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和她们不一样啊。”
这个事实令他
到颇为沮丧，与之相比，过去盘桓在
心的焦躁和忧虑，似乎又变得不算什么了。
……
“既然你是普通的通灵者，那击退鬼屋老人的，就是其他路过的灵媒了。”
孟正敲了敲桌
，
沉思的表
。
“他没有在你面前脸？”
徐向
当然不会说林星洁和竺清月的事，所以他只是摇了摇
。
“看样是那
会把自己隐藏起来的类型。”
孟正叹了
气。
“如果能有机会招募到这样一位民间
手的话，对我们将来展开工作会很有利。可惜了。不过……”
孟正看了他一
，似乎是察觉到了少年底的隐隐失落，言安
。
“别太灰心丧气，徐向同学。我觉得你更应该到庆幸才是，面对a级邪灵的袭击还能活
来，这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好，要是别人早死了。“
徐向没有回答。
他的脑海里回想起的是当时和鬼屋老人对决是的景。
那激烈的意志间的对抗，尽
自己没能获胜，但通灵者真的无能为力吗？
小小的圆桌两，又一次被安静的氛围笼罩。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自言自语般说。
“……存在的。”
“嗯？”
孟正有些疑惑地抬起。
就算这是通灵者世界里的共识，徐向还是不想就这样老老实实承认。星洁和清月的事他不会说，但他自己的经历却不一样，他想要从前的专家
上得到认同。
“这世界上肯定存在让通灵者能对抗邪灵的方法。”
孟正愣了一。
看着对面这位眉里都写着“不甘心”三个字的少年，男人觉得有
好笑。
他不是不能理解这心，毕竟谁会甘愿承认自己生来平庸呢？特别是对于
在这个年龄段，自尊心
烈、绪又很
的男孩来说。
但有些话不说不行，有些现实
的不公平是人迟早要去面对的。他觉得为成年人的自己有这个义务去
提醒，避免对方走上歪路。
“我说得够清楚了吧？不是灵媒的通灵者，无论能力如何卓越，和邪灵之间都有着无法逾越的界限。这已经不是才能低的差距，而是
上的区别。”
孟正想了想，又补充：
“我说得再
吧。所谓的通灵能力，其实就是让意识与远境相联系的能力，这能力甚至足以
涉现实，因而会呈现类似于一般人的‘超能力’特征：包括念写、遥，甚至还可以挪动。最有名的例是在某次公开实验里，有人用通灵能力凭空挪动了一枚玻璃杯……”
他叹了气。
“但这就是人类大脑的极限了。这与能对现实世界造成
大破坏和大规模理现象的邪灵，
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只有幸运地与邪灵产生联系的那一小
分人群，才有机会超越这限度。”
“可是，说不定还有别的办法。”
徐向的心脏开始怦怦直
。
不得不承认，今天和孟正的会面，对于他来说相当于一场考前恶补，补习的容则是有关于通灵者们的基础知识。
他起初觉得，他和两位女生所备的，都是超能力的一，只不过类有所不同；
直到今天，徐向才意识到，这不同是灵媒和普通通灵者的区别。
的确，人类自的通灵能力是无法有力涉现实，这他早再清楚不过。只有在拥有像小安或是人面蜘蛛那样被人类控制的邪灵后，才相当于间接备了大的破坏力。
但是，不是灵媒不代表着就不能和邪灵对抗，起码对徐向来说是如此。他有方法，一自己摸索来的办法，那是能和她们一起并肩战斗的保证——
“邪灵是远境里的生，而远境又与人类的意识相连，那我们其实本就不需要在理层面上和它对抗，只要直接对邪灵通灵……不就可以了吗？”
徐向早就过这样的尝试，而且在听了孟正的基础知识普及后，他发现自己的想法确实是有理论支撑的。
他认为对方的表会变得十分惊愕，但结果却和徐向想象的完全不同，孟正的脸肌
一绷
了，瞳孔放
锐利的视线，变得十分严肃。
“你该不会过这事了？”
“呃……我没有。”
徐向吓了一，但他的反应还算快，本能地说了否定的答案。
看对方的表就知很不妙，这时候可不能承认。
孟正细细打量了一他的脸，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的表才慢慢放松来。
“看你不像是被附了，
神状态也很正常，想来确实是没试过。”
“……什么意思？”
徐向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
“是我的错，我早就该和你说明这些事的，但当时的我还以为你是灵媒……”
孟正捧住了自己的额，语气颇为懊恼。
“我应该把这件事放在最前面讲的，但你一直以来的表现都很成熟，我都快忘了你是个生……听好了，无论是通灵者还是灵媒，都有超越常人的能力，这是很厉害，而且我刚才还说过，我认为灵媒这一群代表着未来人类的发展方向，这些话都是认真的。但任何事都是利益越大风险越大，拥有能和超自然事件打
的能力，实际上是一把双刃剑。”
“简而言之，与远境的联系和
非常、非常危险，有一步踏错，就能坠
万丈
渊。”男人一字一顿地说，“而那些误歧途者的场，你不是亲见识过吗？”
徐向觉得嘴
有发苦。
“孟叔叔的意思是那些被附者？”
“对，场要么是变成怪，要么是植人或是脆大脑被烧坏，直接死翘翘的附者。”
孟正重重了。
“灵媒的独特之就在于，能用自的意识控制邪灵。这个过程看上去很轻松，有资质的人一受到刺激就觉醒了……但实际上可能会非常危险，目前为止都只有天然方法能实现，因为从客观规律上来说，和邪灵的联系再密一——只要再往前一步，就是附者了。而以人类现有的科学认知
平，甚至不足以分辨这两者在形成过程究竟有何区别，才导致了截然不同的结果。”
“此外，灵媒们在觉醒后，也不是万事大吉了，和远境对人类意志侵蚀力量的对抗，将伴随他们一生。一个人控制的邪灵越大，绪失控后所造成的后果就越严重。”
“至于你所说的这方式……以前确实有通灵者，尝试过这法。既然不能在理世界对抗，他们就寄希望于在心灵世界试图找邪灵的弱。”
“但是，一旦其，他们的结局无一例外是被邪灵附。能在途被人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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