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 灼烧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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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也会怕,会难过啊,”陈鹤征故意贴近,说话时,嘴似有若无地碰到她,勾缠的黏连,却又不肯落一个确切的吻,“之前不是很气吗?‘已经过去五年,都变了。我希望他往前看,朝前走,别再回’——这些话是你说的吧?”

    温鲤在这时睁开睛,惊讶地看向他,有些难以置信。

    这些话,的确是她说的。

    去桐大那天,陈鹤征带伍洇洇离开后,她在学校的医务室外,说给傅染宁听的。

    他明明不在场,怎么会……

    “你怎么会知?”温鲤睁大睛,看上去有些呆。随即,她不知想到什么,又开始委屈,泪掉来,“那天,你明明走掉了,抱着别人走的,没有我。我也受伤了呀,你怎么就不我呢。”

    一边说话,一边掉泪,眸里聚满汽,神里全是难过,“你抱了别人。我五年没见你了,都不敢抱抱你,你居然抱了别人。”

    陈鹤征抿着,他看上去依旧沉默,皱起的眉和底的柔,却了些许真实的心境。

    他闭了睛,将不该外绪全抹掉,然后,试探着,帮她的泪。他似乎想说什么,却生生忍住,颚绷得很,侧面看过去,是一锋利而冰冷的线。

    温鲤哭得厉害,有些哽住,着,也倔着。

    她看着陈鹤征低垂的,手伸去,碰到他黑而纤的睫,以及线条微微上挑的尾。指尖久地在那里停留着,与此同时,温鲤轻轻地问:“你真的,真的喜伍洇洇吗?有多喜呢?会比喜我更喜吗?”

    短短几句话,她说得有些艰难,卡顿、磕绊,气息凌,慌张无措的模样全写在脸上。

    陈鹤征似乎一直很稳,所有绪与起伏,都被他压抑在黑的眸光之,不让外人窥见分毫。

    他侧,用鼻尖蹭了蹭温鲤的手指和掌心,声音很低,故意说:“你觉得呢?我会喜她吗?”

    “我不知,也不敢去猜。”温鲤看上去那么无助,很慢地说,“你喜上别人这件事——我想都不敢想。”

    分手后的五年里,温鲤梦到过几次陈鹤征与别人在一起的形。梦里,他牵着另一个女生的手,漠然地从自己面前走过去。

    这样的梦,每一次,温鲤都会哭着醒来,最严重的时候甚至会发烧。

    太疼了,整颗心都在痛。

    傅染宁看见温鲤哭成那个样,都吓坏了。

    认识陈鹤征之前的温鲤,是不哭的。

    她拥有的很少,泪只会让她看上去更脆弱,更好欺负。

    后来,温鲤有了陈鹤征,她那么珍惜,想和他久久地在一起,最终,还是失去了。

    爸爸妈妈不在了,不在了,喜的人,她也没能留住。

    为什么她总在失去,她到底错了什么?

    “我很想留住你,”温鲤鼻音很重,哽咽着说,“可我好像一直在犯错,一步错,步步错,一路错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泪一颗一颗,接连不断地往掉,似星星的光。

    温鲤自己都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能哭,可是,越想控制越停不来,她低,抹了睛,继续说:“你生病住院那天,我看到微博上的搜,都要吓死了。在四时同遇见的时候,你明明还好好的,怎么转就病了呢?是不是之前的旧伤没有养好?我很想去看看你,清淡养生的饭菜给你,可我连你住在哪家医院都不知。”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过得好,无病无灾,健康平安。”温鲤勉止住哭声,她眨着睛,睫得一塌糊涂,轻声说,“但是,我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话音落,厨房里静了一瞬。

    温鲤偏过,看见映在玻璃窗上的两个人的影

    模模糊糊的两人影,靠得很近,有亲密无间的味

    实际况,却不是这样。

    人一旦陷,连一,都能勾起无尽的心酸。

    温鲤轻轻呼着,叫他的名字:“阿征,对不起。”

    为那些伤害,为漫的分别,为过去

    她必须为此背负愧疚。

    听见那声歉,陈鹤征的神没有任何松动。他皱眉,抿抿得很睛里有邃的绪在翻涌,犹如台风过境后,汹涌的浪

    哭得太久,温鲤的嗓都哑了,她低咳了几声。

    陈鹤征叹了气,声音又低又轻,有无奈,更多的是不忍和纵容。

    温鲤正低平复绪,掌心蓦然一,有人牵起了她的手。

    陈鹤征自幼学琴,指形尤为好看,细细的,肤冷白,连关节都致,每一净无暇。

    他的掌心贴着温鲤的手背,五指绕过去,将她的手整个包住,然后握

    温鲤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抬起,茫然地看向他,,一线鲜的红。

    陈鹤征没说话,只是牵着温鲤的手,将她带到与厨房相连的餐厅,拉一张椅给她坐。

    从厨房到餐厅,不过几步远的距离,期间,温鲤一直看着两人相握的手,似乎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又有些不敢相信。

    她试探着弯了弯手指关节,陈鹤征误以为她要挣脱开,反而加了些力,握得更

    到有些发疼,怕她跑了似的。

    餐厅的布置也是灰白调为主,净,也冷清。原木桌上摆着烛台,一些绿植,还有几个直杯。

    温鲤坐形依然有些绷,陈鹤征垂眸看她一,之后,松了手,转要走开。

    他转的瞬间,意识的,温鲤反握住了陈鹤征的腕。

    手心贴着他腕上的肤,寸寸向,重新回到他的掌心里,之后,五指穿过他手指间的隙,变成十指相扣的样

    外的雨声好像小了一些,餐厅里一片静谧。

    陈鹤征站着,许多,温鲤仰的清澈的,对上他漆黑的眸光,小声说:“你别走。”

    无论声音,还是神,都可怜兮兮的。

    足够把陈鹤征的心彻底碎。

    他行稳住,不太多绪上的波动,用平静的吻对她说:“我去一杯给你,嗓都哭哑了。”

    末了,又补上一句,“我不会再走了。”

    别怕,我不会再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回来了,在你边,不会走了。

    作者有话说:

    鲤鲤一哭,阿征比任何人都心疼,但是账要一笔一笔清算呐。

    第26章

    陈鹤征去前, 温鲤叫了他一声,询问能不能借用一卫生间,她哭得实在狼狈, 想洗个脸。

    这栋房是陈鹤征回国后才购的, 跃层式,一楼的卫浴大分时候是客人和保姆在用。

    陈鹤征犹豫几秒,穿过旋梯,带温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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