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烧 - 灼烧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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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第五次开陈鹤征音乐工作室的官博主页时,傅染宁忍不住开了:“鲤鲤,说实话,你是因为担心陈鹤征才会生病吧?”

    那么多负面绪全郁结在心里,怎么会不生病呢。能病一场,宣来,反倒是好事。

    在傅染宁面前温鲤没什么可隐瞒的,她用指腹挲着手机的边角,说:“我的确担心他,但是……”

    话没说完,被一阵咳嗽打断了,傅染宁却明白她的意思。

    但是,又见不到他,而且,她也没有合适的份去见他。

    他们不再是恋人,更不是朋友,作为分手多年的前任,连关心都是一尴尬。

    因为,名不正,言不顺。

    傅染宁脱:“鲤鲤,你们复合吧!有人就该终成眷属!”

    终成眷属。

    多好的词汇啊。

    温鲤缓缓吐气,摇说:“当初是我先放手的,是我选择放弃他。现在,他事业有成,顺风顺,我有什么颜面和立场去复合?我问心有愧,只希望他好好的,别生病,别难过,平安顺利,得偿所愿。”

    “可是,当初你也是迫不得已呀,”傅染宁对温鲤知知底,气也气得真实意,“要怪也该怪江应霖,黑心烂肺的东西,活该他坐牢,不得好死!”

    江应霖……

    即便事隔多年,再提起这个名字,还是让温鲤觉得恐惧。

    她很轻地抖了一,连带着输的橡胶都跟着晃动起来。

    傅染宁知自己唐突了,苦着脸歉:“对不起啊,鲤鲤,你生着病呢,我不该提那些不开心的事。”

    温鲤再度摇,笑着说:“没关系。”

    发烧让温鲤浑无力,她给舞团人事的主发消息,请了两天病假。

    傅染宁要上课,还有个很重要的讲座要听,时间照顾她,本想打电话给傅妈妈,被温鲤拦住了。

    温鲤傅染宁偏圆的脸颊,笑着说:“我已经退烧了,只是上没什么力气,不需要人照顾的,你快去上课吧,别迟到。”

    傅染宁走后,温鲤全麦面包和当早餐,微波炉运转的间隙,她拿起手机刷朋友圈,看到郑嘉珣一天前分享的动态。

    一共六张照片,都是些日常抓拍。穿着芭衣练瑜伽,卖相很的低卡餐,家某个角落的特写,读了一半的原版外文书,还有一只很漂亮的成年萨耶。

    看到这里,动屏幕的动作猛地顿住。

    温鲤单手撑在厨房的岛台上,许是冒尚未痊愈,竟然觉得微微发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找回力气,轻轻双击,将照片放大,仔细去看只萨耶。

    这只狗温鲤在郑嘉珣的朋友圈里见过几次,叫,而狗脖上的项圈她见过更多次。

    材质,黑,上面嵌了几个星形金属扣,还有一个狗吊坠。

    这枚项圈是陈鹤征亲手的,为了一只叫“海盗”的阿拉斯加,怎么会现在郑嘉珣手里……

    温鲤和郑嘉珣虽然同在reborn舞团,都是主舞,但分属不同的团队。温鲤古典舞,郑嘉珣更擅现代舞,平时各练各的,没什么,但也没结过梁。在温鲤的印象里,那是个模样清淡又极的女人,瘦而不弱,很有张力。

    郑嘉珣名气大,资历老,是reborn唯一的首席,拿过几座金奖,参加过舞蹈类真人秀,还客串过电影。作为主舞并参与创作的原创现代舞作品《听河》,一经首演,就获得很的反响,曾受邀参加在瑞士和德里举办的国际艺术节。

    郑嘉珣风最盛的时候,温鲤刚舞团,当时,团都在传郑嘉珣是唐和层力捧的人。如今,那枚项圈毫无预兆地现在温鲤前,如同一针,刺在心的地方,牵扯绵密的痛

    第13章

    好的已经冷掉了,烤好的面包也一未动。

    温鲤从电脑里找到项圈的照片,和萨耶脖上的那枚行对比,怎么看都是一模一样。

    她怎么会认错呢。

    陈鹤征制作那枚项圈的时候,她就在他边。

    *

    一岁半的阿拉斯加大狗在别墅的院里扑蝴蝶,她坐在木质秋千上。风过去,秋千轻轻摇晃,她叫了声大狗的名字,硕大的一个团立即跑过来,爪搭上她的膝盖,吐着朝她卖萌。

    陈鹤征在给项圈打孔,闻声抬瞥来一,黑睛让人无端心动。

    她被他看得脸红,拢了一耳边的碎发,明知顾问:“你看什么?”

    “想到一首歌,”他说,然后轻轻哼唱了一句,“岁月在这儿,温凉如丝也能灼。”

    这首歌温鲤也听过,她更喜末尾的那声呢喃:

    “而我,无悔的,与你的。”

    空气里好像沁了某的味,风更轻了,云朵洁白。温鲤觉得心很快,她躲避着不去看他的睛,也因此,错了陈鹤征边一抹很淡却很的笑。

    那时候,多好啊。可惜,后来大狗死掉了,他们也已经分手五年。

    *

    诸多绪一起涌上来,一颗心酸得彻底。

    温鲤忍不住将萨耶的照片发给傅染宁。

    傅染宁在课堂上偷偷玩手机,回得很快:【你要养狗吗?】

    温鲤:【狗是郑嘉珣的,脖上的项圈是陈鹤征给海盗的那个。】

    傅染宁惊了:【这是什么狗血组合?他们两个居然认识?是朋友?】

    温鲤意识地回:【我不知。】

    接着,又补了一句:【我不敢多想,又怕自己想得不够多。】

    “正在输”的字样在屏幕上方现又消失,迟疑良久,傅染宁试探着发过来一句;【不他们是什么关系,郑嘉珣一定知陈鹤征在哪家医院,要不要问问看?】

    这个问题,温鲤早就想过。首先,她跟郑嘉珣实在不熟,都不知该以什么话题作为切,其次,万一两人真的正在往,她贸然一问,岂不是又尴尬又添堵。

    不打扰,不纠缠,才是一个前任该有的本分。

    如果陈鹤征真的已经开始新生活,她绝不可以去破坏,默默祝福就好了。

    她希望他好好的,只要他好好的,余的难过和酸楚,都由她来承担。

    就像陈鹤征保护她那样,温鲤希望自己也能替陈鹤征挡风雨厄运,让他的往后余生再不受任何伤害。

    一念至此,原本酸涩的心逐渐平静来,温鲤里似乎多了一力量,一勇气。

    一旦有了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决心,再柔的女孩也会韧起来。

    与此同时,温鲤忽然有冲动——

    她想回桐大看一看。

    傅染宁在桐大新闻系读研,而温鲤之所以也对桐大有着特殊的,是因为这里是陈鹤征的本科母校。

    大一时陈鹤征一学就引起过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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