱了眉,轻微斥责的语气,“哪学来的坏习惯?”

    温鲤弯着睛,笑眯眯的,才怕他!

    她上只有一件衬衫,再无其他,虽然料并不透光,度足够,她也将扣扣得工整,但毕竟捉襟见肘,既遮得住,又不太能遮住,看起来特别

    陈鹤征自上而,扫过她的样,不由叹气:“不该让你穿成这个样。”

    这样在他面前,谁能舍得挑她的病,对她发脾气。

    “你睡觉的时候,我让助理把衣服送来了,”陈鹤征又说,“放在衣帽间里,去换上吧,都是新的。”

    说话时,陈鹤征原是想将温鲤放在沙发上的,可她勾着他的脖不放开,陈鹤征只得自己坐,再将她放到上。

    等两人在沙发上坐稳,温鲤才摇:“不急,这样舒服。”

    陈鹤征眯了睛,神傲,又危险,两指掐着温鲤的,左右晃了晃,说:“招我呢?不难受了?”

    昨天,她哭着说难受,说涨,他才停的,不然,以他的力,回到卧室后,该有另外一场吞没骨

    温鲤叫他调侃得脸颊红透,却还是忍不住朝他贴过去,靠近他,受他的温和心

    陈鹤征对温鲤一向没什么脾气,所有纵容,都心甘愿地给她。

    他的手指穿过温鲤披在后的发丝,一面抚着她的发,一面问她:“饿不饿?我不太会吃的,就叫了些外卖,你去看看喜不喜。”

    温鲤记得他是请了保姆的,就是上次见过的那位姓童的阿姨,她随一问:“童姨呢?不来了吗?”

    “今天不让她来,”陈鹤征低,咬一她的,“我照顾你。”

    语气很轻,却郑重,像是在什么了不得的承诺。

    温鲤在他怀,从到心,只觉整个人都是的,这样的觉,饱满的踏实,除了陈鹤征,再无人能给她。

    作者有话说:

    第50章

    这样好的氛围, 光也好,两个人互相依偎着,靠在沙发里, 都有些懒散, 不动。

    温鲤眯着睛,像只晒的布偶猫,又乖又漂亮。她忽然想起什么,抵着陈鹤征的肩窝, 贴在他耳边, 小声同他说了个品名称。

    那东西昨晚用过,塑料包装扔在浴室的垃圾桶,不止一个, 跌宕间, 温鲤匆匆扫过一,记住了牌

    说起这个话题,还是她主动提的,温鲤不免有些害羞,脸颊薄红,瞳仁之一汪清透的,支吾着, “换个别的牌吧, 昨天的那个, 好像不太好……”

    陈鹤征向后, 靠着沙发椅背, 让温鲤侧坐在他上, 往他怀里倚。从以前, 他就喜这样抱着她, 因为这是一个非常便于亲吻的姿势。

    小姑娘发很,带着香,有一缕越过肩膀垂在前。陈鹤征用指尖勾她的发,有一没一地把玩,明知故问:“怎么,昨天用的不喜?”

    这话听上去有义丰富。

    这,不止是脸,温鲤连脖都红了,细腻的肤染上桃般的粉,好看到诱人。

    “不是我,”她耳垂,试图用不那么羞人的词汇,同他说明白,“是你啊……”

    温鲤记得很清楚,昨夜,在浴室,他要她帮他带上的时候,很低的嘶了一声,眉峰促,睫漆黑的影。

    当时她一团,手心里更是得吓人,浑噩又迷糊,只顾着呼呼气,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皱眉。

    等冷静来,温鲤才意识到,应该是东西小了,他不舒服。

    难为陈鹤征,在那条件,还能撑那么时间。

    他真的好久啊。

    久到让她哭成那个样

    ……

    温鲤发觉自己在往不对的地方跑神,连忙摇了,将思路拽回来。

    她坐在陈鹤征上,伸手环抱住他的脖,小狗似的,蹭他的颌和结,小声说:“你一直保护我,我也想顾及你的受,让你也觉得舒服。”

    这是两个人的盛宴,参与者都该尽

    “舒服”两个字,她说得很轻,大概是害羞,目光却专注又真挚,毫不躲闪。

    这样的贴心和细腻,再冷淡的人,也该叫她给了。

    输在这个女孩手上,陈鹤征想,他心服服,他命注定。

    一念至此,陈鹤征很轻地笑了一

    明明是那么冷淡的一个人,笑起来,却又温柔得不像话。他低,亲一温鲤秀气的眉心,故意问:“心疼我?怕我不舒服?”

    这话说得直白,温鲤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害羞还是窘迫,只觉耳垂发,反地想避开陈鹤征的神,可又觉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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